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皇上不是一向器重沐飛表哥的嗎?而且,沐飛表哥還是戀奴的親哥哥,戀奴那可是駙馬爺啊!”
張易辰沉重道:“阿暖你有所不知其間的玄妙,正因為沐飛是戀奴的親兄弟,皇上才有心要處罰啊。”
白雲暖一時腦筋轉不過彎,張易辰道:“戀奴雖是駙馬爺,可這些年對靜依不冷不熱,皇上早已心存不滿,如果沐飛不是戀奴的親兄弟或許還有轉圜的餘地,可是他們是親兄弟,所以皇上是殺雞給猴看,皇上以處罰沐飛為契機,是想逼戀奴就範哪!”
白雲暖暗自沉吟:這皇帝的心思還真是重!
“那皇上到底是什麼意思?是有心罰沐飛表哥,還是無心罰沐飛表哥啊!”
“那就要看戀奴的態度了,”張易辰出謀劃策,“只有戀奴取悅了靜依公主,再懇求靜依去皇兄跟前求情,看皇上能不能心軟,否則只怕沐飛官位不保。”
要戀奴對靜依好,白雲暖可有些犯難,戀奴的牛脾氣非是可以勸動的。
見白雲暖遲疑,張易辰握了她的手,微笑道:“至於戀奴,非阿暖你,旁人是勸不動的。”
看著張易辰含滿笑意的眼睛,白雲暖心裡有些忐忑,她不能讓張易辰知道戀奴對她的心思,不料張易辰卻將她往懷裡深深一摟,柔聲道:“傻瓜,你在擔心什麼呢?其實,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你心裡不要有負擔,我始終是相信你的。”
白雲暖訝異地抬起頭來,困惑地看著張易辰。
張易辰伸出手捏捏她的臉頰,道:“其實戀奴對你的心思,我早已瞭然。”
白雲暖心裡一咯噔,但見張易辰笑容清明,她便試探問道:“王爺不生阿暖的氣嗎?”
“別人喜歡我的妻子,這何嘗是我妻子的錯?只能說我張易辰眼光好,挑了個人人豔羨的女子做妻子,我要提醒自己,日日做好自己,讓我的妻子眼裡只容得下我容不下別人,那麼無論什麼蜂什麼蝶都不能撼動我的家分毫了吧?”
白雲暖感動得有些想哭,這就是張易辰和章乃春的區別吧!前世,她和章乃春原也新婚快樂過,偏生章乃春耳根子軟,聽不得章思穎半句造謠挑撥的話,而對她疑生暗鬼,以至後來他們夫妻不睦,家門不幸。而張易辰卻是這樣胸襟寬廣的奇男子,試問,哪一個女子會不渴望有這樣一個疼自己憐惜自己懂自己的丈夫?
這一輩子,她白雲暖是賺到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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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這回要娶我》
第一章烏桓血咒
烏桓海上空一片靈光交錯,一朵祥雲之上,一個紫袍仙人吐出一口血,跪在了一個身著紅裳的仙女面前,他捂著胸口,仰起沾滿血跡的臉,充滿絕望地看著紅裳仙女。
紅裳仙女臉上淌滿了眼淚,目光血紅,她愛恨交加地問他:“饒珀,我問你,你到底肯不肯娶我?”
“如畫,事到如今,你仍舊執迷不悟嗎?師徒*,必遭天譴!”饒珀說話間又吐出一口血。
“胡說!有情人就應該成眷屬!饒珀,除非你死,否則我永生永世都會糾纏著你,直到你娶我那天為止!”
饒珀閉了閉眼睛,從雲端站起身,搖搖欲墜對如畫道:“教不嚴,師之惰,你有今日,都是為師的錯。如果為師的死能換來你的回頭是岸,為師甘願為你而死!”說時遲那時快,饒珀掌間運足了法力,那法力化作一個光球迅速擊向自己的天靈蓋,霎時間,烏桓海捲起千丈高的浪花,饒珀吐出最後一口血,身子跌下了雲端。
“師父——”如畫痛叫一聲,飛下雲端。一陣迅疾的追趕之後,她終於拉住了饒珀伸向空中的手。
碧藍的烏桓海在饒珀的身子底下風起雲湧,浪濤嗚咽,聲聲淒寒。
饒珀毫無血色的臉上綻露一個虛弱悽美的笑:“如畫,你要記住,我永遠都是你的師父。”
饒珀說著合上了眼睛,他的紫袍之下已有一朵朵蓮花漸次開放飄出,他的身子在碧藍的水光與金色的霞光之間逐漸變得透明。
“不,不。師父,你休想用死來擺脫我!”如畫眼睜睜看著明亮的天空暗沉下來,最後變作一塊烏黑的幕,而饒珀的身子化作一點點金光在烏桓海上飄散開來,如一隻只螢火蟲四散飛去。
如畫仰天狂嘯一聲,頭上的盤髻便散開了,烏黑的髮絲和血紅的衣袍一起在風中激揚飄蕩。她的眼裡流出鮮紅的血淚。咬牙切齒道:“為什麼?為什麼你寧肯死也不肯娶我?是因為師徒不可*。還是因為你根本不愛我?饒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