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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的相繼死亡,給這個案子蒙上了更深的陰影,尤其是給警局的影響更甚,我發現警員在經歷了洪盛的死亡之後,都變得異常沉默,由此警局這邊也對每個警員做了心理評估,以防再有洪盛和閆明亮這樣的人出現。

我們辦公室的人由於出了閆明亮的事,所以也都參與了這個評估。看得出來這次是動了真格,這邊一共請了三位資深心理專家共同評估,以防出現差錯。別人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在我這一節的時候,先是看了很多的奇怪圖片,又問了很多問題,很多問題你甚至都不知道他在問的是什麼,包括有些很隱私的也涉及,我們都必須做出正面回答。

當然了一般很繁瑣的回答沒有,更多的時候你只需要回答是與不是,對與不對就可以了,他們會從你的這些回答裡推測出你的心理狀態,他們沒有和我說過這些詳細的經過,總之我是這樣認為的,畢竟我並不是學心理學的,能夠巧妙洞悉他人的心理,應該算是看人的一種本事吧。

而後來我才知道,在整個過程中,這三位專家還設定了隱形測試,之所以成為隱形測試,是他們的一些舉動和可以放在桌面上的東西,這是後來我的評估報告出來之後我才知道的,因為我的評估中有一項是說有部分恐怖性障礙。

乍一看見的時候我很驚,樊振和我解釋說其實這很常見,比如有些人恐高,有些人有深水恐懼,有些人則有密集恐懼,這些都屬於恐怖性障礙的範疇,這些人平時都是正常的人,但是一旦接近特定的恐怖源就會不自然發生不適應和不正常的反應。

而我的恐怖源卻有些讓我自己都吃驚,甚至連我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三位專家的評估竟然是說我對醫生有恐懼感,我只知道只要當我面對醫生的時候,我會有些抗拒和害怕,但是並不強烈,也會有些緊張,沒想到這也屬於心理恐怖性障礙。

樊振說這沒什麼的,因為這次評估需要非常詳細到位,所以任何一個細節都沒有放過,我只需要多注意一些就可以了。我緊繃的神經這才放鬆了一些。當然了這些評估報告除了本人和樊振之外別人是不可能知道的,因為辦公室的人來說,這些都是機密,樊振也明令禁止詢問他人的。

我比較好奇的自然是張子昂的,這很奇怪吧,我並不好奇樊振害怕什麼,而是特別好奇張子昂,可能是因為我總覺得張子昂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吧,雖然樊振也很高深莫測。

心理評估只是一個插曲,我們再說回閆明亮和洪盛的案子。

閆明亮的死法自然是他殺無疑,就像我之前說的,他可能是自己選擇了這樣的死法,兇手只是幫他完成,要不也不會說他變態。至於洪盛,他的死法就很精妙了,連屍檢之後都不能明確給出死亡原因,也只能含糊地說,他應該是喝了一種液體炸彈,但是這種液體炸彈是在他體內合成的,也就是說喝下去的時候是無害的,直到被人體吸收,碰到他情緒激動分泌相應的激素,於是被吸收的這些東西和體內的激素類進行聚合反應,炸彈就在他身上自動合成,這也是為什麼我會看見洪盛的身體就像從內部爆裂開來一樣,其實那時候他全身都幾乎佈滿了威力不大的炸彈,前後爆炸,就有了我看見的那一幕,幾乎全身血肉都炸沒了。

這樣高明的手段,務必是要對化學和藥理相當精通才可以,其實到了這時候我已經開始佩服兇手了,他懂得實在是太多了,要是這些東西他不拿來殺人,絕對是一個非常出色的人才。

同時我也不得不佩服兇手對死亡時間的把握,以及對我們行為和心理的琢磨。

他殺死閆明亮之後到被發現,於是就料到我會去找洪盛問個明白,而他早已經讓洪盛喝下了液體炸彈,就等著我去盤問把閆明亮的死訊告訴他刺激他,讓他激動也好恐懼也好,然後炸彈在體內合成,他爆炸開來,等洪盛知道害怕想要把真相說出來的時候,他已經沒有時間了,所以才會話只說了半截就被炸飛了。

所以兇手對人心的把握太精確,他甚至都不用擔心這些人會不會出賣他,他能在你想說出來的時候就讓你徹底閉嘴,把答案永遠帶到地下。

兇手再一次用他的手法挑戰了我們,甚至是挑戰了所有人。

而且我自己也感慨頗深,在我還是一個兢兢業業的上班族的時候,我從來沒有意識到看似祥和的城市下面竟然隱藏著這麼多死亡和兇殺,而且不進入辦公室我永遠不知道看似平常的死亡背後竟然也會有這麼多的聯絡和陰謀。

因為更多的人都是不知情的,甚至是矇在鼓裡的,就像所有的案子,除了不能公開的,公開的如段明東和馬立陽家的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