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滿意足的把腦袋貼上他的後肩,儘管這個雌獸淫蕩了點,他發現自己還是沒辦法放開他,把口水蹭在他背後,唇齒暗暗劃過蜜色的機理。
‘嗷——’他的屁股……好翹……
之後的幾天,他過得春風如意,儘管臉上還是一貫的冷漠,唇角翹起的次數卻不知多了多少。
他是將軍公子,飯菜都是從高階軍官那裡蹭來的,中午的時候他就去找冷子琰,把自己的飯盒讓給對方,那個壞心眼的傢伙竟然懷疑他下毒,哼哼,他疼他的雌獸還來不及,怎麼會害他。
冷子琰半信半疑的把一盒飯吃掉。他端著備給冷子琰的飯,普通的飯菜也吃得甜滋滋。
‘明天是十五。’
‘嗯,然後?’
冷子琰不知道他是獸人,自然也不知道他每月十五都要發情。
他決定給冷子琰留個驚喜,明晚,他要讓他見識到他的陽具才是最大最漂亮的。
哼,那個叫什麼謝安的,就那種尺寸,也敢拿出來丟人現眼。
他精心準備了一天,整整一天都處於高度亢奮狀態。
和冷子琰的第一次,自然要讓對方爽個徹底,可在這方面,他完全沒有經驗,利用休息時間上網蒐羅了一大筐男男碟片,學習模仿裡面的姿勢。
碟片裡的男人都好醜,完全沒他家雌獸性感,他一邊觀看一邊意淫冷子琰豔麗得不行的肉穴,恨不能立刻衝過去把他就地陣法。
脫得光溜溜的,在鏡子面前比了又比。
鏡子裡面的人有張俊美的面容——絕對符合他家雌獸審美水準。
漂亮的肌肉結實而不誇張——不會顯得粗魯。
四肢修長有力——至少在那個高大的傢伙面前不會顯得弱勢。
性器呈最乾淨鮮亮的顏色,即使以人類姿態勃起,也比普通人類大一倍——肯定能滿足冷子琰淫蕩的體質。
他得意地揚了揚下巴,對自己非常滿意。
穿上筆挺的軍服,理正帽簷,今晚,他要讓冷子琰明白,他才是他的雄獸。
只有自己,才有資格駕馭他!
這個人,似乎總有激怒他的本事。
和幾天前一模一樣的場景。
那結實有力的雙腿為什麼總是喜歡纏上其他男人的腰?!
從領口開始,一顆顆解開釦子:‘看來我的警告沒有絲毫用處。’
‘什麼警告?’對於他的突然闖入,冷子琰表達了相當強烈的不滿。
‘兩個選擇,’軍靴在地上發出清脆的啪嗒聲,他面無表情,威壓極盛,‘一,讓我操你。’
冷子琰哼了聲。
‘二,我強暴你,’扔掉衣服,彈開皮帶,‘你選哪個?’
‘這是我的房間,滾出去。’
‘我的家教沒有教會我如何滾著出去,’他露出一個冰冷到極致的笑,視線終於放到另一個男人身上,緩緩道,‘這位學長,你確定你還要把你那根東西繼續放在他身體內,你確定,一會兒我不會把它切掉?’
‘凌少爺,’男人並未被他的氣勢所攝,‘我不認為我和冷少爺做愛礙到了你什麼。’
他和他的雌獸交配沒有礙到他?
脫掉軍靴,褲子隨意的扔到一邊,他上前扳開冷子琰的腿:‘真可憐,被操成這個樣子。’
以高高在上的姿態睥睨而視:‘是不是這幾天對你太好,你以為我不會生氣?’
冷子琰想要推開他,可他的姿勢根本不容他做出激烈的動作,這不,人沒推開,倒把自己獻了上去。
他扯了扯嘴角,強硬的抱起冷子琰,讓那淫亂的肉穴抽離別人的陽具。
一腳把那個男人踢出門去,不顧冷子琰的激烈掙扎,尺寸過人的男根‘噗’的聲長驅直入。
淫蕩的聲音像是敲在心上——宣示著自己的雌獸剛剛被侵佔的事實。
這個玷汙他雄性尊嚴的傢伙!
讓冷子琰反身趴著,抓起他的雙腿,狠狠往上彎折,這個姿勢可以讓他輕鬆看到自己的巨物是怎樣在這個男人糜爛的肉穴裡反覆衝刺。
“啊……”是正常人兩倍大小的男根自上往下,帶著摧枯拉朽之力,像要把人操死在這裡,冷子琰除了不斷髮出尖銳的高聲呻吟,根本說不出任何話。
赤裸的胸膛貼在冰涼的瓷磚上,雙手死死撐著才能穩住身體。
嘴裡的呻吟時而歡愉時而痛苦,後面的小穴緊緊吸附著戳弄他的男根,一幅被凌虐還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