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欺負了。
更何況,是她讓自已偶然得知了這個可以算是‘好訊息’的訊息的人,再怎麼說她也得保護她一下下不是麼?
要知道在高中以前,文翰一直都是個潔身自好的人,只是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在他們讀高一的那一年,他的性情忽然就大變。
雖然和她的關係倒是沒有多大的改動,但在情感方面,卻是女朋友連二接三的一個又一個。
那段時間,她也不知為何心裡總堵著一團氣,雖然在表面上還是和他其樂融融相處,但私心裡早已經把他暗自腹誹痛罵了千百回了。
而在這所學校的這些天,說實話,她心裡是有些高興的,因為那小子終於是轉型了,身邊都不再是美女環繞了。
原本她以為他已經是‘浪子回頭’了,沒想到到頭來這都是她的奢望而已。
文翰那小子,還是狗改不了吃屎嘛。
田欣想著想著秀麗的眉毛都糾結成一團了,這時候她忽然聽見了有人在喊著自已的名字,她回過神,一雙大大的眼睛四處張望著,這時候,才發現這四周圍的學生都表情異樣地盯著自已呢。
當然了,這其中自然也包括了原本還是講臺上講課,但現在已經站在她身旁離她還沒有一米遠的老師。
田欣身上都驚出了一絲絲冷汗了,不會吧?她抬頭扶著額頭,她就這麼倒黴,第一天上課開小差就都被老師抓了個正著了。
事實證明,她今天的確是走了衰運了。
身旁有很多的學生都是早上和她一起上過課,此時看見了她,也都是一副驚訝的表情。
可能是覺得她這個女生其實是來踢館的吧。不過她還真是勇猛吶,竟然都挑一些格外有威嚴的老師挑戰呢。
她早上是‘幸運’躲過去了,可是現在百色不再她身旁了,她還能躲過去麼?
第一天上課就出盡了風頭,田欣覺得真是夠丟人的了。
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因為文翰那個小子。
早上上課時是因為他,現在也是。田欣有些恨恨地磨牙想著,而她須不知這樣的舉動更加惹惱了科任老師。
這節課是經濟學,而此刻上這節課的老師——其實也可以稱之為是教授了。因為她在這教課差不多有三十年了吧,從來就沒有她調教不過的學生,更別說是一個看起來還挺乖巧的小女生。
只是這個看起來挺乖巧的小女生現在卻是讓她失望了。她不僅是不乖巧還很是目中無人呢,她這個老師就站在她眼前呢,她竟然也要走神?!
這位有資歷的老師一時氣不過,一手指著教室門口,語氣都氣得發抖了,“你!給我!到下面操場跑十圈,不跑完不許下課。”
在科任老師說話的時候,下課鈴聲剛好響起了,田欣的眼神忽然就亮了起來。
可是,當她聽見了耳邊響起了老師說的懲罰後,頓時就又垂頭喪氣了。
跑操場十圈並不是什麼事兒,關鍵是——這個老傢伙竟然還要派人監督她,還不跑完不許下課。
蒼天啊,她這是造了什麼孽了啊。
科任老師吩咐完畢就氣勢洶洶的走了,在臨走前還回頭眼神凌厲地看了田欣一眼,轉眼溫和地看著她交代的學生:“霍朗,她就交給你了,不可徇私舞弊。”
田欣本來還衝著她的背影做鬼臉的,被她這麼一搞襲擊,整個人就像是焉了的氣球似的腦袋低得不能再低了,似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婦。
“是,老師。”霍朗非常響亮地回答道。
他這話一回答完畢,明顯就感覺到了身旁剛剛還低著頭的女同學傳來一記哀怨的眼神。
這傢伙,能不能不這麼較真啊?騙騙老師就過去不就行了麼?何必在這個還是炎熱的天氣中下去受些皮肉之苦呢。
“喂,同學……”田欣正醞釀著話語想要開口和這位同學討論這個‘懲罰’的問題。
可是還沒等她說完,身旁的那位同學忽然很是驚喜地看著她:“誒?是你?”
霍朗沒想到這個三番兩次上課開小差被老師抓到的女同學竟然就四五天前那個被他腳踏車撞到的女生。自從那天后,他其實心裡是有些自責的,但想著人家既然可以率先離開了,自然應該也是沒什麼大礙了。
想雖是這麼想著,但心裡總梗著一根刺似的,總覺得安心不下來。他這人就是這樣,他從小就事事追求完美,做事也想要問心無愧,那件意外就這麼發生得讓他措手不及間自然也忘了怎麼好好地處理了。
現在看到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