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小筱沉了一口氣,便小心的將旗子拔了下來,將繡上了“秋”字的旗子全部換過來,拓跋千尋爬上來的時候,炎小筱基本上已經完工,拓跋千尋便做了一些善後的工作,將這些旗子的位置換了一下,又按照炎小筱的指示,將唯一一個繡著“宣”字的旗子放在了最不顯眼的地方。
“好了,咱們趕快離開這裡,明天就等著看好戲吧,”炎小筱笑了笑,雖然她只是跟秋長老有過幾面之緣,但是她知道,秋長老這個人看起來忍辱負重的,但是秋長老的心裡最自卑,也不願讓人提及或者揭開他的自卑,若是明日他發現宣王的旗子已經掛上了自己的城池,定然跟宣王撕破臉面。
居然可以揹著他暗度陳倉,真當他是傻子嗎,秋長老的性子也不是好惹的。
拓跋千尋想不了這麼多,只是將旗子安排了之後便對炎小筱說道,“皇后娘娘,咱們是回客棧嗎?”
“當然不是了!”炎小筱將繩子收上來,“你傻啊,不管這件事能不能成,他們一定會懷疑城裡面有了殲細,咱們到時候再想出城,就真的沒機會了!”
說著,炎小筱將剛收上來的繩子固定在城牆的一端,隨後小心的將另一端扔下去,“好了,走吧、”
“可是娘娘,咱們……”拓跋千尋看著那個寫著“宣”字的棋子,心裡總是忐忑的很。
“放心吧,我的計劃不會落空的!”炎小筱說著已經拽著繩子跳下去。
“啊,娘娘小心啊!”拓跋千尋不敢怠慢,直接追了下去。
次日,宣王收到了耶律宏驊逃獄的訊息,便再也坐不住了,“秋長老,這件事情呢,你還是好好的考慮一下,國中還有事情,朕就不打擾了。”宣王已經秘密登基,在秋長老的面前,自然是自稱朕。
秋長老倒也是笑得有些平和,“元陵帝,你的美意我心領了,只是此事關係重大,我必須要回國很大家好生的商量一下。”
不過是要你幾個野獸,怎麼就關係重大了。
再說了,已經確定了合作的關係,你就是這個誠意嗎,宣王不願意耽誤時間,“秋長老,價錢方面,咱們都好商量,”宣王想到洪荒的勇猛,便心一橫,直接說道。
秋長老笑了笑,這些野獸雖然是畜生,但是訓練起來十分的不容易,而且這些野獸在手裡也沒有幾隻,大部分都在耶律宏驊的手中,所以現在秋長老也不敢將自己的籌碼都賣出去。
這些野獸雖然不好訓練,但是十分的忠心,而且以一敵百,十分的厲害,每一個都是秋長老的寶貝。
宣王想要鞏固自己的地位,想要野獸無可厚非,但是秋長老以防宣王反咬一口,是絕對不可能這麼輕易就答應的。
秋長老將宣王送出城去,兩個人寒暄了兩句,便準備各自離開,秋長老返回的時候,便見到了城牆之上的飄揚的旗幟,上面斗大的“秋”字很是舒服,這旗子也不知道是誰繡出來的,應該好好的獎賞一番。
秋長老下了馬,圍著城牆走了一圈,沒看到一個“秋”字的旗子,心裡的激動都是難以言說,然而,他剛剛轉到了北面,便見到一個寫著“宣”字的旗子,秋長老頓時睜大眼睛,隨後便是皺著眉頭,原來他還有這樣的主意。
哼,自不量力。
秋長老盯著那面旗子,心裡的恨頓時增長蔓延到了全身經脈,“來人!”
“長老有何吩咐,”小廝跪在後面,十分的恭敬。
這個人是元陵國的人,被秋長老收服了之後一直為秋長老效力,秋長老就是喜歡這麼順從的人,自然對這個人加以重用,現在什麼事情都交給此人,“你傳令下去,本長老與元陵帝交好,便將‘菱悅’送給元陵帝。”
“是,長老!”此人知道,秋長老口中所說的元陵帝,其實就是現在的宣王,因為宣王傳出話來,之前的元陵帝被太子逼死,太子不能做皇帝,現在還在先皇的大喪期間,宣王自然不能堂而皇之的登基,所以只能在親近的人面前才會擺出皇帝的架子。
“菱悅”作為秋長老親自訓練的野獸,對秋長老絕對的忠心耿耿,秋長老將“菱悅”送給宣王,自然也是打著自己的主意的。
“菱悅”是自己的心腹,自然只聽命與自己,就算是宣王有控制他的哨子,到時候只要自己一聲令下,“菱悅”便會直接歸附自己。
炎小筱出了邊城之後,便直接坐上了馬車,到了皇城。
因為日夜兼程,炎小筱比宣王早到一些時間,也聽到了耶律宏驊逃獄的訊息,心裡自然高興,想不到他能逃開那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