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官青霞的死,最後竟然是和我有關,我似乎已經嗅到了更深的陰謀的氣息,一個從我還沒有出生就已經設計好的圈套,我這二十多年。竟然從出生開始就是一個陰謀。
那麼到了這裡問題就來了,我倒底是誰,我從哪來來,要到哪裡去?
所以我看著這張單據久久不能釋懷,最後我又看了看那一簇頭髮,有些不明白汪龍川為什麼要留給我一簇頭髮,我拿著頭髮看了很久,最後終於拿起手機撥通了張子昂的電話,電話接通之後,我和張子昂說我遇見了一些疑惑,讓他把關於官青霞案件的一些資料傳輸給我,因為當時我不是辦公室的正式成員,雖然到過現場,可是對於整個案件卻是一知半解的。
張子昂聽見我要這個案件的一些資料,有些驚訝,他問我是不是發現了什麼,我說是的,但是在電話裡說不大清楚,所以打算明早見了他有和他說,更何況我還想對這簇頭髮做一個鑑定,到時候還需要張子昂幫忙,畢竟化驗科那邊他要比我更熟悉一些,還有就是手套上的血跡我覺得還是有必要再做一個確認,雖然目前我還不知道已經乾涸的血跡是否能夠鑑定出什麼來。
張子昂說他發到我的加密郵箱裡,然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就在電話結束通話的時候,我忽然聽見了敲門聲,聲音很大,而且敲得很急促。
我心上起疑,這時候一般不會有什麼人來找我的,於是我走到了門後,透過貓眼往外面看了看,但是看了之後卻發現又是一樣的情形,門外一個人都沒有。
看到是這樣的情形我立刻警覺了起來,既然有人敲門是不可能沒人的,這個人也許就藏在門邊上,就等著我開門,所以我看了一眼門鎖,確保門還處於反鎖保險狀態才稍稍心安一些,只是我也沒有亂動,我覺得長時間沒有反應外面的人一定還會繼續敲,所以我將身子也往旁邊靠了靠,確保從外面的貓眼也無法看見,但是人卻一直站在門後。
貓眼這東西,從外面雖然不能像從裡面看這麼清晰和看得廣,但是如果離遠一些還是大致能看見屋內的一些情況的。
果然,不到一分鐘的光景,我就聽見繼續有人敲門,在第一聲敲門聲響起的時候,我立刻湊到貓眼前往外面看,卻發現敲門聲在繼續,可是外面卻什麼人都沒有。池縱在圾。
我於是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門並不可能自己響,人一定是藏在邊上,意識到這樣的情景之後,我就沒有再管,而是折身回到屋子裡,確保所有能進來的門窗都關嚴實了,雖然我住在高層,但只要想,還是可以翻進來的。
而且為了確保萬無一失,我把整個家來能藏人的地方都找了一遍,直到確定家裡只有我一個這才放心。我沒有求援,更不可能開門去看,而是拿了一張紙把貓眼遮住,之後就一直看著張子昂給我發來的官青霞案件的資料。
官青霞因為涉及到段明東的案子,所以自然而然地就被認為是受到了段明東的牽連,可是我當我今晚看到了這份出生證明之後,卻已經不這樣想了,我覺得段明東的死應該和官青霞有關,也就是說是因為官青霞,段明東才死了。
很顯然,兇手用這樣的命案順序來掩飾官青霞死亡的真正原因,甚至還要弄成自殺的假象,都是在擺迷魂陣,為的就是不讓我們看到最本質的東西,甚至為了讓我們徹底忽略官青霞案件在整個連環案件中的影響,在段明東之前,還製造出了一個馬立陽無頭案。
到了這裡一條線已經清晰地呈現在眼前,於是對那個三個時間節點的猜測也在此應證官青霞案件,才是目前整個案件的一個節點,我覺得只有將它和韓文錚車禍的案件聯絡起來,才能找出完整的線索。
而這兩個案件中的共同點,除了都有我,還有就是都有汪城,汪城都出現在了其中,所以我開始想知道,在超市裡官青霞去買草酸的時候,汪城倒底和她說了什麼,我覺得他不可能就是單純地和她在探討草酸。
帶著這樣的疑問,我去翻了汪城的日記,看有沒有對這一個時間點的記載,我翻開他的日記本,才發現時間跨度竟然從他大學入學一直到死亡之前,這麼長的時間裡他一直都在記日記,而我大學時候竟然從來沒有發現他有這樣的習慣,因此也可以看出,他都是秘密記錄的,顯然裡面很多事都是不可能讓人知道的。
其餘的我暫時並沒有時間去看,而是順著時間翻到了哪一個時間附近,而在段明東到官青霞出事的這段時間裡,他只記錄了一篇日記,顯然就是和官青霞案子有關的。
但是這一篇日記卻只有三行字,非常短,甚至都沒有說清楚他幹了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