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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法醫說:“看來你想的很多,我比他們長了十來歲,他們當時在部隊裡都算是我的後輩了。”
聽見老法醫都沒有否認,一一承認下來,我說:“所以有一件事我就有些不大明白了,既然有這樣的聯絡在裡面,那麼陸周他也是部隊裡的人,他和你們也是戰友?”
老法醫聽見我這樣說,他才說:“其實你想問的只是這件事吧,前面問這麼多,就是想確認自己的這個想法是否正確。”
我被老法醫看出來心思,也並不逃避和否認,而是繼續說:“所以我的這個想法是真的了。”
老法醫看著我問:“什麼想法?”
我回答他說:“從知道療養院那裡的真實存在之後,我就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就是為什麼這些死亡案件會一件件發生,並且牽連的人會有這麼多,還有一支秘密調查隊在暗中調查這件事,更重要的是這個調查隊還是軍方元件起來的,於是我就想,如果這些接連死掉的人,就是當時在療養院消失的那一百二十一個人中的人呢?”
老法醫看著我,臉上的神情看不出來有什麼變化,他說:“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我繼續說:“他們忽然消失,但是之後肯定又忽然出現了,只是中間消失的時間裡,他們不記得發生了什麼,而且出現之後肯定也出現了一些詭異的現象,讓他們覺得有異常,可又無從下手,以至於最後所有人被解散,那個軍事據點被放棄,改造成了療養院來避人耳目。”
43、從推測到事實
我繼續說:“當我第一次到那個地方的時候,我就很疑惑一個問題,既然是一個療養院的話為什麼要建在這麼偏僻的地方,甚至連進出的路都沒有,而且就算是軍事基地也不可能如此偏僻。裡面人員的進出,車輛的進出不可能不考慮,可是這周邊的確是沒有任何道路,所以我就在懷疑,這不是一個簡單的軍事基地這麼簡單,但我即便在裡面呆過這麼久,卻也並不能知道里面是用來做什麼,這才是我想問你的真相,那裡曾經究竟是做什麼的?”
老法醫看著我,臉色卻已經擰得像是能出來水一樣了,他說:“從前我還只是覺得你這個人能遇見很多人帶你。所以才有了今天的地位,如果沒有他們你什麼都不是。可是現在聽你說了這麼一些,我竟然好幾次都猜錯了你和我說這些的意圖。開始見面的時候我以為你是衝著鄭於洋的屍體來的,可是當我們見面之後好似又是衝著我的身份來的,當剛剛在交談你的目的一直在變化,不,並不是你的目的在變換,而是對你目的的猜測一直在變化,你提到了董繽鴻,樊振,陸周,我以為你想問他們,可是最後話題卻又轉到了那個地方上去,甚至你問的問題已經是整個事件為什麼存在,不單單是你所經歷的案件,還包括那裡曾經發生的事。可是這樣龐大的一個問題,我又怎麼可能知道,我又怎麼可能回答你。”
我說:“其實我問的問題你能回答我,只是看你願不願意。”低華上巴。
老法醫看向我說:“難道這還不是你最終的目的,那麼你想問的是什麼。中間你拐這麼多彎道,每一次都是一種試探,你在觀察我,觀察我有什麼反應,想要透過我的這些反應猜測我的心理變化,從而得出一些隱秘的問題答案來,甚至是一些推測,不過我聽樊振說起過你的推測,方法很奇特。也很不講邏輯,有時候甚至完全是自己的一些臆斷,可是最後你卻能用邏輯一點點再回推回來找到任何可疑的和不對勁的地方,所以一開始和你談話即便我已經做了防備,還是被你看出了一些東西來是不是?”
我說:“我還沒有您老說的那麼神奇,如果我什麼都知道的話,也就不會困在這個局中這麼久而無法自拔,甚至有時候被人刷得團團轉了。”
老法醫聽見我這樣說卻微微地搖了搖頭,但是他卻什麼都沒有說,我知道他是不贊同我的說法,贊同也罷,不贊同也罷,都不是我們現在要談論的重點,我說:“剛剛你的一句話中,接連用了兩個非常正規的詞語,而且用的非常熟練……觀察,你說我在觀察你,可是你又何嘗不是在觀察我。”
老法醫聽見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忽然大驚失色,這是從我和他見面以來,他第一次如此失態,既然是第一次如此失態,那麼就說明此前我的動作和說辭,基本上都在他的掌握當中,唯獨這一次,出乎了他的意料,是他始料不及的,而這自然就是我想問的東西。
他自己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很快就平復了下來,用平緩的語氣問我:“你剛剛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