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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了?”

“嗯,”君痕頓了頓,道,“不過還有些其他事,要不你先睡?”

“那我在這裡等你,”冷子琰湊上去舔君痕下巴,“到時一起上床。”

君痕哭笑不得:“在床上等我不一樣?”

冷子琰搖搖頭:“不一樣。”他能和君痕在一起的時間本就不多,儘管是各做各的事,好歹同處一室,反正他寧願難受地蜷著,也不要一個人回臥室。

拿冷少爺沒辦法的君痕只得給他搭了張毯子,冷子琰動了動,君痕見他動作詭異,忍不住問:“你做什麼?”

“脫褲子。”

“你不是沒穿褲子?”

“脫內褲。”

過了半響。

“你……為什麼脫內褲?”

“我一直都裸睡啊。”冷子琰回答得理所當然。

君痕閉嘴了,洗完澡走回書桌再度認真地工作起來。

背後有些悉悉索索的聲音,君痕回過頭,喉嚨一噎,目光不禁有些深沉:“冷子琰……毯子掉地上了。”

“嗯……”之前累得夠嗆,冷子琰已經迷迷糊糊再度睡過去,鼻子裡哼出的聲音又軟又輕,像是羽毛,搔得人心裡又癢又難受。

那個人的胸膛、腰腹、雙腿……全都展現在他眼前,沒有絲毫防備,君痕撫了撫額頭,小心翼翼推開椅子,再度去洗手間衝了個澡。

只不過,這次是冷水。

撿起毯子,輕輕替他蓋上。

冷子琰……君痕心裡默默唸叨了一聲,在他額上落下一個溫柔的吻。

他好想……把沙發上這傢伙……娶回去!

58。

冷子琰與君痕在公寓裡粘了一天,下午五點君痕替冷子琰換上禮服,開車把人送到冷府門口。

“你不進去?”冷子琰頗有些戀戀不捨。

君痕攬住他腰:“你們冷家的家族宴會,我以什麼身份進去?”

兩人沉默片刻。

最後還是冷子琰輕輕笑了下:“也是。”

也是什麼?

反正君痕只願同他做地下情人?

還是——他們的關係註定偷偷摸摸,永遠得不到家族的認同?

所幸冷子琰不是思慮長遠之人,他也懶得去煩惱那些看不見、無處琢磨之事。

他只知道,此時此刻,君痕還牽著他手,而這於他,已經足夠。

“要不要我親親你?”

那雙黑如墨汁的眼望過來,原本是冷冽的眸子,偏偏漾著幾分笑意。

君痕當即覺得,對方微微翹起的唇角可惡可恨得令他心癢難耐。

“有沒人說過,你很欠蹂躪?”君痕聲音喑啞。

“……有。”

“誰?”喑啞的嗓音轉為低沉。

一向比較坦誠的冷少爺硬生生把凌曄兩個字咽回去,在君痕低沉的聲音有轉為冰冷的勢頭之前,一口咬住他嘴巴。

察覺車裡的溫度節節攀升,某人的動作也開始不規矩,君痕推開冷子琰,瞪他半響,一邊擦嘴一邊惡狠狠道:“你故意的。”

“不是,”冷少爺很無辜,“我怕你生氣才親你。”

君痕深深吸了口氣:“如果你不用去參加宴會,我想我可能會把你衣服撕掉。”

“可能?”

“好吧,肯定,”食指劃上他喉間,緩緩下移,“你為什麼迫不及待地要勾引我?”

冷子琰沒吭聲,食指劃到領口的時候停了下來,他聽見君痕慢悠悠,一個字一個字,異常清晰地說:“冷子琰,你不需要勾引我,我早就……”

車外忽然想起刺耳的喇叭聲,堪堪把君痕的話打斷,冷子琰惱羞成怒:“君痕,你沒說完。”

“什麼?”君家家主擅長任何事,唯獨不擅長情話,尤其還要當面講。

剛剛那半句,已經說得他面紅耳赤,後面半句無論如何也吐不出來。

冷子琰皺了皺眉:“真不講?”

君痕狠狠搖頭。

“算了,”冷子琰忽然湊近他耳朵,“我不想去宴會。”

“不想去也得去,”君痕態度堅決,“目前我也琢磨不透冷伯父究竟打算做什麼,不過……”他沉吟片刻,斟酌著道,“冷伯父不怎麼喜歡你。”

冷子琰無所謂地聳聳肩:“我也不要他喜歡。”

“如果那個人是你親弟弟怎麼辦?”

“你昨天不還說野雞像凌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