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謝太子殿下厚愛,老臣定當儘快查出兇手。”
“好了。”耶律宏驊站起身來,“本宮只是來尋回自己的玉佩,就此告辭了。”耶律宏驊說完,便直接走出了正廳,絲毫不給炎嘯反應的時間。
炎嘯連忙追上去,滿臉笑意的送著耶律宏驊出了府。
待耶律宏驊離開,眾人才是鬆一口氣,這下情勢逆轉,竟然想不到是這樣的結局。
炎嘯將耶律宏驊送來的玉佩放在手裡仔細的看了看,他真的很想找到破綻,證明耶律宏驊是陷害的,但是這個玉佩,是他在苦寒之地尋回,並且請了能工巧匠刻上了字,適逢炎彩蝶出生,為了拉攏蕭家,也是為了安撫蕭秋水的情緒,便將這玉佩送給了炎彩蝶,十幾年來,炎彩蝶視這塊玉佩為寶貝,從不離身。
這塊玉佩,自然就成為了炎彩蝶的信物,整個炎府的人都知道,誰要是拿著三小姐的玉佩來了,比三小姐親臨來言重。
“彩蝶,你的玉佩呢?”炎嘯儘量壓制自己的怒氣,保持平淡的說道。
就在剛才耶律宏驊遞出玉佩的時候,炎彩蝶便認出了那是自己的玉佩,也是自己給刺客的信物,沒想到耶律宏驊居然找到了這個!
炎小筱見狀,心中一喜,但卻是不住的掉下眼淚來,她跪在地上,即便儘量的壓制住自己的悲痛,可是聲音還是十分的哽咽,“爺爺,爺爺,那真的是三姐的玉佩嗎?”
炎嘯心中五味雜陳,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爺爺,剛才三姐用太子的玉佩來汙衊我的閨譽,之前還要派出刺客殺我啊!”
炎彩蝶冷哼一聲,“真是巧了,我的玉佩前兩日丟了,也不知道是哪個不長眼的將玉佩偷了去,居然做出這等事情。”
炎嘯一拍桌子,“炎小傘,你說,八皇子的玉佩從何而來,為何又變成了太子殿下的?”炎嘯早已經先入為主的以為,是因為耶律宏驊救了炎小筱丟了玉佩,被炎彩蝶的人找到,才會有了這麼一齣戲。
炎小傘連忙叩頭,“老爺饒命,老爺饒命啊。”
“炎小傘,你若是說出實情,我定保你全家平安,”炎小筱站出來,繼續給炎小傘施壓。
炎小傘聞言身子一震,接著拉住了炎彩蝶的衣角,“三小姐,您說過不會出事的,三小姐……”
“滾開!”炎彩蝶嫌惡的將炎小傘踢開,“居然用這種伎倆來汙衊我!”
“老爺,彩蝶如今貴為側王妃,怎麼可能跟小筱作對呢,再說了,小筱現在還未出閣,甚至還沒有定親呢,對彩蝶沒有任何的威脅,她們是親姐妹,彩蝶也犯不著啊。”蕭秋水見炎彩蝶怒氣衝衝的要發作,連忙起來攔住了炎彩蝶,對著炎嘯笑著說道。
炎彩蝶狠狠的跺跺腳,今日的事情多半是成不了了,真是可惡,居然讓炎小筱逃過了一劫。
說起來,都是怪太子!
堂堂的一國儲君,居然跟一個庶女廝混在一起,若是此人不除,定然成為自己的絆腳石,再說了,若是能除掉太子,八皇子便是儲君的不二人選!
“彩蝶。”炎嘯的聲音將炎彩蝶從美夢之中拉回來,“你先陪著你娘回去吧,今日的事情也許有些誤會,你回去好好的反省一番吧。”
炎彩蝶這次居然沒有任何的反對,而是很聽話的對著炎嘯福福身,“是,爺爺。”說完,炎彩蝶便扶住了蕭秋水,直接走了出去。
“爺爺……”炎小筱見炎嘯到了現在還在偏袒炎彩蝶,心中自然有恨,以前炎彩蝶雖然跟自己作對,可也是限於口舌之爭,如今炎彩蝶幾乎是瘋了,居然買兇殺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如今別人都出手了,憑什麼自己還要坐以待斃。
“好啦,你們都下去吧,我也累了,有什麼事情明日再說吧。”炎嘯揮揮手,遣退了眾人,只留下了炎紹青與炎小筱兩個人。
一個是擔心,一個是不服。
炎嘯看了看這對父女,“彩蝶貴為側王妃,的確是沒有理由。”
“我與爺爺有約定,也沒有理由!”沒有理由私會八皇子!
炎嘯點點頭,“這我知道。”
隨即炎嘯看了看炎小筱,之前炎小筱進府的時候,還是一個豆芽菜一樣的小不點,現在衣食無憂,倒也豐腴了一些,身子也長開了,等到及笄的時候,這丫頭還不知道長何等的美貌。
炎紹青對著炎嘯拱拱手,“爹,彩蝶有些大小姐脾氣,您別放在心上。”接著炎紹青又看了看炎小筱,“小筱還是個孩子,說話沒遮沒掩的,您別往心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