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自己去了,我看她能找來一些人,這些人和她好像也不是親戚朋友的關係,所以覺得付聽藍這個人也不簡單。
她去了有半天的功夫,回來的時候還特地拍了一張照片給我看問我是不是這樣。我看見照片裡的影象,做得很工整。而且非常的規範,我說:“就是這樣。”
聽完我這樣說,付聽藍才問我:“那現在你能和我解釋為什麼要這樣做了嗎?”
我於是猶豫起來,只能看著她說:“付小姐我很感激你幫我做這件事,只是為什麼要做我的確一個字都不能說。還希望你多多見諒。”
付聽藍倒也不是那種小器的人,她說:“那就等到了你可以說的時候再告訴我吧。”
我說:“一定。”
我在醫院差不多呆了有一個來月,期間我一直擔心辦公室的運作,不過部長讓人穿過訊息來,說辦公室他暫時讓人幫我代管著,等我出院了再交還給我,既然他都這樣說了,我也就什麼事不管只管養傷了。
等我出院重新回到辦公室的時候,才發現原來是由那天來的那五個人接管了,郭澤輝也還在,不過他一個人和他們五個,應該不怎麼能融入得進去吧。
再一次在辦公室遇見,他們的態度與神情和上一次見面的時候變化了太多,我甚至都不敢相信這是同一群人。再一次看見他們五個人,我才終於明白什麼叫做鐵打的銀盤流水的兵,到目前為止,這個辦公室已經換了三撥人,樊振時候的一撥,我住院前一撥,到現在幾乎又是一撥。
這種變化讓我一時間還無法完全適應,我回來之後上次那個看似管事的,他叫庭鍾,他告訴我在我住院期間他代著隊長這一個職務,部長叮囑過他,等我出院了他就是副隊。大史全名叫史彥強。看見他的時候我多看了他一眼,他朝我笑笑,但是笑容裡卻有些不尋常的味道,讓人望而生畏。
至於另外的三個人,一個叫周廣南,一個叫孫虎陵,一個叫吳建立。
要說印象好一些的,稍稍也就是庭鐘的印象還可以一些,比較深刻是因為他和我在握手的時候拇指在我的手背上劃的那三下,至今我都不解那是什麼意思,不過是什麼意思已經不重要了,畢竟他想告訴我什麼,我之後就出了車禍……
但是很快我就像是明白過來了什麼一樣,因為我忽然反應過來一件事,我記得車禍發生的時間,大致好像就是三點。猛地反應過來這樣一件事,我就對庭鐘的眼光有些異樣了起來,因為要真是這樣的話,他在頭一天就已經對我做了警告,他知道會發生什麼事,但是他這個警告太含蓄,一般的話很難會想得到。
庭鍾給過我這樣一個警告,史彥強又在現場出現過,那麼另外的這三個人呢,當時他們又在現場的哪裡?我忽然覺得這場車禍和他們五個人都有分不開的聯絡,只是現在我沒有任何證據,在沒有弄清楚他們的來意和背景之前,我還是稍安勿躁的好。
我禮貌性地和他們打過了招呼,那天在辦公室裡的衝突就算是這樣化解了。本來我以為他們會是一支很難協調而且很難管理的隊伍,不過真的合作起來,他們都很配合,將這一個月來郝盛元的案件的進展和情況和我做了詳盡的彙報,一點也沒有那天初次見面時候的架子和脾氣。
這時候我才知道郝盛元的案子還沒有了結,但是郝盛元的屍體因為已經感染了怕傳染到其他人,已經被火化掉了,不過有他的詳盡的屍檢報告,在他的實踐報告中我看到了一個很熟悉的東西,就是一片魚鱗一樣的小銀片,我記得當時老法醫曾經給過我,是在馬立陽家兒子的屍體上發現的。
第二次發現是在馬銘君身上,那是我自己發現的,我在想一個問題,難道銀片和感染的孢子有關?
我將整個卷宗都看了一遍,而在這個案件中好像郝盛元的死亡反而不是那麼重要了,重要的是在他家發現的那些屍體,我看見報告上說這些屍體被掛在他家的窗戶邊和牆上,兩層窗簾將它們掩蓋在其中,而且為了防止屍體腐爛發臭,他將屍體做成了人幹,看到的人說有些像醃製的火腿,更重要的是他家發現的屍體雖然為了醃製成人幹都解剖過了,但是內臟卻都完整地留在了裡面,也經過了處理,只是每一具屍體都有一個共通點,就是五臟中都少了一個。
報告中說這其中少掉的一個,多半的可能性是被郝盛元給吃掉了。
當我問及這些屍體是否是他從停屍房偷回去的死屍時候,所有人都沉默沒有回答,之後還是史彥強回答我說:“這些屍體沒有一具是從停屍房運回去的死屍,他們應該都是活人被殺然後做成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