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就趕緊告訴我們,把人放出來,這可玩兒得太大了。”
房三兒搖頭:“人不在我這兒。我不知道。”
沒等羅老闆再發話,楚晗直直地盯著房三兒過來了,臉色發青。
楚晗雙手撐牆,以一個包圍禁錮的姿勢,將房千歲關進自己兩臂之間。兩人眼對著眼,楚晗低聲問:“你跟我說實話,你真不知道?”
他直視房三兒眼底的清澈紋路,又覺著自己不該這麼問,不應該懷疑對方。小千歲其實一直性格挺大方的一個人,不矯情,不記仇,肯定也不至於小肚雞腸睚眥必報得,就因為承鶴那幾句不太尊敬的挑釁玩笑話,就能把這人給弄沒了?多大個事兒,不至於的。何況兩人剛才一直在一起,一路上挺開心的。
楚晗憂慮地問:“房先生,你告訴我怎麼辦?”
房三兒畢竟與沈承鶴無親無故,沒什麼感情,淡漠地說:“沈公子應該是被拋到那邊兒去了,已經過去了。”
楚晗兩手攥得都疼了,抵著牆,用低沉的懇求的語氣說:“還能把他弄回來嗎?
“你能過去嗎,過去把他領回來成嗎?
“我……我如果把這人給弄丟了回不來,我都沒法向他爸爸和我爸爸交待,你能再幫我一次忙嗎?”
楚晗心裡十分後悔,愧疚,卻沒有張口埋怨房三兒耍沈承鶴的惡作劇。
他腦子裡閃過掙扎著掉進大漩渦粉身碎骨的人,想起毫無氣息的澹臺敬亭,這時真恨不得出事的人是他自己。
回憶起當時兩人離開時,迴盪在隧道里的一聲聲淒厲嚎叫,他家鶴鶴好像曾經喊過“臥槽老子怕你們了楚晗你丫快回來我不要一個人兒待在這鬼地方”,還喊過什麼,就沒聽清了。難道沈承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