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拿到我的配槍。我覺得他既然能冒充我出現在辦公室裡,那還有什麼是做不到的,這也就一點也不稀奇了。我唯一對自己感到不滿的是,我與汪城對峙的期間,我竟然絲毫沒有察覺到他左手的異常,還是等樊振發現了他左手臂的秘密之後才猛然發現,自始至終,他的左手都是垂著的。什麼都沒做。
這一次整個辦公室的人再一次選擇了相信我,其實對於頻繁的這樣的是,我知道兇手在想什麼,俗話說事不過三,他是在考驗整個辦公室的耐心,而且這完全是沒有成本的遊戲,每一次都嫁禍給我,對於他來說是沒有任何損失的,可是信任卻有。
嫌隙會像一條縫一樣,一次次不斷堆積起來最後變成懷疑,我不敢去想當有一天樊振也開始不選擇相信我而開始懷疑我的時候,我又該怎麼辦,我思來想去也只有一個法子。就是隻能阻止他再出類似的事來,而要阻止他,就要像他那樣能夠時刻了解我的行蹤,所以我開始好奇起來,他是如何掌控我的行蹤的。甚至我什麼時候在幹什麼他都能知道。
就算是雙胞胎都不可能知道對方會想一些什麼,更何況我和他還並不是雙胞胎,雖然我們長得很像,但我覺得我和他根本不可能有血緣關係,而且也不想和他有任何的關係。
也就是從那晚開始,我開始留意身邊一些可疑的人,而且我儘量讓自己的行蹤和想法看起來不可捉摸,也就是經常會做出一些常人無法想象的舉動來,比如說我明明在等一輛公車,可是等我上了公車卻在做了一個站之後就下車,然後再攔一輛計程車前進。雖然有時候這樣的確很浪費時間,但是我覺得這樣能讓他無法實時掌控我在做什麼,我回去做什麼,甚至我在想什麼。
當然我的這些舉動無法得到反饋,因為他並不會時時刻刻出現告訴我,我也不可能察覺到我什時候處於他的監視當中,什麼時候又不在,但我的直覺告訴我,這是有用的。
這是一個長期的過程,並不是立竿見影的一個過程,所以暫時不提,先說汪城身上的那一截斷臂。
鑑定報告是第二天下午的出來的結果,鑑定結果顯示這的確不是汪城的手臂,冰箱裡的才是,和樊振猜得不錯,鑑定結果出來要找到是誰的就很困難了,先不說現在國內還沒有DNA資料庫,即便有全國有數十億人,不說全國光我們這個城市就有五六百萬人,要和每一個都做對比,這簡直就是大海撈針的過程。
所以我們只能將鑑定出來的結果和與我們案件有關的這些人和屍體進行對比,很顯然都不符合,無法找到殘肢來源。既然是這樣我們則推測說按照兇手的性格,被切掉手臂的人絕對是不可能活著的,所以我們需要在死人上多加留意,看有沒有合適的,這又是一個長期的調查過程,目前為止唯一能確定的就是這隻手臂是一個男人的手臂。
既然手臂這邊線索斷了,那麼就只能把線索集中在另一個發現上,在汪城身上發現的女孩的照片,也就是說汪城和段明東妻女的死亡案件是有關的,那麼之間的連線點是在哪裡,也就是汪城和段明東家的關係在哪裡?系醫大才。
據我們目前調查的所有線索來看,汪城和段明東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和他的妻女更是從沒有過接觸,不過後面這個說辭很快就被推翻了,因為很快樊振不知道從哪來找來了一張照片,是段明東死亡那天晚上的一張圖片,圖片很花,不像是用照相機拍下來的,倒像是監控畫面截圖打成圖片的,在圖片上我看見了一個很有意思的畫面,就是段明東妻女和汪城出現在同一個畫面上。
這很顯然是一個超市的監控畫面,我不得不佩服樊振連這樣的畫面都搞來了,課件他的確是下了很多功夫。而我看見超市的貨架上是一些清潔用品,其中比較顯眼的就是草酸。
很顯然樊振是挑了最能看得清的畫面來給我們看,而且突出了貨架上的草酸,也就是在突出一個時間,因為我們都知道,段明東割頭案之前他曾經給他的妻子打了一個電話,讓她買一些草酸回來,而這張圖片恰好就是她在買草酸的場景。
只是汪城的出現讓人有些始料不及,從圖片上無法判斷他的身份,他似乎像是一個售貨員在給段明東妻子介紹哪一款草酸好用,而又像也是一個在買草酸的買家,但是那時候他們有交談,從圖片上是可以看得出來的。
看見這樣的圖畫,於是汪城立刻就和段明東妻女的死亡沾了邊起來,說不好他還可能是作案的兇手,因為我一直覺得,什麼案件都是那個人做的不大可能,就像張子昂推斷的那樣,有些案件現場並不激烈,反而顯得很像一般的死亡,這種行兇方式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