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拿去用,我先去出去了。”這些男人可一個比一個難伺候,想我一個神者什麼時候那麼向人低頭過,我又從身拿出了一小瓶從仁安那要來的傷藥放在桌子上,和銀子搭在一塊。
“臭男人,爛人,怎麼可以這樣!你怎麼可以這樣就走了!”什麼?想他是在這個臭男人的房間裡踢傷的腳,他怎麼能這樣不管不問就走了!撫柳氣得渾身發抖又朝著已經走出房門的尋回大罵出口,腳上的傷更是疼痛了,他真沒見過那麼爛的臭男人,既然把他這個受了重傷的大活人丟在一個淒冷的房間裡不聞不問也不管。
“真不知道該拿你怎麼辦才好,這脾氣得好好改改了你。”艱難的撤回步子,我回頭又走向房間,這撫柳還真是有當小無賴的本事,是他說我多管閒事我才要走的,但是我一走他又發脾氣了,真是好人難當。
好人?我突然被自己心中的一抹想法嚇到了,我真沒想過要好好的當一回好人,因為我這個神……也只有做壞人的份了,無法給予別人希望的生死掌權者,一個yin晴不定的人,又如何能讓別人覺得自己像一個好人。
“啊!臭男人,誰讓你回來的,你不是要走麼?你幹、幹嗎脫我的鞋子,爛人,大爛人!”
“閉嘴,吵死了。”這小麻雀怎麼嘴巴叫喚個不停,真是叫我心煩。
“我就是吵,你能拿我怎麼樣!啊、混蛋,不准你碰我的腳,疼。”撫柳急紅了臉,這個臭男人幹嗎脫他的鞋子,還一直摸著他的腳,真是無恥,下流。
“不碰你腳怎麼給你上藥?再嚷嚷就把你從這裡丟下去。”
“混蛋,你威脅我?我不怕、疼,嗚、嗚,輕一點,輕一點。”
“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