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見靜依迴轉,白雲暖隱隱覺得不對勁,她站起身,對戀奴道:“天色如此晚了,還不見靜依回來,這樣我先回雍王府去,表弟去看看靜依公主。”
“表姐……”戀奴多想讓白雲暖多留一會兒,可是這是公主府,他不能將那樣的願望說出口,他只能咬咬唇道:“讓表弟送送你。”
戀奴一直將白雲暖送到了公主府門口,白雲暖道:“好了表弟,你回去看看靜依吧!”
戀奴看著白雲暖和如畫上了雍王府的馬車離去,直到馬車的蹤影消失在如水的月色中,他才轉身慢慢地走回府裡。走到園子的石徑上,他站住了,路的那端站著靜依。
戀奴站住不再往前,靜依卻主動走了過來,走近了他才看見她的唇角一直停著一抹嘲諷的冷笑。
“駙馬爺怎麼不送雍王妃回去呢?”靜依的話裡充滿了濃濃的醋意,戀奴只能避重就輕道:“雍王府有派人來接的,公主適才身子不舒服,現在可好些了?”
“我的身子何曾不舒服?我是這裡不舒服!”靜依指著自己的心口。
戀奴喝了酒,萬千愁緒在內心翻湧。他不想和靜依起衝突,道:“既然公主身體沒事,那就早些回去休息吧!”
戀奴說著越過靜依,往自己的院子而去。
靜依喊住他:“今晚我要宣你到公主樓陪我。”
“我身子不舒服。”戀奴頭也不回地走了。
靜依鬱悶地咬住了唇,這些年她一直在尋找問題的癥結所在,今晚總算是找到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靜依喃喃自語著,自嘲地苦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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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雲暖坐在馬車上。酒勁上頭。隨著馬車的顛簸,眼皮也越來越重,等到了雍王府時。整個人都暈暈乎乎的。睡得迷迷糊糊間,聽見張易辰斥責如畫的聲音:“怎麼讓王妃喝這麼醉?”
白雲暖使勁睜開眼睛,看見張易辰微微惱怒的臉,她笑道:“是我要喝的。你罵如畫做什麼?然後便是一個醉眼朦朧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