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除了身上的枷鎖。
那個做為連玉聽的替身安夜王爺,就是打小就跟隨著他的小侍安夜雖沒有皇室的血統,可是他的心地比任何一位皇族子孫都還要善良,安夜已經為連玉聽受得夠多的苦難了,如今冤案沉冤得雪,連玉聽也不會去剝奪安夜王爺的稱謂,那個已經從玄武國遠嫁而來的姬鶴雨玄武國皇族二公主也是真心與安夜相愛的,連玉聽也不知道該怎麼報答安夜了,這遙遠的下半生,或許還有用得到他的地方。
“蓮,你不要再守著我了,有人看著我會很自在的。”躺在軟榻上緋時尤的瞥一眼屋頂子,雖然他看到的都是密不露風的瓦片和梁木,可是他還是感覺到了隱蓮的氣息,隱蓮已經守在他的身邊幾天了,傀儡是不用進食的生物可是沉溺在感傷中的緋時尤也覺得很不自在,如果是以前,他無時無刻不想讓隱蓮陪伴在身邊,可是暗蓮已經被冠上了隱字,緋時尤再也無法說些什麼了。
“時尤大人,玉聽公子說得對,世上沒有相同的兩件事,蓮是不懂你和主人之間有什麼深仇大恨,可是主人她已經不能再受到什麼傷害了,蓮懇求你,不要再傷害主人了,蓮不想再看到主人宛如一個沒有生氣的木偶只懂得流淚,什麼事也不會做。”隱蓮之所以會被緋千隱所吸引,是因為那淒涼的味道一直狠狠的揪住了心源。
不止是隱蓮一個人,連神域的精靈們也覺察到了緋千隱的悲傷,已經持續很多年了。
“讓她悲傷的人,是我與那些人,母親說得對,姐姐她躲不過軌跡的糾纏,蓮你走吧,讓我靜一靜。”
隱蓮隨著那些解不開的結暗暗的嘆著氣,很多年前發生過什麼大事他一點也不清楚,不過由時尤大人的神情看來,那件事一定很駭人,時尤大人本來就是一個安分不下來的神,而主人她,卻是一個埋著怨恨火種的神。
“流熒,我不會留你過今夜,你一定要死在我的手上!”這不是暗殺,而是明殺,因為像流熒這樣的下流骯髒之人不值得用上暗殺的手段,閻殤已經等不下去了,被感傷隱埋的流熒讓他動不了手,時間那麼匆匆的流逝了,今天就決定要流熒的命。
閻殤萬萬沒想到,這次同白虎國的皇帝一起來參加百花宴會,卻遭遇到了流熒這個下賤無恥男人的毒爪,做為玄凜的正主,江湖中有多少人想取他的命可都沒得逞。
只是這個名叫流熒的男人,卻不憑一點真功夫就將他軟禁在安夜王府地下密室有二十多日之久,那生不如死的二十多日時間裡,他是多少次想過要報復流熒,閻殤不知道自自己什麼會載在流熒的手上,流熒也沒給他任何的解釋,只是一味不懂得白晝黑夜的貪歡他不成樣的身子。
閻殤第一個想殺的人是尋回,而能成為他第二個想要抹殺的人,就是——流熒。比起尋回,流熒更該死!從沒有人能那麼透徹的觸碰過他的身子,而且還是那麼諂媚無恥下流的索要他的全部,一想到那二十多日的種種,閻殤就噁心不已,他不想死在那種下賤之人的卑鄙手段之下,得以逃脫的他,只用了五日的光景就加快修養好身子,他發誓:手刃流熒。
“我閻殤是不會讓第三個人知道這二十多日來的恥辱的,不殺了你我難解心頭之恨,流熒我已經想好了一百三十九種死法,不管你能捱過幾種,我都會讓你一一嘗試過這些酷刑。”
眼裡充滿了仇恨的血痕,狠勁的握著冰冷的刃柄,閻殤藏身在房外的某一處很長時間了,連玉聽的暗衛也有些棘手,若是想不動聲響的劫出流熒還得讓連玉聽挨一些苦頭才是。
只是在閻殤籌劃計謀的時候,卻感應不到流熒已經悄悄避開了連玉聽的暗衛從丞相府的後門離開了。
乾等了一個下午,閻殤的內心的憤怒又一次被流熒挑得更高更猛烈了,憑他的武功也會有一個不會半點三腳貓功夫的賤人從眼皮子底下溜走了,這是莫大的恥辱!在連玉聽倉皇的尋呼聲中,閻殤已經早連玉聽一刻到外面去尋找流熒了。
流熒的離去讓他們的心裡頓時產生一種不好的預感,特別是一直想報復流熒千百次還不甘心的閻殤,總感覺流熒會做出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來,畢竟流熒這個男人這幾日是那麼的反常。
“我不會讓你死得那麼痛快的流熒!”
不動用玄凜任何一處的人力,閻殤單獨行動在井瓊的大街小巷裡,他實在想不出像流熒這樣的人會到哪裡去,那麼怪的一個男人,讓他恨不得把流熒身上的肉一塊一塊片刮下來,那還遠遠不夠,閻殤痛恨自己身上的印記,他一定要把流熒扔進惡狼的窩裡,讓流熒百倍的感受著上百上千個下流無恥的男人的蹂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