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洞房,如果洞房的再不滿意,那就多來幾種姿勢,或者你太笨了,這樣也做不好的話,那就只能夠撕毀合約……”
伍星雲升起了,啪的一聲站起來,說:“你不要太過分,我是代表聯邦來和親的!不是來拍三級片的!”
夜碎空嘖嘖的笑了笑,把伍星雲上下打量了一眼:“三級片?你有那個資本嗎?士兵,這是你的任務,如果不願意也行,那你就在婚禮上當眾對我跪下求婚,求我娶你,並且發誓一生只愛我一個人,代表聯邦宣誓對我的臣服和忠誠……”
伍星雲直覺的朝著自己腰間摸去,他現在手上如果有槍,一定會給夜碎空一槍!
伍星雲怒視著夜碎空,夜碎空則漫不經心的看著伍星雲,臉上帶著懶洋洋的笑容,似乎很欣賞面前計程車兵生氣憤怒以及屈辱的表情。
伍星雲不停的深呼吸,他對自己說:夜碎空是故意的,一定是在故意找茬,在故意激怒我,好就此撕毀合約,把一切責任都推到我身上,讓我不能夠完成任務。
於是伍星雲在這個時候,想起來心理學家的教導,氣勢上一定不能夠輸,便回瞪著夜碎空。
夜碎空看了伍星雲一會兒,他嘴角的笑意慢慢的消失,口氣變得冷漠而冰冷:“士兵,這不過是一場政治婚姻。我強,聯邦弱,所以,你也是弱者。你明白了嗎?還跟我談條件,你憑什麼?!憑你長得有點姿色,還是會在床上伺候人?”
伍星雲肺都要氣炸了,他根本不知道怎麼駁斥夜碎空,更加想不出話來罵他。
他只知道,對方這種行為,是赤-裸-裸的在侮辱自己,侮辱自己所代表的聯邦。
他只知道,作為一名士兵,是為了戰鬥和榮譽而生的,絕不是來受敵人侮辱的。
寧可選擇榮耀而死,也決不選擇屈辱活著。
伍星雲的聲音帶著憤怒,近乎怒吼:“是!你說的沒錯,我們結婚是政治婚姻,我代表聯邦而來,聯邦打不過你!但是我要告訴你!所有人生來是平等的,聯邦和你們夜魔軍也是平等的!你可以侮辱我,但不能夠侮辱我的國家!這些條件,我一步也不會退讓,如果你能夠接受,我們繼續結婚,維持和平。如果你不能夠接受,我也做好了在戰場上和你一拼死活的準備!”
夜碎空挑眉笑了笑:“就憑你?在我眼中不過是螻蟻。”
“螻蟻也有尊嚴!”伍星雲大聲說:“聯邦計程車兵,雖然弱小,但絕不會是膽小懦弱的逃兵孬種。我們隨時都準備著,和你決戰!我們希望和平,但不會害怕戰爭。如果你一定要戰,那我就戰鬥到底,我們每一個人,都會戰鬥到底!”
說完,伍星雲站起身,想要走出帳篷,
然而他只走出兩步,卻被夜碎空拉住了胳膊。
伍星雲馬上停住了自己的腳步,不是他不想甩開夜碎空,而是他很清楚,對方的力量和實力非常恐怖。自己不能夠在這個時候掙扎,因為那只是徒勞,而且會暴露自己的弱小和無力。
伍星雲回過頭,用著一種倔強的眼神看著夜碎空。
夜碎空也看著伍星雲,兩人都沒有說話,但看得出來,雙方都沒有退步的意思。
兩人就這樣對視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夜碎空忽然微微附身,唇湊到了伍星雲的耳邊,用著極低的聲音,說:“士兵,我知道你很想和談破裂,這樣你就不用嫁給我,而可以嫁給你的心上人了是麼?”
伍星雲說:“你胡說什麼?嫁給你是我的任務,你放心,如果你配合,我一定會努力完成任務。”
夜碎空呵的笑了一聲,他的氣息盡數吐在伍星雲的耳朵和脖子上,讓伍星雲感到癢癢的,從脖子根到耳朵尖都紅透了,像一隻油燜大蝦一般,搞的夜碎空有點想在上面咬一口,但他隨即就想到了一些讓人很不愉快的事情。
夜碎空帶著一絲嘲諷和質詢,說:“完成任務?我問你,文諾和你是什麼關係?作為一個要嫁給魔尊的人,昏迷的時候卻叫的別人的名字,你就是以這種態度完成任務的嗎?”
伍星雲一愣,不太明白夜碎空的意思。
但是夜碎空已經放開了他,神色嚴肅,聲音中帶著一股森然的殺氣:“你記住,我的眼睛裡,容不下半顆沙子!所以,你別怪我過分和無情,除非你能夠向我證明,你嫁給我後,只忠於我一人,否則,我可不敢要這種隨時可能會給丈夫帶綠帽子的男妻,就算是和談破裂,重新開戰,我也不敢要!”
伍星雲被這個訊息震驚了,他完全沒想到,夜碎空居然會這麼過分。
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