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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亞元帥的關係,又說為了讓老人安心,要多住幾天。

一天兩天的,倒還看不出什麼來,一連四、五天沒能見面,威爾終於覺出不對勁兒來,趁著夜深人靜的時候和軒轅衍聖透過影片見面,問他和布里亞家是不是有什麼恩怨。

“我記得你上節目時說過,不想找有錢人,怕他們和你搶人,指的不會就是你父親家吧?布里亞元帥限制你的人身自由嗎?”他神色嚴肅而緊張,這段話都不是說出來的,而是手寫在螢幕上,隨寫隨消,生怕對方處於嚴密監視當中,自己的話反而給他帶來麻煩。

事實證明,他拍諜戰片拍多了,現實社會沒有那麼多危險。軒轅衍聖在布里亞家住得雖然不夠隨便,但人身自由和隱私權還是能夠保障的。

得知這點以後,他就能放鬆地正常說話了:“但你已經在布里亞家呆了好幾天了,完全沒有社交活動,這根本不正常。你等著我,雖然我家裡和布里亞家沒有交情,至少還能從參議院那裡找人幫忙,勸說你祖父不要把你拘禁在家裡……”

威爾曼特森的話說得並不是多麼動聽,也沒有他習慣的豪情,說話時那種略帶緊張,好像真的在搞什麼非法活動的樣子也頗為可笑。可是軒轅衍聖笑不出來,非但笑不出來,他喉嚨裡還像有什麼東西哽著一樣,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在布里亞家呆了幾天,他也把和威爾的關係從頭梳理了一遍。從一開始,他就是為了威爾的美貌、風情和主動的性格才打算玩一陣子,兩個人的關係本也該侷限於肉丨體關係,和一點無傷大雅的利益交換,但不該有更深的感情。

可是現在似乎他們有了越線的危險。不管威爾對他是真心還是假意,他都一再心動,這樣的情況絕不能再持續下去了。早晚都是要結束的關係,不如趁著現在已經分開了幾天,就乾脆了斷了吧。一直在他心裡滾動的那個念頭終於滾到舌尖,可又被唇齒緊緊含著,不能順利地吐露出來。

他幾次欲言又止,威爾曼特森注意到,立刻住了口,問他到底有什麼想法。

軒轅衍聖咳嗽了一聲,抿了抿乾燥的嘴唇,慢慢開口問了一聲:“你有沒有什麼喜歡的東西?別墅、珠寶、車子或是……最新款的智慧機甲?”

只要威爾接受了他的禮物,那他們也算是錢貨兩訖,這段露水姻緣就可以結束了。他低了低頭,不想去看畫面上威爾略顯吃驚的模樣。因為剛剛洗過澡,他的頭髮還沒來得及吹乾,已經涼下來的水珠順著額頭流下睫毛上,隨著眼睛眨動滾落到浴衣上,彷彿淚珠般一閃而逝。

軒轅衍聖自覺說得很明白,不過威爾並沒有什麼被包養的自覺,有些訝異地問:“是你祖父要送你禮物做補償嗎?看來他對你還是挺好的……”

話還沒說完,光屏上的畫面忽然中斷,威爾的聲音也被雜音干擾,變得模糊不清。軒轅衍聖眼角抽動兩下,心裡莫名地升起一股不安感。

他的預感很快就被證實,等到畫面再度恢復時,螢幕對面的威爾曼特森已經不知去向,換成了一個膚色微黑,留著絡腮鬍,頭上戴著包住耳朵的針織套頭帽的中年男子。那人對著他笑了笑,露出一口整齊的白牙:“很高興見到您,軒轅先生。我叫莫沃斯,我的主人一直很喜歡您的節目,想請您過去坐客。”

既然知道了是綁架,軒轅衍聖的心倒是定下來了,問道:“你的主人要見的是我,和威爾曼特森有什麼關係?你們先放了他,告訴我地址,我這就過去。”

莫活斯仍然恭謙地笑著,眯成一線的眼裡卻閃動著狼一樣噬血的兇光:“曼特森先生也是我主人的朋友,他和您的關係一向很好,我主人既然請您坐客,當然也要請他一起過去。”他刻意低下頭看了看腕錶,說:“我已經安排了車子去接您,不過車子進不了軍官居住區,希望您在15分鐘內到趕到總統路,我的人在那兒等您。”

不等他回話,光屏上的畫面就徹底消失。

軒轅衍聖臉色淵沉如水,撥通了分壇主金鄉的通訊號,用流利的古代漢語吩咐道:“金壇主,有人綁了威爾曼特森,打算拿他要脅魔教。本座先去探路,你點幾個能幹的手下,多帶些武器,15分鐘後到總統路來,帶著搜魂蝶追蹤本座留下的痕跡。”

教主經過的事雖然少,但是在教中聽過各類罪案的可不少。他才剛從總壇出來,就有人敢綁了他的人試探,若是不敢去,或是救不出人來,魔教千萬年的威名豈不就要折在他手裡了?

他把光腦揣進懷裡,推開落地窗輕身一縱,就像貓一樣輕盈地融入了黑暗當中。軍官區的保衛在外人看來森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