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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種,就像隔著什麼東西,可是我聽見的卻沒有這種沉悶感,很快我就反應過來這不是在門外敲,而是有人在門裡面敲門,我當時在房間裡,我還沒有出來敲門聲就已經沒有了,所以我當即反應過來我家裡有人。

聽見我這樣說張子昂站在門裡敲了敲門,的確是這樣的聲響,與我聽見的基本上一樣,只是又有點不一樣,我覺得不一樣是因為我當時在房間裡,所以一時間沒有分辨過來。

他們則在我家裡找了一遍,並沒有人,之後在房間裡他們看見地毯上放著幾個盒子,問我說:“這些盒子是你放在上面的還是不是?”

我只見放著手套的盒子已經被開啟了,裡面的手套也不翼而飛,我這時候才看著他們說:“他拿走了裡面的東西。”

很快孫遙就到了外面,大約是想去看看人是不是還在外面,只是我覺得人很可能已經走了,在我離開的這段時間,他有充足的時間離開這裡。

果真孫遙並沒有找到什麼,他們問我這人拿走的是什麼,我只能照實說了,因為孫遙看見過結尾處光碟上的畫面,他已經知道意味著什麼,他說這事得和樊振好好報告。

我也暗自懊惱為什麼自己一個人就回來了,應該叫上他們一起的,也不至於弄成這個樣子,只是現在後悔沒用,我又想起貓眼上的血跡,於是和他們說了,他們也看了血跡,孫遙用手機拍了照片做保留,他說從乾涸的程度上看有一些時間了,如果真要說起來可能的時間,多半就是計程車司機死亡的那一晚。

其實我看見的時候第一個反應也是那晚,因為只有那一晚我身上沾有血跡,我不認為這是什麼別的人無意留下的,倒是我自己留下的更可能一些,而且那之後我基本就沒有好好在這裡住過,所以沒有留意到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於是接著另一個問題也就來了,如果是我留下的,那麼我為什麼會把血跡留在貓眼上?

想來想去也只有一種可能,就是當晚我把頭顱這些東西抱回來之後,有人來過我家,最起碼就像我之前經歷的那樣,有人敲了門,我從貓眼上去看,可能就是在這個過程中把血跡留在了上面,除了這個解釋,也就沒有其他更合理的推測了。

孫遙和張子昂於是這樣想的,但是我住處的監控已經被調過了,那一晚上並沒有發現可疑的人,孫遙說:“要是那個人就藏在這樓裡沒有出去,或者他就住在裡面呢?”

我已經不敢說話了,和我住在一棟樓裡,我根本就不敢去想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場景。

12、他們在找什麼

我雖然一直住在這個小區裡,可是就連對面家住的誰也不知道,更別說其他樓層了,而且這一樓住這麼多人,根本就無法進行一一排除,最後還是孫遙說這事急不得,還得慢慢來,要是明目張膽地一家家去問即便兇手在裡頭也問不出,還容易讓兇手引起警覺。但有一點現在基本上是可以確定的,我現在的確處於危險之中。

我看見孫遙在說這話的時候,張子昂微微搖了搖頭,我剛想問他是不是覺得孫遙說的不對,孫遙就和我說讓我給家裡也打個電話,讓他們也注意著一些,萬一兇手氣急敗壞去傷害我身邊的人就不好了。

我覺得孫遙的說法不大對,如果兇手是個容易氣急敗壞的人,我覺得又做不出這樣讓人後怕不已的案件出來了。但出於對老爸老媽的擔心,我還是給他們打了電話過去,告訴他們我最近的狀況,也讓他們自己留心一些,老爸在那頭也沒有慌亂,反而安慰我要時刻注意安全,他們不會有事的。

掛完電話我們回去了寫字樓,一路上都保持著沉默,誰也沒說話,好像都有各自的心事在想,回到樓上之後孫遙去了辦公室處理一些事情,他讓張子昂跟著我,而且叮囑說不要讓我再獨自跑了,我只能笑笑。

孫遙走了之後,張子昂才開口和我說:“目前我們也還不知道在你家的人是誰,是不是兇手,但無論他是不是,他應該不像孫遙說的那樣要害你,你想想如果他要傷害你,你回到家裡的時候根本沒有一點防備,他既然能這麼鎮靜地用敲門聲引誘你,自然也有手段讓你在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受到傷害,而他卻沒有這樣做,而是敲了門,你想過沒有,他為什麼要敲門?”

張子昂平時不怎麼說話,正經說起來的時候還的確挺在理的,孫遙的說辭到了張子昂這裡之後的確站不住腳,當時我自己也是嚇得夠嗆,所以也沒有想到這一出,現在想想的確是這樣,我進去的時候他完全可以趁我不備把我打暈甚至是殺害我,那麼他敲門是為了引起我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