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是不要討論男男斷袖這種比門撫心思更深奧的事了。先扶我回房間明媚憂傷的45度角望望月光吧。”我想了想,我現在畢竟是個棄夫的身份,總得端下架子,流二滴情淚讓門撫感到自己是如此的罪惡,如此的對不起我,如此的辜負天庭及凡人的希望。繼而讓我推倒,家產全充公給雲斷的地主我。
作者有話要說:也許是時間太久沒寫,人物的性格把握總有些不對。。。還有一二章應該就完結了。。。我會有空放點番外的。
☆、第二十章
正當我與小肉糰子歡歡喜喜的打著算盤,想著怎麼提高生活地位時,一陣陰風捲過。我感到一陣眩暈後,便人事不知了。
待我暈迷醒來,眼前一片漆黑,好在左右水底上有幾顆夜明珠在張口的貝殼裡發著微光,這才讓我稍稍得以看真切周圍,可惜夜明珠太過稀疏,只能辨清身周水草交繞,偶而從我身邊穿過並用尾巴撓了我癢癢的的是些魚群。
我試著動了動手腳,只見纏繞於我手頸與腳踝處的水草隨著動作緊緊收緊,我可以肯定,我聽見自己的骨頭被勒斷了。本君不禁感嘆,同是草木生,相殘何太急啊水草弟。
忽然間,右上方傳來轟隆隆的石頭搬移的聲音,我大喜,看來這綁匪沒有讓我在此孤獨終老的意思。只要肯來與我談判,要財要色隨便拿,一定無需和我客氣。
在我千呼萬喚的召喚下,綁匪君終於姍姍而來。
“折殤小兒,可還記得吾。”人未到,佈滿陰氣的威壓已經逼的老柳我嘴角不停的溢血。
“。。。”上天為證,老柳我作為天界唯四的上神之一,逢仙便是恭敬一聲叔君。此番竟然得稱小兒,若不是四肢被固,早己化成一陣急風撲過去對這人親了又親了。看吧門撫,誰說本君老柳吃嫩鳥來著,本君年輕的很喱!
“爹。”想他己喊我兒,我便脆脆的叫道。
“。。。”來人顯然被這麼孝順的我感動到,竟半天說不出話。半響才粗聲道:“滾你的蛋,吾乃矜羯羅。”
“你不在封印裡玩,抓我幹嘛?風師才是你的仇人啊,不過他們這些有身份的大神早己帶著神族隱匿到異空間了。你還是抓個萬兒百千的子民去你的封印裡伺候伺候吧。”這不是當初助蚩尤大擺萬鬼陣的鬼族頭頭麼,他如今逃了出來,以現在的鬼民數量,加上他這種在傳說裡擺了很重份量的身份,啊呀呀,要天下大亂了哇。
“我自是不回去神界找死,神界不是還有四個被嫌棄的廢物留在仙界麼。我若是將這四位的神格為己所用,你說這三界是不是盡在我手了。”矜羯羅血紅的眼睛直直的盯著我,並嘲我勾了個嗜血的笑。
“矜羯羅不是我說你,你太OUT了,難道你沒看出我現在被封了神力麼,難道你沒看到我意識海里的神格只有幾片小碎片麼,難道你沒看出我已經是死枯之兆了麼?想不到你在封印裡待了十幾萬年,竟已調零至此。吾甚痛心極首,神一樣的對手就這麼在歲月這把殺豬刀的摧殘下,淪落了。”我語氣激昂的從一開始的痛心疾首到婉惜不幸再從不幸婉惜到痛心疾首,並灰常給力的擠了一臉的鼻涕和眼淚。
“你還曾落在誰的手裡,對方現在什麼下落你可得知。”矜羯羅開始將注意力轉移到有能力將一個上神打的只剩碎片的神秘人物上。
“你還是不知道的好,無知是福啊。”我想了想,那件事委實不算什麼光彩的事,所謂家醜不可外揚啊。
“其實神格碎片雖沒有一整片的助力大,但是我若吸收這些能力後,殺個個把上神還是很簡單的事,折殤小兒,你怎麼看?”(矜羯羅開始咆哮,所以總是說“元芳,你怎麼看”的荻仁杰你是暗戀本座的吧。)矜羯羅施了個決,讓縛著我的水草猛的撥高了二丈,而我我也被猛的懸空起來。正當我不明所以的時候,只見矜羯羅這孽畜,極為愜意的騎在我的肩頭,並蕩起了鞦韆。
“這是一個蕩氣迴腸並轟轟烈烈的故事,我多次想在民間把它排個戲本,耐何才疏學淺,無法將內容優美的表達,故一直抱憾著。”終於在被晃的頭暈眼花之下,我暈呼呼的開始有問必答。嚶嚶,所以說人間什麼的最不討我喜歡了,安全係數太低。
“所以說就是一個你和小鳥公公戀,被天庭扔下誅仙台,他鳥品不好跳了魂飛魄散,你跳了就被韭菜花救了。所以你的神格就是這麼碎了,你的死枯之兆就是因為,你將你在誅仙台裡收集了小鳥的一魂一魄,施了養魂聚魄術遭到了反噬。”矜羯羅一臉鄙夷的將我用了四個時辰回憶的愛情生死戀二句話總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