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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楚延陵,你醒醒,你別死啊!你死了我也就不用活了!”

楚延陵勉強睜開眼:“我毀容了嗎?”

還有這種人,不管性命先問臉,喬柯虛脫地鬆了一口氣:“毀了毀了,毀成阿凡達了。”

楚延陵摸了摸臉,掙扎著起來要找鏡子,喬柯怒,將他壓制下。如此這般,幾次後,楚延陵不動了,握住了喬柯的手,輕聲地笑了:“為什麼我死了你就不活?我們幾時如此親切了?”

因為你是清弦啊!

這時,喬千律焦急地喊道:“初六,你怎麼了?”

端木初六木然,衣裳忽然迎風碎成一點點,額頭、臉頰、脖子、脖子的肌膚滲出黑血來。喬千律連忙運起元力替他止血,可是,黑血噴湧而出。

……

端木初六被毀容了。

身上因穿了仙甲衣才倖免於難,臉和脖子完全被毀了。現在,他每天帶鬼骷髏面具,穿高領長衫,脾氣差得不得了,動輒發怒,完全不需要任何理由。幸虧喬柯臉皮厚,不以為意地貼過去,每天想著法子哄他開心,這才勉強能相處下去。

這天,喬柯去探望,端木初六冷冷地說:“不用再來了。”

喬柯拿出一本「花容卷」:“楚延陵就是修煉這種功才變得這麼帥氣的,你也練一練,要不了一年就能比他還俊。再說,男人嘛,又不靠臉吃飯。”楚延陵也奇葩,如此俊美了還修這種功法,好像不俊到驚天動地逝不罷休。

端木初六冷冷地一拂手,「花容卷」碎成一片片。

喬柯無奈。

端木央應是被操縱了,所以才發出致命的一擊,那之後他長眠不醒。喬千律將他放在喬府,一天看兩回,再憤怒也被磨得沒脾氣了。

毀容到底比成活死人好啊。

喬柯沒洩氣,把藥啊秘方啊都蒐羅過來,可惜用處不大。這天,他聽說了一個奇方:景餘城往東,有座山,山上有個石樹洞,洞中有一眼泉,可去腐生肌美容養顏,被稱為神仙水,每天只滴三滴。

無數的人搶著要。

久而久之,泉邊出了一個結境擂臺。這結境已有數千年,是個功法逆天的老前輩弄的。誰贏了,結境才會允許他接近泉中。期間不斷有人想硬闖,無不被被結境打了回去,打得半身不遂、功法全廢。

聽上去就靠譜!

喬柯二話沒說奔過去,只見好多人抱著法器在排隊著,聊著天:「今天又要被那小子拔得頭籌了,我還是先回吧」「可不是,昨天我一招沒出,就被轟得滿地找牙」「那小子是什麼人啊」「聽說是興墨島的,可真叫人恨得牙癢癢。」

興墨島?鬱凱麟?冤家路窄竟然在這裡碰上了?

隊伍好長,得排到什麼時候去。

喬柯瞅見隊伍最前邊是一個十六歲的男孩,五官平淡,麵皮乾淨。他跑過去,從懷裡掏出了「花容卷」:“弟弟,咱倆換一換,你給我位置,我給你這個。由內而外的修煉,保證你七天就脫胎換骨,容顏絕世。”

“我只要神仙水。”

“你的面板已經夠好了,要這破水乾什麼啊?你就算你再賣力,能打得過興墨島的人嗎?”

“我就是興墨島的。”男孩笑了。

男孩叫鬱染,是鬱凱麟、喬千律、端木央的師弟,就是來替鬱凱麟搶神仙水的——到底什麼師父教出了這一窩窩裡斗的學生啊——別管鬱凱麟了,現在不是報仇的時候。喬柯深吸一口氣:“大家都是一家人,讓給哥哥吧,免得被打得滿地找牙,大家臉上不好看。”

鬱染笑得天真:“你是喬師兄的九弟啊,久仰久仰,我得進去了。”

這時,結境摔出一個人來,滿地牙血。

喬柯嚇了一跳,打擂臺玩得這麼狠,都要臉不要命啊。

喬柯最終還是用抄了十幾份的「花容卷」換了一個前排位置。好容易進去了,鬱染在裡邊,擺了一擺衣裳,笑容無邪:“擂臺上不分輩分,待會兒出了什麼事,別怪我啊。”

憑什麼是我出事?喬柯憤怒地出招,一修「鎖龍咒」二修「連珠譜」,他的功法一日千里,早不是以前可比了。

鬱染就歪了歪頭:“跟喬師兄差遠了。”

怒!怒不可遏!喬柯一招一招砸過去,平日裡對煉,不敢出狠招,現在全都發洩出來,越打越得心應手,無師自通,還出了好幾個沒練過的招。鬱染不笑了,驚訝地來一句「還以為是紈絝子弟呢」。喬柯哼哼兩聲「以前沒功法時,爺爺我都是混世魔王!」

鬱染一個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