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聲音都走音了。
“你就是叫姑奶奶也別想騙到本老太。”說罷狠狠的結束通話電話。
曹易凡在一邊無奈的搖搖頭,“這老太太是不是當年也是程大夫的病人啊?”
白忙活了兩天,竟烙下個“莫名其妙”的罪名。晚上陪在哥哥的身邊,喂他吃飯,幫他洗臉洗腳,不知是他潛意識中覺得這一切的感覺很熟悉還是我陪護的久了,到了晚上哥哥都會安靜許多,只是呆呆的望著牆壁。
晚上8點剛過,一個陌生號碼發來一條簡訊,“小源,你在哪?”知道我叫陳源的人可不多,叫我小源的人屈指可數,可這是誰?
“你是誰?”
隔了幾分鐘,“小源覺不覺得你哥哥他很奇怪?”
這話聽似乎在哪聽過,還是很久以前,在……在張家!“您是程醫生?”
“你在哪?”
我將地址發了過去,過了大約半個小時,一個四十歲上下的男人出現在我面前,棒球帽、金絲鏡、風衣、牛仔褲、休閒皮鞋,怎麼看都覺得這身打扮彆扭,不知道的恐怕還以為他是這裡的患者呢。
怪異裝束的男人見我就是一笑,“你就是陳源?”
“是,我是。”我有點費解,這樣讓人印象深刻的人如果我見過我一定會記得他是誰。
“是我父親讓我來的,我能不能看看張子恢的病例和他本人?”
“您是程醫……”
“啊,是啊,我父親上歲數了,腿腳不方便,就讓我過來看看。”說著掏出手機撥通一個電話,“喂,爸我到了,嗯,好,我知道了。”說完把電話遞給了我。
這感覺怎麼都像是電影裡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似的,“喂?”
“小源啊,還記得我嗎?”
這聲音和11年前幾乎沒有變化,憑空回憶我自然不記得這個聲音,但再次聽到便立刻記起了聲音的主人是誰。
“程爺爺,我記得,當然記得。終於找到您了。”
“我腿腳不便,讓我兒子幫你看看子恢的病情吧。”
“嗯,好的,謝謝您。”
“好,把電話給我兒子吧。”我按程醫生的話把電話遞迴給他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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