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放心,她沒打算至我於死地,否則之前我就不是觸電而是觸電身亡了。”
“觸電?怎麼回事?”
我簡單的講了一下洗衣機和刀片的事,然後看了看錶,“好了,不聊了,我該回家做飯了。”
“既然那女人那麼危險,就不要回去了,好嗎?”
“難道我要離家出走?”
“離家出走總比你被她這樣玩弄於鼓掌之中要好”
我默默的搖頭,從窗臺下來,拉上窗,拎起躺在書桌上的書包。
“你還是要回去嗎?”我看得出他擔心我,但我不在乎那女人的花招,我只要和哥哥在一起。
“嗯!”
“小壞……”
我微微笑了笑,拍了拍握在我手腕上的那隻手,“沒事的,放心。明天值日喲,千萬別遲到了,嗯?”
“好……小壞,明天你也不可以遲到,知道嗎?”
“嗯。”
第22章 執子之手
公交車的後門拉開,我一躍而出,一路小跑,直奔家中。
一到家,我整個人愣住了,一對五十多歲的夫婦跪在我家門口。一個勁的給門口的哥哥磕頭,涕淚橫流。
“哥,他們是?”
“小源,他們好像是找你的。”
跪於地上的夫婦轉過身,還沒說什麼,就開始磕頭,我趕忙扶住二人的肩,攙扶起兩個人,“您們是?”。
“我們是鄭鋼的父母。”鄭鋼的父親回答道。
“孩子,求求你別告我們家鋼子。”滿面淚水的鄭鋼母親再次做出下跪的動作,被我攔住。
“你們是鋼子的父母?”我也是此時才知道鋼子真名叫鄭鋼。
夫妻二人抹著淚,連連點頭。
“雖說我的確被鋼子欺負過,但我並沒有告他啊。”
“對對對,是我們嘴笨,不會說,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寬宏大量……”
我連連擺手,“我沒您們說的那麼好,您二老也別誇了,我也不過是個和鋼子同齡的孩子,有話您們就直說吧,能辦到的我儘量去辦。”
夫妻二人又是一股熱淚,“鋼子不務正業,到處打架惹事這是我們沒教育好,打架賠償醫藥費也不是一次兩次,鋼子他媽早就下崗了,我現在也沒幾年就退休了,平日都是鋼子的姐姐寄錢給我們,鋼子也還懂點事,輕易也不動手打架了。可前幾天突然來了幾家人都要求賠償,甚至要追究刑事責任。”
說著鋼子爸爸眼圈又紅了,“我們便問他又去幹什麼事了,問來問去他都不肯說,直到前幾天有個律師來我們家,說有人要告鋼子,委託他做控方律師來了解下鋼子情況。我們一下子傻眼了,追問鋼子才知道是幫一個他的兒時好友,找你麻煩,他現在後悔也晚了,所以我們來求你高抬貴手,放他一馬。”
“我知道了,我不怨鋼子,他是受人之託,就算他不幹,也會有別人來找我麻煩,你們二老放心吧,我幫你們想想辦法,如果行得通,我想很快就能有訊息,如果行不通……反正我一定盡力就是了。”
二老感激的謝過我,相互攙扶著離開了。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可惜我沒有這樣愛我的父母,鋼子有卻不知道珍惜。
撥通曹易凡的電話,“小凡哥,能取消對鋼子的控訴嗎?”
“你瘋了?”
“鋼子的父母來找我,假如鋼子真判個幾年幾十年的他爸媽恐怕……”
“你對他心軟,他當初又對你心軟了嗎?小壞,你不要對誰都那麼好。”
“鋼子不過是被人利用來教訓我,只是個打手,沒必要。”
“什麼意思?他背後還有別人?”
“不要問了,我不想再追究下去。我沒求過你什麼事,現在我求你,就放了他算了,這件事我不想再提,更不願追究。求你了。”
曹易凡沉默片刻“好吧。”
“謝謝。”
結束通話電話,把書包往沙發上一丟,攤開雙臂仰面靠在沙發上。哥哥走過來,躺在沙發上,枕著我的腿。
“小源,我給你畫幅畫怎麼樣?”
我撫著哥哥的短髮,“那麼多畫還不夠?”
“剛剛電視有播《泰坦尼克號》,我突然好想也畫一幅……”哥哥抬頭看了看我。
“讓我脫光躺沙發上啊?”
“嗯,呵哈,好不好嘛?”
“不要,你自己知道那是什麼樣不就好了嘛,幹嘛非要畫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