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說是你這個鬼機靈帶我去遊玩呢。”我點了點悠然歆的額頭,裝著責怪他的模樣,不令他的情,誰讓他知情總不報,非要讓我自己去打聽。
“不是的,我只是出任務的時候經過這些地方罷了,我真的沒有去遊山玩水過,等到了北寧,主子你可一定要帶我去玩!”
“嗯。”我點點頭,答應下來。
“籲——!”本來我和悠然歆在車內還聊得好好的,不知道怎麼的,許車伕突然勒住了韁繩,停止了前進。
我急忙掀開車簾子,悶聲問道:“出了什麼事!許車伕。”
“尋公子,前邊……前邊有一個姑娘被吊在樹上,看似受傷很重了。”許車伕遙指著前方的路邊的大樹上吊著的姑娘,顫聲說道,他真沒見過受傷那麼重的姑娘家還被人這樣吊在樹上等死,所以他有些不安了,真怕那姑娘已經死了,不管她做錯了什麼事,也不至於這樣折磨嗬,到底是誰那麼狠心?
悠然歆捂著嘴巴,他有些噁心,那女子比他傷得還重,那皮肉破得不成樣子了,那張臉還滲出絲絲血液,那分不清是藍還是綠的衣裳四處都有裂痕,好象是被人鞭打出來的,而且她整個人被綁住了雙手吊在了樹上,就算是他當殺手也沒把任何一個敵人傷得如此不堪,而是讓他們死得痛快,對於一個姑娘家,容貌是相當重要的,現在弄成這樣,要是她能活過來,恐怕是難上加難了。
“繼續趕路,不用多管閒事。”我望著那個渾身是血的女子安然不動的被吊在樹上,嗤笑了一聲,不想給予這樣的女子多餘的理會,發話讓許車伕繼續趕路。
許車伕眼神一灰,他不明白尋公子為什麼不出手相救這樣一個可憐的女子,不過因為尋公子是這次的僱主,他一個收尋公子錢財替他趕車的小車伕又有什麼權利去與他說道理?所以他也狠下心乾脆就當沒看見,繼續趕馬上路了。
“主子,那女子是該死之人麼……”悠然歆驀然道,他不想再做任何害人害己的事情了,他想積德行善,這樣才會讓自己減輕罪孽。
我放下了車簾子,安穩的坐回車內,不再去想剛剛見到那名快要死去的女子的事情,可是偏偏悠然歆卻又要問起此事,我只能淡淡的回他一句,“該與不該,還得問她本人。”她心中仇恨之深,我又怎能用一兩句話說得清楚。
“那主子,我可不可以管管閒事,救她下來?”悠然歆蹭著尋回的脖間,撒嬌道。
“她不該是你所救,命不該絕的人,總會有人去相助的,你就不必去湊這個熱鬧了。”我制止住悠然歆那份氾濫的同情心,那女子還不會死那麼快,我相信她還會活過來的,而且還能與我們碰見,不過再此之前就要看看那個與她有緣的人會不會救回她的命了。
悠然歆偷偷一笑,尋回主子都這麼說了,他還能怎麼去多管閒事?索性他就窩回尋回的懷裡找個溫暖舒服的姿勢睡下了,不再多話。
北寧城,煙雨樓門口。
“尋公子,小的先去把馬車安置好再與你們匯合,請尋公子和悠然公子先進煙雨樓小坐片刻。”許車伕的聲音又響起了,許車伕為人話不多,每次他若是開口說話,那就表示他們到了什麼地方,或者有事要向尋回和悠然歆兩人交代清楚了。
“要下車了,你總是昏昏欲睡的樣子,是想讓我抱著你代步麼?”我先跳下了車,就等著悠然歆下來,只是他太過庸懶,也被我寵習慣了,連下車都不想用腳走了,只是用著朦朧的雙眼盯著我,希望我能如他所願。
“不是的,我是被顛簸得累了,主子,我們可以在這北寧城休息上一天再走麼?這樣連續坐車下去,我的骨頭真的會被顛簸散架的。”悠然歆抿了抿唇,小聲說道,手還輕輕為自己揉捏了肩膀痠痛的地方,樣子好生楚楚動人。
“這次出來完全是為了你,你說怎樣就怎樣吧。”輕颳了一下悠然歆的鼻尖,我笑著回他話,自己走進了煙雨樓中。
這北寧煙雨樓可是出了名的清淨地,是倚著河流而建的客棧,四周風景都不錯,而且從外面看起來這三層高的煙雨樓也很精緻古典,走到裡面一看,才發現這家客棧的內部擺設都非常的樸素清雅,主要是以淡色為主,收拾得我見過的客棧都乾淨清爽得多了,對於我所看見的這些,我都相當的滿意。
“主子似乎很喜歡這樣的客棧呢。”
“嗯,這樣的地方才是讓人住的地方,不像別的客棧太吵太鬧太髒太亂太雜。”這些評價完全是出自我個人的看法,在天因城裡,我沒住過客棧,因為我自己本來就是經營青樓的,又不是說沒地方住,流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