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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穴猛地一收縮,君痕險些棄械投降。喉結狠狠滾了兩圈,將射精的衝動壓下去,冷子琰讓他別掐,他還非將那兩瓣肉捏成各種形狀,聽著身上人嘴裡一波又一波的淫蕩叫聲,君痕輕輕笑了下:“怎麼那麼喜歡叫?”

“……舒服……舒服就叫……”

“真老實,”啄了啄掛著唾液的兩片唇,把唾液一點點舔乾淨,而後順著脖頸一路吻下去。冷子琰一直在上下運動,君痕的嘴也跟著打顫,把結實的肌理咬得紅腫一片,豔麗驚人。碰到胸膛時,冷子琰乾脆取了乳夾,露出兩粒可憐兮兮的乳頭。

乳頭早被夾得偃旗息鼓,佈滿齒痕,乾巴巴地吊在那。君痕忍不住伸手去挑玩,冷子琰唔了聲,拍開他手,把乾澀的褐色果實湊進他嘴裡,讓他幫他吸。

冷子琰微微揚著下巴,眼角斜飛微挑,嫵媚得強勢,光是看著,就能讓人血脈賁張。

君痕重重一咬,聲音含糊:“冷子琰,我好想再欺負欺負你……”

“唔……什麼……我要射……啊……射……”

冷子琰繃緊臉,粘稠的白液濺到君痕身上,肉穴相繼收縮,把裡面的肉棒攪得死緊,君痕也立刻攀至高點,精液從後穴淌出,流得兩人下身到處都是。

線條冷硬的英俊面孔全是性事後的慵懶,性感而又誘人,君痕揉了揉他被汗水打溼的漆黑碎髮:“想吃什麼,我做給你吃。”

趴他身上的冷子琰掀了掀眼瞼:“你做的能吃嗎?”

君痕伸出舌尖,在他懶洋洋的眼睛上一勾:“不能吃就吃你。”

最後兩人什麼都沒吃成,君痕的小公寓……來人了。

來的是兩個女人,這兩人冷子琰都認識,年齡大的那個是鳳姨,小的那個……是木非非。

就血緣來說,君痕得叫鳳姨小姨,就關係來說,得稱一聲小媽。

她原名程鳳,當年是上流社會十分有名的交際花,愛慕者皆是身份顯著的世家公子,她一個也看不上,唯獨鍾情於已有家世的姐夫,沒名沒分的在君家呆了十幾年。君家人不但不厭惡她,反而對其極為敬重,從中可見其手腕,就冷子琰所知,君痕剛當上家主時也多虧她扶持才能在血雨腥風中把君家維持了那麼多年。

這個木非非是木家長女,君家處境尷尬,一般士族都是能避則避,木家感念君家當年提攜之恩,對君家可謂不離不棄,君痕目前二十三歲,差不多到了聯姻年齡,鳳姨帶著木非非來看望他,其中用意,冷子琰可是清楚的很。

在一大群名流淑媛中,木非非模樣頂多算箇中等偏上,但勝就勝在笑容溫婉,談吐得體,讓人如沐春風,很有……嗯……賢妻良母的潛質。

“剛好在附近逛,就說帶非非上來看看,沒想到不僅你這個大忙人在,連冷少爺也和你一起,”鳳姨挽著木非非的手臂,視線在冷子琰臉上定了下,微微有些疑惑,卻沒有表現出來,熱忱地與他打招呼。

陪他們拉了幾句家常,冷子琰只覺如坐針氈,屁股後面粘粘的,十分不舒服,推說學校裡還有事,不顧幾人的挽留,硬是告辭離開,君痕要送他,他搖頭說不必,倒是看了木非非一眼,似笑非笑地道:“你還是多陪陪木小姐吧。”

木非非微微笑了下,鳳姨也笑,冷子琰看著有些刺眼,嘴角的笑也跟著彎了起來,直到關上門,才恢復一張面無表情的冷臉,他搓了搓額頭,忽然想起君痕床單上全是精液,那兩枚乳夾也還丟在上面。

不過君痕又不是他,自然不會讓人看見。

他搖搖頭,下樓招了輛車,正是黃昏,霓虹接二連三地點亮,把渾濁的夜色切割成一片一片,街景匆匆而逝,像一幅不斷拉伸的畫卷。

冷子琰把頭靠上車座,眯起眼翻開手機,君痕發了一條簡訊,幾個字:你別多想。

他沒多想……

不知怎的,屁股後面更痛了,絲絲縷縷,纏著纏著繞了上來,針尖一樣,一個勁戳他。冷子琰猛地合攏手機,從後視鏡裡審視自己的臉。

誠如凌曄所說,他這張臉沒半點可取之處,線條堅硬,弧度冰冷,鼻樑高挺,唇也不夠柔軟,整個看起來活像一尊雕塑。

怎麼看怎麼不符合君痕的審美觀。

冷子琰的嘴角一抽——那個淹沒在人群中緩緩走著的不是數落他的凌曄是誰?

“師傅,麻煩靠路邊停一下。”

“哦,好的。”

凌曄沒看到冷子琰,他微微低著頭,手捂在額頭上,冷子琰見他那落魄樣,不厚道地笑了,搖開車窗,等他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