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長椅上,一個人默默凝視著空蕩蕩的操場。
“聽說林諾中考作弊了。”
“林諾作弊?聽誰說的?”
與我一起從教室走出來的兩個同班女生小聲說道。
高中報到的日子到了,學校為了不影響開學後正常上課,決定提前一個星期軍訓。軍訓的專案和初中幾乎沒有區別,之所以還是要訓,無非說是響應號召,鍛鍊學生意志等等。
軍訓第二天放學後,拖著疲憊的身體準備回家。正在學校車棚取車,不知何時我前後各有兩人堵住了去路和退路,看衣服不是本校的學生。
“麻煩讓一讓。”我客氣的同站在我前面的短髮小眼、一副目中無人摸樣的男生說道。
“你就是張子懷,對吧?”那人把袖子網了起來。
“是,怎麼了?”我有種不好的感覺。然而這感覺很快就得以驗證了。
那人迎面就是一拳,只能說他動作不算很迅猛而非我反映快,我本能的挪動身子,勉強的躲過了這一拳,身後的兩人見我後退,一個人推了我一下,另一個則對著我的後腰就是一腳,我一下子向前倒了下去,剛倒在地上,就覺得後背被猛踢一腳。我知道,這是在劫難逃了,便蜷縮身子,雙手抱頭。
只覺後背又是一腳,我心中不解,開學才兩天,我究竟得罪了誰?
“鋼子,別打了!”一個陌生的聲音從遠處傳了過來,可是我的後背還是被踢了兩腳。
接著那聲音更近了“叫你別打了!停手。”這時,拳腳才停了下來。
“戴哥,怎麼了?我辦事呢。”圍堵我的小眼睛答話到。
“辦什麼事?幫誰辦事?”陌生的聲音已到了近前,我才鬆開抱緊的手,忍痛倚著牆站了起來,後背的疼痛使得身子不敢挺直。
“朋友託的事,教訓一下這小子。”那個鋼子輕蔑的看著我,冷笑著。
至於這被稱作戴哥的來人,我並不認識,髮蠟將短髮抓的更有精神,至於長相,橫眉三角眼寬鼻大口一臉坑,沒有什麼美感。而在他身後,跑過來一個傳奇的人物——曹易凡。
“行了行了,到此為止,這事就算完了。”戴哥隨便找了一有後座的腳踏車輛車坐了下來。
“這才哪到哪啊,我朋友說得讓這小子見點血。”說著,這鋼子勾起一拳打在我的小腹上,儘管下意識的身子後縮,可這一拳的七成力還是打到了我的小腹,只覺得一陣劇痛,痛感一瞬間被所有神經傳遞,不單單是傳到大腦,幾乎全身神經都為之一震。疼痛之下,我捂著肚子倚著牆跪在了地上。儘管咬著牙,攥著拳,可是汗還在流。
這時,那鋼子又舉起拳頭,只聽一聲骨肉碰撞的悶響,鋼子退了兩步,曹易凡則已擋在了我的身前。
“你MD,聽不懂人話是不?TMD你不懂什麼叫停手是不?”曹易凡右手食指指著鋼子,一邊怒罵著,一邊抬起腿猛的就是一腳,那個鋼子捱了一拳還沒來得及反映,又捱了一腳,直接倒下,在地上掙扎,試圖爬起。
“曹易凡!你怎麼動手了?”那戴哥坐不住了,站起來,怒視著曹易凡。
曹易凡沒理會,對著地上的鋼子猛踢了一腳。“曹易凡!我cao,你幹嘛!”戴哥向曹易凡走了過來,另外的三個人也跟了上來。
“虧你一口一個小弟的叫著,你小弟都不聽你的,我TMD幹嘛聽你的!”曹易凡怒視著戴哥。
“好歹也是我的哥們,輪不到你出手吧?”戴哥的語氣越來越不客氣。
“誰先動的手?誰說話跟放屁一樣沒人聽?你哥們兒?你哥們兒怎麼了?你哥們兒動我兄弟了!不是給你面子話,我今天就先讓他見血!”曹易凡語氣冰冷且充滿敵意。
“怎麼樣?”曹易凡將我扶起扶起。
“沒事……”這兩個字說得極其痛苦,我自己都不信我這個樣子還會沒事。
“能走嗎?”
我勉強的點點頭。
“曹易凡,你這就要走?”戴哥帶著三個人圍了上來。
曹易凡讓我先靠著牆,然後掏出煙,點上火,深深地吸了一口,就像是初中那次一樣淡定自若,“怎麼?要跟我撕破臉?”
“人你打也打了,我現在也懶得再打來打去的,不過,話我得說在前面,以後我的哥們兒我自己來管,不用你插手,你以後也少給我找麻煩。否則翻臉就不好看了。”
曹易凡看了看我,又看著戴哥“好,沒問題。但是,我也把醜話說在前面,我不管誰指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