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他是凌野的雌獸,要說情,也輪不到你。”凌夫人淡淡道,“飯後跪兩個小時吧,以後長點記性,你那兩條腿,是讓雄獸享受歡愉的,不要總拿來罰跪。”
“……”手中筷子捏了又捏,“是……夫人。”
想要得到一些東西,自然得有付出。
冷子琰安慰自己。
不就跪兩個小時,他在冷家的時候跪得多了,沒什麼好大不了的。
“冷少爺的家教就是如此嗎?”凌夫人幽靈般飄到身後,“乘無人監督時偷懶?”
冷子琰立刻挺起腰,雙目平視前方,跪得筆直。
凌夫人手中的短鞭啪地聲打在大腿外側,“跪好!”
前面是鏡子,冷子琰不敢做臉色,在凌夫人鞭子的教導下,形成了一個極為標準的跪姿,手也乖順地背在身後。
“不要怪我沒提醒你……”臨走時,凌夫人陰測測地說,“離我兒子遠點!”
冷子琰挑了下眉。
有些時候冷子琰會想,如果沒有牽扯到君痕和凌曄,他的日子會過得很舒服,隨便找個小情人來滿足自己身體,堅決不談情,厭倦了直接一腳踹掉。
自責、失落、傷心、痛苦、委屈這些負面情緒將永遠不會出現在自己身上。
生孩子,被對方家裡人苛責,更是離他十萬八千里遠。
可是,很多時候,“如果”只是一廂情願而已,尤其當“如果”的物件是過去,那麼意味著,世上沒有後悔藥。
他招惹了君痕,同時又在凌曄的進攻下一步步情不自禁地淪陷,所有的後果,都是他自找的,本就該由他承受,怨不得誰。
連著幾天,冷子琰都會抽兩個小時出現在N。S。酒吧。
他既不點臺,也不喝酒,膽敢來搭訕的人都會被他厲聲哄走。對女士他還稍微有點紳士風度,若搭訕的是男人,他可是一點也不知道“客氣”兩個字怎麼寫。
第一天他百無聊賴地坐了兩個小時,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