,你啊,就把心放在肚子裡吧,尋回他心裡哪能放得下你啊,這不是才給我捎來信兒說要更好好照顧你嘛!”他也沒撒謊啊,上次他派了鳥兒去送個信,雖然得不到準確的回答,可鳥兒幽怨的眼光中,他看出了羅剎女的怒氣都被它帶回來了。
“我還以為他出遊了就忘了我……”姬塵羽溫心的扯出一個笑,雖然比哭的還難看許多,可在冷玄阡陌和仁安還有姬言軒的眼裡看來這個笑容非常的真實,安定。
“那個多情人又到處散播情種了?教我抓到他的話,便要給他點顏色瞧瞧。”冷玄阡陌怎麼就沒聽誰說尋回有什麼怎麼樣的擔心他一小小丁點兒,反到是和別人樂得自在逍遙了去不說,還到處惹了一堆人,真是氣死人了,不滿的跺跺腳,一邊跺還一邊咒罵著。
“好了好了,要愛要恨都直接找公子說去,都在這叫怨他也聽不見,這樣只能讓我這把老骨頭酸啊!”仁安也就那個不明白,羅剎這人借用的身子是男的不說,面容也不是絕色佳人的那種,性子還是挺怪異,可他偏偏就是招人喜歡,而且這一喜歡,就是沒個準數的,他一想啊,就不經意的全身起了疙瘩,雙手對搓著手臂,以減輕寒戰之感。
“老頭子!”,“仁安伯!”冷玄阡陌和姬塵羽頓時好象被戳中心裡大秘密了一樣,都羞憤的朝仁安大叫著。
“好了嘛,我閉嘴就是了,不然我可怕公子找我麻煩。”誰讓你們個個都得了羅剎認可的薔薇杯,而且又是羅剎看重的人,仁安委屈的在心裡補上一句,那杯子在外人眼裡看似普通無用,可是誰又知道杯子的物主會是個神,得神認可,自得神庇佑,這是定然的道理了。
“談起家事,就忘了我這個外人,可真是忘乎所以嗬。”那幾個人談話都談到了尋回的身上,卻把他這個玄武國的皇帝給拋在了腦後,他心裡當然有些氣憤,可是他知道這火氣只能往肚子裡咽,不可表露出來。
冷玄阡陌首先轉頭過去看著姬言軒一會,稚氣的容顏卻展現出濃濃的殺氣,雖美猶懼,令仁安馬上的跟著閉嘴了,他只是靜靜的冒出一句話,不知是對誰講的,“三忘,帶玄武皇帝回宮。”
“你這是在挑釁於我麼?冷宮的宮主!”姬言軒眼神閃爍了一下,後覺惶恐的反問了冷玄阡陌一句。
“難道不行麼?如果你現在有足夠穩定的權利扳倒我冷宮,這流連軒你要踏平幾萬次都隨你高興!”冷玄阡陌從以前開始助他登上皇位到現在,一直處處留心著這個野心勃勃的玄武國新帝,他稱帝不到一年就幹出那麼離譜的事情來,而且他的野心雖大但心機卻不如別人,所以地位與權利一直動搖得厲害,如果姬塵羽是尋回擺明了要庇護的人,他也不會在這裡公然挑釁玄武帝王。
姬塵羽腳好象輕了一下,然後就一個重心不穩的倒到了地上,冷玄阡陌詫異著看向了姬言軒,似乎等得有些不耐煩了,他從沒把命令下過第二遍,今天是破例了,“三忘,是把我的話當耳邊風了,送玄武皇帝回宮,馬上!”
“是,宮主。”名叫三忘的人是個女子,她本以為宮主下令不是馬上執行的,所以只是聽從了吩咐在一邊等候,可又接到第二次命令的時候,她知道宮主是生氣了,三忘,是宮主給她的名字,四年前宮主救起她以後,她便是個忘情忘仇忘我的冷宮棋子,她今生願為宮主所用。
在三忘這個如木偶的冷顏女子護送中姬言軒恨恨的盯著他們三人離開了,只是這樣事情還沒結束。
“這是怎麼了啊,麻煩人精是送走了,可這小塵羽又是出了什麼問題了,真是令人費解!”仁安不是一個很精通醫理的大夫,只見倒在地上的姬塵羽滿面愁容眉宇緊鎖,唇色開始變淡變白,一看就知道是中毒,但是毒又是誰下的?
冷玄阡陌不滿的看著倒在地上的姬塵羽,照顧他還挺麻煩的,慢慢蹲下身子,拿過姬塵羽的手把脈,冷玄阡陌突然眨巴著眼睛朝無辜的他問道:“夜紫煙是不是來過這裡,你就正好得罪他了?”
“夜紫煙?不、前些天,他突然來流連軒找尋回主子,可尋回主子正好出遠門,他便說要在流連軒賣藝等尋回主子回來,可是就在昨天,他突然到了尋回主子的房裡,拿走了主子留給你的東西,我見了就阻止他,當時他臉色不好看,但還是把東西拿走了……”說到夜紫煙,姬塵羽略有困難的啟齒說道關於他的事情,他知道主子留下的杯子是給冷玄阡陌的,可卻被夜紫煙拿走了,可見夜紫煙也是懷著情義才在流連軒賣藝的。
“又是一個情種,尋回這個厚臉皮的混蛋真要把我給氣死才甘心麼?”冷玄阡陌捂著自己心臟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