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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股莫名的陰森感。

我從床上起來之後赤著腳下了床,我開啟了燈,頓時房間裡明亮了起來,我就走到了門後頭透過貓眼往外面看,也不知道在看什麼,而且看了好久,就一直保持著那樣的動作。

這樣靜止不動的畫面大約持續了有四五分鐘之久,最後只看見我忽然就用手捂住了貓眼,然後身子轉過來靠在門上,而手則橫在胸前依舊蒙著貓眼,我看見自己目光迷茫地看著屋子裡,也不知道在看什麼,只是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像是受到了驚嚇一樣。

我看見監控上的時間竟然是驚人的零點三十多,後面的畫面我看見除了日期不同,時間基本上都差不多,而且我幾乎都是在做同樣的事和同樣的動作,除了一些細節上的不同之外大致上都是一樣的。

看到這裡,樊振才說正是因為他們看到了我這樣反常的動作,所以在我收到了雙手殘肢的包裹之後,他才安排了孫遙和張子昂和我一起住,表面上是為了保護我,其實是想知道我究竟是在看什麼,畢竟從監控裡和有人在我屋子裡能知道的看到的是很不一樣的。

6、詭異

在樊振說到這裡的時候,我看見監控的畫面忽然跳到了一個很奇怪的畫面上,原本有畫面的影象突然就黑了,什麼也看不見,我以為是有什麼新的內容,於是打起也不敢出地盯著電腦螢幕看,這時候聽見樊振在一旁“咦”了一聲說:“這是怎麼回事?”

就在他說話的同時,我忽然看見螢幕上出現了一雙眼睛,似乎正湊在鏡頭前看,看清楚這雙眼睛之後,一張人臉的輪廓也就跟著浮現出來,我嚇了一跳問說:“這是誰?”

畫面持續了大概十來秒就到了頭,接著就跳開了,回到了開頭的畫面,樊振看見這樣,立刻將進度條往後面拉,可是無論怎麼往後拉都再也看不到剛剛的畫面,好像那段畫面根本不存在一樣。

整個辦公室裡的氣氛頓時就沉了下來,我看著他,他看著我,我們都沒說話,但是都能感到各自心裡的震驚,最後樊振把光碟退了出來,就拿著到了辦公室外面,我聽見他在門口喊了人,讓他看光碟的內容是不是有問題,並且和原影片對比看有什麼不同,他懷疑這盤光碟被人做了手腳。

我在辦公室裡聽他這樣說,可是心上卻在打鼓,這根本就不是什麼人為,而是鬧鬼,絕對百分之百鬧鬼,否則怎麼後來的畫面怎麼就無論如何也找不到了?

樊振回到辦公桌前,我說:“剛剛……”

樊振打斷我說:“我讓人看看是不是在剪輯的過程中出現了問題,你先不要驚慌。”

聽見樊振這樣說,我也就沒什麼可以說的了,他將最後一盤光碟放進光碟機裡頭,我腦袋裡還回想著剛剛那個有些詭異的畫面,直到這邊的畫面出現,我才重新回過神來。

最後這一盤是孫遙和張子昂在我房間裡時候的監控畫面,因為我房間裡只有一張床,所以他們兩個一個打地鋪一個睡在沙發上,他們雖然說是保護我,只是確保在我危急時候有可以求救的人,而且像做他們這一行的人睡眠都很淺,稍稍有一點動靜就會醒過來,所以即便是睡著了也不會真的睡沉過去。

第一段的時間變成了凌晨兩點多,我忽然從床上起了來,也是赤著腳走下了床,然後我就站在床邊正對著床站著,一動不動的也不知道在幹什麼,期間我看見睡在沙發上的張子昂翻身坐了起來,往我這邊看,但是他只是坐了起來,畫面就一直這樣繼續著,大約兩三分鐘之後,我重新走到了門後,從貓眼往外面看出去,我這回只是看了一陣之後就重新回到了床邊,然後爬到了床上睡下,並沒有像上一盤監控裡的那樣用手去矇住貓眼。

而張子昂自始至終都坐在沙發上沒有動,當我走到門後的時候,他站了起來,但是沒有動,他似乎在觀察我做什麼。

看到這裡,我只覺得全身的寒毛都要豎起來了,因為這實在是太驚悚了,更加讓人覺得驚悚的是,無論是孫遙還是張子昂,他們即便已經看見了這樣的畫面,但是卻依舊不動聲色地和我住在一起,不得不說他們的確不愧是從基層警局選拔上來的人,遇到特殊情況並不會慌亂。

我看到這裡已經不敢再繼續看下去,暫停了影片稍稍緩解一下,趁著這個間隙我問樊振:“他們說了我為什麼會站在床邊站著不動和要一直去看貓眼了沒有?”

樊振說:“他們兩個都齊齊聽見了門外有腳步聲,腳步聲不大,但剛剛好能讓人聽見,腳步聲剛剛響起你就從床上起了來,你為什麼站在床邊他們沒說,但是你到貓眼處去看,絕對是因為聽見了腳步聲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