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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伯引著白振軒離了宴會的園子,兜兜轉轉到了一個富麗堂皇的正房前,忠伯推門引了白振軒進去。
“相爺,白少爺帶到。”
房內,一應傢俱擺設全都考究金貴,只是屋子中央放著一個洋漆描金的木桶,與周圍大氣高階的裝飾不太相搭。
洛甫揮揮手,忠伯便帶上門出去了。
白振軒向洛甫鞠躬行禮:“小侄振軒拜見相爺。”
“賢侄真是稀客,怎麼來京了也不和本相說一聲,本相好為你接風洗塵。”洛甫酒意上頭,兩眼色迷迷的目光在白振軒身上上下猶疑。
白振軒低著頭,並未注意到洛甫的醜態,只是恭謹答道:“小侄貿然到府上打擾,實在是冒昧。原想明日備了禮物再來拜見相爺的。”
洛甫笑道:“賢侄你就是本相最好的禮物了……”
白振軒聽到這句話,心裡頓時膈應了一下。
洛甫又道:“賢侄的禮物本相一定是要接納的,今夜。本相先送賢侄一個禮物吧!”
白振軒推辭道:“賢侄不敢領受。”
“誒,你且先看過是什麼禮物。再決定領不領受。”
白振軒只好道:“不知禮物在何處?”
“就在這木桶內,賢侄不妨上前一看。”洛甫指了指面前那個木桶。
白振軒不好推脫,便上前瞅了一眼。那木桶上頭有個蓋子,中間一層板,板底下有個橫檔兒,外頭一個銅鎖門,瞧是瞧不見什麼。
白振軒道:“並未瞧見什麼啊!”
洛甫笑道:“你伸手進去摸出來看看便知了。”
白振軒如何知道木桶的玄機?只見木桶中間那層板子,有兩個孔兒。一個只放得一隻手。白振軒伸下一隻手去,哪裡能摸著什麼東西,洛甫便讓他再伸下另一隻手去。白振軒只好又伸下另一隻手。
當白振軒兩隻手一邊一隻放進了木桶的兩個孔,洛甫上前猛地將鎖門裡的鑰匙一拔,登時,白振軒那兩隻手再也退不出來。桶太大,白振軒抽了幾次手,都不能將桶提起來,就那邊鞠著身子,翹著屁股。
這時這刻。白振軒才覺驚出一身冷汗,自己竟然輕而易舉便中了洛甫的圈套,他怎麼可以忘洛甫是個有斷袖之癖的。現下自己可真是羊入虎口,小鮮肉掉在了狼的腳邊。他使勁掙扎,那木桶都紋絲不動。他張嘴剛想叫救命,一條白布巾就塞進了他的嘴裡。登時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他兩眼憤恨地看著洛甫,只見洛甫陰險地笑道:“其實你與本相兩年前就合該有這緣分了,可是你父親竟讓琴官替你,李代桃僵,機關算盡。卻只是誤了琴官的性命。”
洛甫一邊說著便一邊去解白振軒身上的衣服,先是解了披風扔到一旁地上。又去解白振軒的衣服,驀地從白振軒懷裡摸出一封信來。拆開看了,見是雍王留給白雲暖的親筆信,信上告知白雲暖他已成功遊說皇帝解除了和洛七尾的婚約,算是對白雲暖有個交代了。
洛甫登時怒火攻心,將那信揉成一團扔到白振軒面上去,捏住他的下巴,恨恨道:“如果兩年之前,你父親不多那麼個心眼,本相與你成了相好的緣分,那本相便當好好寵愛你,可是現今,本相與你白家沒有恩義只有仇怨,本相對你再無溫柔可言!”
洛甫說著便去撕扯白振軒的衣服,白振軒的兩手被固定在木桶之上,衣服脫不下來,洛甫酒勁上頭,便直接繞到他身後,撩了他的袍子,便去脫白振軒的褲子。
當洛甫粗魯地將自己的勞什子頂進白振軒的後庭時,白振軒的眼睛驀然睜大,眼白立時充血,排山倒海的疼鋪天蓋地襲來。可是他的痛喊不出來,恥辱更說不出口,所有的屈辱只化作奪眶而出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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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鹿鳴領著駱子云回到園子裡尋找白振軒,哪裡還有白振軒的影子。
“剛剛明明讓大哥在此處等候我們的呀,人呢?”溫鹿鳴嘟噥了一句,又趕緊和駱子云在相府的花園裡找了幾遍都沒有找到白振軒的蹤跡。
駱子云道:“會不會被相府的人趕出去了?”
於是,二人離開相府,到府門前和松塔、六兒匯合。
松塔向著溫鹿鳴和駱子云身後瞧了瞧,問道:“溫大人,我家少爺呢?”
溫鹿鳴和駱子云愣住。(未完待續)
ps:元宵節快樂。然後,最近大家看書為什麼都不留書評,嗚嗚,傷心鳥~~~~(》_
第一百六十三章 救軒
駱子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