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經飛向了沒有任何防護的夜碎空。
夜碎空沒有躲閃,也沒回頭,他只是用手隨便一揮,那些鐳射束就噗的改變了方向,盡數的沒入主席臺地下,主席臺上立刻出現了一堆深淺大小不一的坑。
夜碎空這才回過頭來,眼睛看著剛剛向他射擊的那些士兵,臉上依舊帶著懶洋洋的笑容。
那些士兵這個時候在他的視線下,忽然丟下了武器,雙手掐住自己的脖子,慢慢的浮起在半空中,將自己身體的全部重量,都放在自己掐著脖子的手上。
伍星雲心中一跳,資料中雖然一直有說夜碎空的變異很厲害,除了身體機能,還有精神力也非常強。
但這種利用精神電波產生磁場並且將物體懸空的本事,整個聯邦也沒幾個,將一個人全部懸空,在聯邦至少需要三個精神師一起合作,還需要磁場放大儀才能夠做到。
而夜碎空只是隨意的看了看,就能夠做到這個地步,可以想像他的實力究竟有多麼強大了,怪不得史飛說:不準開槍。
看來近距離作戰的話,無人是他的對手!
場中所有計程車兵都被夜碎空驚呆了,他們雖然還舉著槍,但每個人的背後的在流冷汗,一時間整個廣場上變得異常寂靜,只有那幾個被提到半空中計程車兵發出的痛苦呻|吟聲。
夜碎空的嘴角依舊掛著懶洋洋的笑,他的聲音也很平靜:“這就是你們給一心和談的我送的見面禮?既然這樣,也別和談了,我們再打吧!”說著,他的腦袋微微偏了偏,四名士兵被重重的摔倒了地面上,儘管士兵們身上穿著防護服,可還是能夠清晰的聽見他們脊椎骨斷裂的聲音。
說畢,夜碎空就朝著主席臺下走去。
伍星雲在這一刻憤怒了,他大聲說:“站住!”
在同一時刻,史飛的憤怒不亞於伍星雲,他一樣喝出了“站住”兩個字。
夜碎空頭也不回,自然也沒站住,他聲音帶著一絲慵懶:“我想去哪裡,從來沒有可以攔住的。”
廣場上計程車兵們立刻分散開來,各自找到了作戰點,全部準備,只等史飛一聲令下,就算是死,也不會放夜碎空離開。
就在這個時候,那些士兵中走出一個人來。
那個人長得又白又秀氣,走路的時候,有些刻意的在扭動著自己的腰,正是歐陽流。
歐陽流來到夜碎空面前,單膝跪下,神態卑微的說:“魔尊大人,請留步,那些人不懂事,得罪了大人,死有餘辜。聯邦是很有誠意議和的,還請大人多留片刻。哪怕不滿意這次和親的人選,只要大人您說一聲,我們也可以立刻換人。”
史飛見到手下計程車兵居然還有這種卑躬屈膝的敗類,一張臉立刻變得鐵青,用鼻子哼了一聲,低聲對伍星雲說:“什麼玩意兒!一看就是賣國求榮的!”
伍星雲不說話,他只是在史飛旁邊站的筆直,手中的槍握的更緊。
夜碎空低頭看了一眼跪在自己面前的男人,那個男人的角度選得非常巧妙,剛好露出一段修長的脖頸,而一雙眼睛中帶著渴望和愛慕,看著自己,水潤的眼睛好像會說話一般,裡面還帶著媚意。
夜碎空的嘴角依舊是懶散的笑容,他說:“是麼?我的確不太滿意這次和親,今天這裡所有的人,就你的表現讓我比較滿意。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我就給你一個面子,留下來看看。你叫什麼?”
歐陽流的眼中立刻放出驚喜的光芒,他朝著夜碎空低下頭,將自己秀美的脖頸裸-露在對方的視線下,用著一種受寵若驚,又有些委屈的口氣說:“我叫歐陽流,魔尊大人難道忘記了嗎?我們還透過話的,您還稱讚過我的口語說的很地道呢。”
夜碎空“哦”了一聲,說:“記不太清楚了。”說完,就朝著主席臺上走去,找了個靠角落的椅子,隨意坐著,不再說話了。
史飛一口氣難以下嚥,他看見了剛剛那一幕,已經胸腔都快要氣炸了,夜碎空很明擺著過來羞辱人的,結果居然還有士兵腆著臉上前去給他羞辱,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他朝著文諾揮揮手,示意這位脾氣比較好的少校去招待一下夜碎空。
文諾深深的看了伍星雲一眼,然後朝著夜碎空走去,他並沒有去招待夜碎空,而是站在他身邊,用著幾不可聞的聲音,堅定的說:“總有一天,你所給聯邦的羞辱,我都會討回來!”
夜碎空依舊是漫不經心的笑容。
史飛這才對伍星雲說:“不用理他,我們繼續自己的事情!你開始挑人吧!”
伍星雲說:“那,要測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