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安他們幾人已經開始交殺起來了,他看了看三輛馬車,也覺得有些奇怪,就是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惡賊,哪裡跑!”本來還疑惑的盤旋在馬車邊,可見到一道黑影直竄去尋回的馬車裡,他就二話不說直接衝了過去。
“小娃娃真是小娃娃,就那麼點本事還敢和我五鬼鬥武功,沒門!”五鬼見有殺手來了,還以為能一展身手,使使自己新練成的武功了,可沒想到那群白衣殺手那麼弱,輕輕的用劍氣一掃,就倒了一大片,來者雖多,這樣打著也沒看頭,嘴裡到是無奈的搖搖頭,他不看好這群來劫人的殺手,殺手穿白色的顯得有些刺眼。
仁安一邊撒著毒藥粉,一邊觀察著這群殺手,各個白衣蒙面,感覺一塵不染的模樣,再瞧他們拿的武器,樣樣都很普通,幾乎每一把劍都是出自一個鑄造師之手,來的人數也很多,多得數不清楚,倒下了一批,又來一批。
雪燼豔紅的紅衣在他使的極好修為的劍術之時,宛如血鳳臨空,動作極其美麗而有殺傷力,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那麼拼命,他本可以不用保護尋回的,可當敵人一來的時候,他卻奮不顧身的衝了出去,拔劍奮戰。
“想不到一個卑賤的男倌,卻有那麼多的高手護著,真叫人羨慕啊,只可惜今晚他非要跟我們走不可!就看你們有什麼本事保護得了他。”為首的人是個女子,悠然歆他們一早就知道了,不是因為穿著不一,而是因為只有那個女子不出手,好象是在藐視他們一般,不值得出手。
“少無恥了!”悠然歆沒有武器,他手上用的劍,還是從敵方那邊搶過來的,銀劍一揮,他冷麵無情的斬下了幾個人的腦袋。
那個立於無數白衣殺手身後的女子,沒有蒙面,她的長相是比一般女子都要出色得多的,只是她一言一行,都非常盛氣凌人,聽到無恥二字,她耐不住火氣,也就抽出藏在腰間的鞭子,怒罵道:“無恥?你別以為你仗著自己有那一張臉就可以清高,你離開了玄凜,你只不過是一個沒人要的奴!什麼人不好跟,偏偏要跟著朱雀皇帝的囧囧,可真是諷刺。”
悠然歆不再多解釋,他已經跟了那個人,在那些愚蠢的人眼裡,尋回永遠只是個卑賤的男倌,他愛的人,早已不是原來的如風了……
“老瘋子你看,原來……這些人殺不死,難怪我們怎麼殺,人都還是那麼多!”五鬼一聲硬喝住還在苦苦撒著練制已久的毒粉的仁安,他發現這些倒在地上的人,不,確切的來說,是死人,都是些被操縱的傀儡,根本殺不死,除非是身軀腐爛,才不能再行動,否則他們再怎麼殺,這些死傀儡也是依然能站起來。
仁安被五鬼的話說得毒粉的嗆到了喉嚨了,“咳、咳!五鬼你怎麼不早說,早知道我就撒些化屍粉了!”他練制的毒粉,對他是絲毫沒有作用的,因為他曾服下過百解丸,能解他練制的百種毒。
“果然無恥,竟然殺了那麼多人,還要令他們不能入土為安!”雪燼從不說髒話罵人,可見到這些死傀儡,他突然噁心得有些想吐。
“悠然、阡陌、雪燼你們三個收手,讓我來!”仁安見這樣殺下去也只是浪費力氣,還不如由他一撒化屍粉,要化也化得個乾淨,也省了不少力氣,可真是大快人心,只是苦了那群已經死了那麼久的傀儡,死無葬身之地,連骨頭也都成了血水,也不知道誰那麼狠心,令他們的下場那麼悲慘。
為首的女子見悠然歆抽身退下,她也跟著後退了幾步,把那根染了無數個奴隸鮮血的鞭子一併抽了回來,她不怒,反到笑了,笑得那麼詭異,是她美麗的臉上,露出的笑容是那麼邪惡而絢麗,“尋回是吧?如果你再不乖乖跟我走,恐怕你那美麗的姬三王爺愛人,就要死在這裡了。”
悠然歆和雪燼幾人一詫異的轉過後,他們明明護得很好,沒有一個死傀儡逃過他們的眼睛,可是姬塵羽又是怎麼落在她手上的!
“我說好奇怪,真的好奇怪,到底是奇怪些什麼,原來車伕不見了……”第一輛馬車上,尋回的聲音響起,他說得那麼清淡自在,好象姬塵羽的死活不關他的事一樣,只為解除他心中的疑惑,從那女子一開始領著殺手追來的那一刻而產生的疑惑。
“哈哈,真不知道是你真聰明還是假聰明,你的三位車伕早就死在煙雨樓了,這一路上來,我就等在這裡就是要劫持你,而你卻像個沒事的人一樣坐在車裡任人保護著,你要真有良心,就快點用你的命來換回你愛人的命吧!”那女子說得輕巧,好似什麼事情都在她掌握之中,就等著尋回乖乖投降。
“猖狂什麼?”五鬼對這樣自大的人見多,他一身好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