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鹿鳴哭笑不得,只好與她碰杯。
而安宇夢早就翻了翻白眼,在心裡嫌棄了七尾一百遍。
胡亂吃了些飯。便見南湘來請琴官,“琴官相公,我家少夫人有請。”
琴官起身,正要隨南湘而去,洛七騅卻一把拉住琴官手臂,彷彿在捍衛自己私有財產似的,對南湘橫眉冷對道:“你家少夫人請我家琴官做什麼?”
琴官無語。“洛大小姐,請你自重,琴官怎麼是你家的?”
“現在不是,以後總要是的。”洛七騅自信滿滿,席上眾人都要絕倒。
南湘有些為難,求助地看著白雲暖。白雲暖便問她道:“你家少夫人有說請琴官相公前去所為何事嗎?”
“少夫人說她想學琴。”南湘答。
白雲暖一顫。哥哥從前好音,長嫂向琴官學琴。無非是為了哥哥,便向琴官笑道:“長嫂的用意,相公可明白?”
琴官點頭,“自是明白。”
白雲暖做了個“請”的動作,琴官便掙脫洛七騅徑自隨南湘去了。洛七騅急得不知所措,七尾在一旁提醒道:“你都從京城追到洛縣了,怎麼進了白府卻束手束腳了?他去拜謁少夫人,你橫豎追了去便是,他們談話也好,學琴也好,你在一旁默默不語,不打擾他們便是,難道琴官還能驅逐了你?”
一言點醒,洛七騅忙起身追琴官而去。
席上眾人都被洛家這一對奇葩姐妹驚到,一時不知該如何點評,只有安宇夢冷嗤道:“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自古男追女,卻未見過女追男的,堂堂宰相千金的做派竟是如此豪放,也是奇了。”
七尾不服,據理力爭道:“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重紗,若古人從未有過實踐,這經典名句又是從何提煉出來的?難道是憑空捏造的不成?敢愛敢恨,有什麼錯?比你這般陰陽怪氣小肚雞腸的人實在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