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被槍決的原因,殺人的的確是殷宇,不過大學期間他用的名字是‘汪城’,你才是倖免沒有被殺死的那一個,可是……”
他陰沉著看著我,表情很難看地說:“可是什麼……”
我說:“可是真正謀劃殺人的卻是你,殺人是你的主意,‘汪城’是被你脅迫的,我似乎明白他自殺前一直重複的那句‘你們都是變態’的話語了,他說他變成這樣是被人逼的,當時我一直不理解,其實他並沒有做很出格的事,為什麼會如此崩潰,現在想來,這絕對是一件能讓人徹底崩潰而且無法承受的事。”
“殷宇”卻看著我說:“可是你知道又能怎麼樣?”
我說:“其實我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現在似乎已經有了答案。”
58、威脅
真正的汪城看著我問:“什麼問題?”
我說:“殷宇為什麼殺人,他明明沒有這樣的膽量,但是卻殺了寢室的四個人,而你雖然沒有殺人,卻頂替他做了替死鬼。然而你卻並沒有被槍決,這說明了什麼?”
他看著我,沉聲問道:“說明了什麼?”
我說:“在我說出自己的答案之前,我想聽你說。”
汪城就這樣笑了起來,他笑了幾聲之後說道:“你明明就什麼都不知道,不過是在套我的話罷了,你以為我會上你的當嗎?”
我看著他說:“我的確是有疑惑的地方,但我卻覺得你不會想知道我在疑惑什麼的。”
他再笑一聲。似乎是在不屑我的這樣說辭,他說:“我想不出你會有什麼讓我覺得不自在的疑惑,我偏偏還就想知道了。”
我看著他,忽然笑了起來,然後說了兩個字:“菠蘿。”豆巨縱圾。
只見他剛剛那個還不屑的神情忽然就變成了徹底的震驚,震驚倏忽之間就又轉變成了恐懼,他看著我,像是沒有聽見我說什麼一樣,他看著我,睜大了眼睛,驚撥出了一聲:“什麼?!”
我的笑容卻變得詭異起來,這時候我看不到自己的表情,我覺得應該是詭異之極的那種,我應他的震驚,重新重複了一遍說:“菠蘿。”
然後我就像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一樣地看著他。看著他臉上的表情,忽然覺得這也是一種樂趣,他的表情變得更加難看,他說:“我不是讓你重複這個詞語,我只是問你怎麼忽然會想到這個東西?”
我看著他說:“我說過你不會想知道的,可是你偏偏又要我說出來,我說出來了,你又覺得害怕。這算是自找的嗎?”
汪城就看著我不說話了,他沉默著,我也沉默地看著他,不過我知道現在主動權已經掌握在了我手中,他處於絕對的被動當中。
大概過了有一分來鍾他忽然問:“你怎麼想到這東西的,你是怎麼想到的!”
他的聲音幾乎要變成了咆哮一般。我知道他為什麼恐懼,但是卻想不到他會帶有憤怒,這完全是一種煩躁的情緒表現,這時候他的心裡一定是非常的不安。而這種不安已經遠遠超乎了我的猜測,我完全沒有想到他會有這樣的表情,所以我更加好奇了,他為什麼會這樣?
我於是說:“很簡單,你抱著的那個菠蘿頭,你很小心,我看的出來你並不喜歡菠蘿飯,可是你卻如此小心地抱著,就說明這東西很重要,於是我又看到了滿屋子的屍體,我就在想要是這些屍體都是你殺掉的話,並且把他們的頭給弄成這樣,你不應該這麼緊張抱著的東西,於是我就有了一個猜測,要是這些人都不是你殺的呢,或許這些屍體在你到這裡來的時候他們就已經存在了,你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被殺,但你知道他們的頭都被做成了菠蘿一樣的東西,而且,這些菠蘿都是要命的。”
說到最後的時候我忽然加重語氣,眼神凌厲地看著他,汪城看著我已經完全說不出話來,他此時已經無法再繼續偽裝,我神情恢復正常,淡淡地說了一句:“畢竟那四個舍友都不是你殺的,所以你是體會不到殺人的感受的,因此當你真正面臨的時候,也會害怕,這是本能,也是天性,恐懼源自內心。”
他沒有接我的話,也沒有必要接話,我繼續問他說:“那現在,你覺得是我來說,還是你來說?”
他似乎還沒有明白過來我在說什麼,他問:“說什麼?”
我說:“剛剛我問的問題,殷宇為什麼殺人,他明明沒有這樣的膽量,但是卻殺了寢室的四個人,而你雖然沒有殺人,卻頂替他做了替死鬼,然而你卻並沒有被槍決,這說明了什麼?”
我重複了一遍最初的問題,我頓了頓繼續說:“你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