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老醜的”。路德得意洋洋,笑道:“你有找不到人的時候”。高悅扒在桌子上,兩手託著腮幫子,好象脖子撐不動頭,說:“我不象你這麼活躍”。路德明白過來,問:“你是不是看到剛才那個人摸我了”?
高悅還真沒看見,不過路德的坦白讓他感覺好不少:“我就看到你們倆親嘴”。路德解釋:“他摸過來我也沒辦法,後來他突然親我,我也不願意,我還嫌他髒呢,你看,他親完,我立刻跑開,為了擦臉”。高悅笑了。路德開始跟高悅交往的時候,每親一次都要去洗手間清潔口腔,一個月後才完全接受高悅這個人。路德接著說:“我們倆現在就去找他,讓他解釋”。高悅勸他:“沒必要。我沒介意。我是覺得沒意思了”。路德接著高悅遞過來的梯子下臺:“我這不是來陪你了嗎”?
晚上路德說腳痠。高悅知道是前一天爬山路德偷懶,穿涼鞋爬山的緣故。他讓路德坐在沙發上,說:“我來給你做足部按摩”。路德驚訝地問:“你會”?高悅心說:是個人就會。嘴上講著甜話:“專門為你學的”。他跑到車裡拿了野營用的水盆,打了熱水讓路德泡腳,然後坐在地毯上給他揉、搓、捏。這樣是非常舒服的,路德心曠神怡。高悅抬頭看路德,半認真半表功地提醒他:“我只為你一個人服務”。
夜裡,激烈運動之後的安靜中,高悅躺了一會,忽然說:“路德,其實我們可以找個鴨(Rent boy)來一起玩,讓他伺候我們倆”。路德沒有回應。高悅扭頭一看,路德已經呼呼大睡。他也翻身、睡覺。
再見同學
次日繼續上路。中午時分到達一個巨大的城市。城市的中心高樓大廈密集。高悅說:“中國這樣的高層建築到處都是,美國只有這裡有”。路德不信:“我不知道”。高悅說:“你知道我從來只說事實”。路德笑著糾正:“你從來只說你想說的那部分事實”。高悅被揪了辮子,反過來恭維:“反正你明察秋毫,我不說你也知道另一部分事實”。
下午倆人坐遊船、逛博物館。晚上去劇院看歌劇。高悅嚐到附庸風雅的後果,聽著聽不懂的冗長唱詞昏昏欲睡,還捨不得票錢,不肯睡。出了歌劇院倒是立刻精神起來,去著名的G吧玩。這次高悅非常風光,和帥哥談笑風生。路德有點吃癟,被一個肥大叔纏住。高悅忍不住半路跑過去打斷他們,調戲路德:“嗨,可愛的男孩,陪我一夜吧”。路德會意地配合:“認識你真高興”。然後兩人在肥大叔的目瞪口呆中手拉手揚長而去。
第四天下雨。兩人開車到一個南北戰爭中著名的城市。走馬觀花,美國城市都是一個樣子。高悅藝術修養不夠,開始審美疲勞。路德系統學過美國曆史地理,坎坎而談,頗為有趣。
方睿在這個城裡的一所有名的大學讀書。高悅事先嚴厲警告過路德不許露餡,他自己也整理裝束,把項鍊之類摘掉。方睿結婚了,老婆是低兩級的師妹,高悅以前可能見過,但是彼此沒印象。晚上四個人一起吃了頓昂貴而難吃的中餐炸螃蟹。高悅和方睿老友重逢,非常開心。方睿的老婆叫小芳,才來美國,英語不靈光,又害羞。路德干坐著無人說話。方睿過意不去,幾次和高悅開懷大笑後,用英語解釋他們為什麼笑。路德傻笑著點頭。過了一會,高悅看路德打哈欠,偷偷在桌子底下狠狠掐他腿,而且是大腿內側的嫩肉。路德咧嘴,沒頭沒腦地說:“螃蟹的鉗子真好吃”。
無聊笑話
半夜他們回旅館。進了房間,高悅抱路德。路德嫌他身上熱、有汗,把他推開。高悅和路德雖然同床,但是不共枕,一般不會沒事抱著,除非調情的時候。完了事各睡各。高悅在家還能基本收心,一出門就心思活動。他開玩笑:“你不讓我抱,要不我們找個女孩來讓我抱著玩吧”。
路德問:“你喜歡女孩”?高悅道:“不喜歡,怕說男孩你不高興”。路德擺出道德教授的架勢:“召妓是不道德的”。高悅逗他:“有個人上大學的時候招妓,結果你知道怎麼了?”路德問:“怎麼了”?高悅說:“當美國總統了。這個人是布什”。路德氣得重重地哼一聲。他非常反對布什,只要一提這個人就一跳三丈。
高悅又說:“據說朋友給單身男孩買個應召女郎很常見”。路德反駁:“是應召女郎說的吧,她們一半的生意就這麼來的,當然常見”。
高悅繼續逗路德:“要不咱召個變性女郎(shemale)看看到底怎麼回事”?路德作嘔吐狀,說:“給你講個笑話,現在醫學發達,變性、整容一起作,廣告詞是:我的手術成功極了,變性後我成了當紅應召女郎,一年內的客人比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