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賠上了經營數年的眾和品牌。
那段時間,霍西佟卻並沒有想象中的低落,似乎,世界上某個東西,還能給他以一種期待,帶著興奮的期待。
於耐很少主動聯絡他,有一天他打來電話,約他出去,霍西佟挺驚訝,跟他約了地方見面。更少見的,崔龍易沒有來。
霍西佟說“難得,你的孿生兄弟沒來。”他管崔龍易叫於耐的連體嬰。
於耐說“你現在好象是過街老鼠啊。”
“怎麼著,你是幸災樂禍來啦?”霍西佟打哈哈,當然,他知道於耐不是。
“可不嘛,這種時侯不多見,我可不能浪費。”於耐現在渾身上下洋溢著‘健康’的氣息,和當初見他一點也不一樣。
“你們不是在上海混麼,是不是混不下去了?”霍西佟知道,他們‘混’的很好。
於耐也不理他的茬。霍西佟有點欣慰,他這也算是關心了他一下吧。
霍西佟說“今天咱們能這麼好好說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