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個男子,碰不得!白衣男子在心裡狠狠的警告了自己。
果然,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人還是被拐在手上,一路狂奔疾行還是在林道上,沒有找到什麼村落落腳休息,若是休息,也不可能光明正大的找處地方就休息,醉夢若的本事,還不能以一敵五。
就算用極好的輕功一路奔走,也不可能趕得到下一個城鎮,不知那女子到底用了什麼妖術,一下子就飛得不見蹤影,也不怕我逃離這個挾持著我的活人男子,到也挺自信我這個男倌做不出什麼大的措舉,如風給別人的印象,僅僅是文弱不堪擊那麼簡單。
“我累了,停下。”已經連續走了快兩個時辰了,腰骨確實都酸了,我不能理解醉夢的人體力為什麼那麼充沛,拐著我這樣一個大人,竟然沒有喘氣,也不見出汗,是怪物麼?我冷冷的笑了。
白衣男子是聽到了尋回的話,可是他沒停下來,因為他不會浪費時間在休息上,他不累,別人累不累與他無關!習慣了面無表情,他人冷淡的賓士在路上,一點也不想再把心思放在別的事上面。
早想到他不會停下來,我一氣之下就扯掉了他的面紗,不管他長得是醜是美,便對上了他的唇。
或許是我做的這件事太突然而奇怪,那個拐著我的白衣男子嚇得眼睛瞪得很大,銀色的月光落進他的眼瞳裡,形成了一片微微的亮光,就像一池清水明動宜人,腳也動不得半分,總算是停下來了,我還攬著他的腰,細細的打量這個月光美人,醉夢的下屬都該是他這樣的麼?我得意的放開他,腳輕輕踮地,有種腳踏實地的感覺了。
“第一次麼,怎麼會咬到了自己的舌頭?”怎麼還會有那麼純真的男子,長得一臉yin柔迷人,又不失男子氣概,就那麼一個吻,就紅了臉,長長彎彎的睫毛翹得很好看,眼簾也撲閃撲閃著,微微張著嘴也說不出話來,嘴角邊還流出了點點殷紅,我被他這副模樣逗笑了,伸手去擦拭了他嘴邊的血跡,問道。
真難得,被挾持了還有美人相伴,該說我花心還是多情?或許兩樣我都具備了,我又毀了人家的清白了,不過這也算是他傷了姬塵羽我對他施的一點小報復……
“我累了,不想走,就在這附近找處地方休息。”不等他說話,我好象是命令一般的說道,我想他也不會和我說太多的話,我感覺得到,他不是一個擅長言語的人,我隨之也走向離這路邊不遠的河灘邊了,若不是那邊的水泛出銀光,或許我還感覺不到這附近有河流。
白衣男子看他的言行,簡直是目中無人一樣放肆不羈,但是卻不失優雅,不是一個普通男倌所能散發出的氣質,現在的他,安靜不如常人,非常的尊貴,就算發未理整齊,看起來有些凌亂,儘管他帶著他一路奔走,弄亂他的衣襟,這樣的他此刻就坐在河灘上的大石邊,雙手抱膝閉著眼睛休息,也很美,就是覺得他說的話,很霸道,霸道得不容許別人忤逆,甚至害怕他會生氣。
“撲哧,撲哧……”兩隻身形大小不一的雪色鳥兒不知打哪處飛來,就停留在尋回的左右肩膀上,它們咯吱咯吱的叫鬧著,彷彿是在把自己的主人叫醒。
怎麼會那麼晚才來?我努力的睜開眼皮,然後揉了揉朦朧的睡眼,非常不滿的嗔聲罵道:“怎麼那麼不懂規矩,我睡覺的時候也來吵我!”
大一點的雪色鳥兒在尋回的肩膀上先跳了幾下,又撲哧了翅膀,很驚慌的圍繞著他飛了幾圈,然後又咯吱咯吱的叫囂個不停,它真的很無辜,明明是來傳話的,卻每次都遇到他鬧脾氣,未成精的妖靈其實也很命苦。
“嗯?回去吧,他該知道怎麼做的。”聽完了大一點的雪色鳥兒的口信,我不再多理會於它,什麼話也沒交代,它能飛來這裡找我,就說明派它來的人需要我明示些什麼事,不過真的很多餘,這些事情根本不需要我發話,該死的人便該死,該活的……那就給多一次機會,能活多久,也是看他們的造化了。
看著那隻大點的雪鳥兒飛走了,我才楞楞反應過來,還有一隻小的,到底什麼事情值得他們那麼掛心?
“吱、吱。”小雪鳥兒畏縮在尋回的肩膀,它有已是有思想的生靈,當然知道害怕二字了,見先前的大點的鳥兒都在他的面前哆嗦個不停,它便不用說更是抖動著翅膀,怕被處罰了。
“說明白也好,瞞著也是件辛苦的事,別來煩我。”別吵著我休息,我心裡埋怨的嘟嚷著一句,沒罵出口,我這樣與鳥兒自語起來,恐怕已經讓站在離我不遠處的那個白衣男子很詫異了,所以我不在讓它多耽誤什麼,就快快趕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