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自己誰什麼貨色,就敢痴心妄想自己不該想的,跟這種腦子不清楚的人共事,早晚被拖累,還是轟出去讓她守著門口安全。
小護士滿心怨恨的出了門,小聲的嘀咕著,這女人絕對是故意的,外面又冷又無聊,派她出來分明就是要整她。
“汪!”給我開門。老虎在臥室門口衝著碎碎唸的女人叫了一聲,示意她快著點。
小護士一眼就認出了這隻又大又兇的狗是團長養的變異犬,長得可真夠醜的,也不知道交了什麼好運找了個好主人,有吃有喝日子過得比一般異能者都不差。小護士強忍著對相貌兇惡的大狗的懼意笑著問:“老虎,你想幹什麼呀,是不是餓了?姐姐去廚房給你弄點吃的。”狗這種東西,還不是誰喂跟誰親,等她和大狗打好關係,不愁團長不注意她。
“!”老虎不耐煩的打了個噴嚏,示意眼前的女人快點給它開門,長得那麼醜還笑,噁心巴拉的廢什麼話。
“哎呀,都打噴嚏了,來護士姐姐看看是不是感冒了?”小護士說著,就想伸手撫摸兩下老虎以示親近。
這一伸手可就壞了,老虎是什麼人都能摸的?除了它爹和它小爹任摸任揉以外,連章樺他們想摸都得看它虎爺的心情,當即想也想不想,大嘴一張“啊嗚!”就是一口。
“啊!!!!救命啊!!!!”
臥室門一下子被從裡面開啟了,“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護士長一推門,見小護士正癱坐在地上捂著手一通慘叫,鮮血從她的指縫裡嘩嘩往外流。
皺皺眉,看看一旁凶神惡煞的變異犬,再看看只顧慘叫的小護士,閱歷豐富的護士長一下就猜出了怎麼回事。
“小姚,你帶她先回去包紮一下,讓她以後不用來了。”見小護士滿臉不忿的還想說什麼,護士長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冷冷道:“如果你不服我的安排,今天這件事情的具體情況你大可以回去後自己親自向趙頭兒說,今天的事我會上報的,現在你跟小姚回去包紮,從今以後別再過來了。”
小護士嚇得滿臉慘白,“秀姐,你千萬別跟上面說,不然我就完了,你給我這一次機會吧,我今後一定、一定好好聽你的吩咐。”
護士長冷笑一聲,“你心太大了,帶在身邊也早晚會被你連累,不該惦記的事就不要惦記,今天也算給你個教訓,小姚,把她扶走吧,我還要留在這裡照顧阮先生。”
一直跟在護士長身邊話不多的小護士聞言立刻走上去扶起了癱坐在地上的女孩,不顧她的懇求掙扎,力氣十分之大的輕易將她拖走了。
老虎看了一場鬧劇,完全無視門口的護士長,心滿意足的甩著尾巴踱進屋裡,趁它爹不在,屁顛屁顛的湊到床邊,大爪子扒著床沿對昏睡不醒的阮寧左嗅嗅右嗅嗅,還不時發出討好地“嗚嗚~”低叫聲,那意思好像在說小寧你快醒醒吧,老虎可著急了。
見阮寧仍然意識全無的躺在床上不理它,老虎左右瞄瞄,警告地瞪了一眼門口站著不敢攔它的護士長,示意她不許瞎告狀,便膽兒肥的伸出大舌頭衝著阮寧的臉蛋開舔,像是舔臉蛋,翻身讓撓肚皮這種行為,在平時私下裡可是被它爹明令禁止的,現在趁著黑臉爹不在,老虎決定先舔個夠。
“唔~”阮寧在腦海一片空白間忽然感受到一種熟悉的溼噠噠的熱度,那感覺不像是桓哥在給他擦臉,倒像是……
“老虎?”被舔醒的阮小寧沙啞著嗓子,示意老虎別這麼熱情。
“唔?”歡快的大狗頓時愣住了,隨即大尾巴甩得飛快,使勁用大舌頭在阮寧臉蛋上掃了兩下,然後汪汪叫著往外奔。
一直站在門口充當背景的護士長也挺驚奇,還沒聽說昏迷的人能讓狗給舔醒了的呢,莫非變異獸的唾液有什麼奇效不成?
見阮寧醒了,護士長趕忙快步走過來,溫柔地小聲詢問,“阮先生您好,我是看護您的護士,您剛醒來有沒有哪裡覺得不舒服?”
阮寧禮貌地衝她笑笑搖頭,表示自己一切都挺好的,“能幫我擦一下臉嗎?等一會兒桓哥應該就回來了。”
要是被那個小心眼的男人發現老虎又舔他了,少不了揹著他去欺負他家大狗。從前阮寧不知道,一直覺得林嶽桓是個挺“慈祥”的狗爹,等到他昏迷之後才偶然在臥室裡聽到林嶽桓是怎麼威脅它狗兒子的,什麼不許舔臉,不許晾肚皮,在爹地和小爹恩愛的時候不許來搗亂等等。聽的阮寧一陣黑線,這男人可真……小心眼。
護士長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剛才團長家的變異犬為什麼那麼火急火燎的往外跑,原來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