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能幫你,而且他一定會心甘情願、傾盡所能的幫你。”
“你指……曹易凡?”
辦公桌對面的中年男人抿了一口杯中剛剛沏開的茶水,面色凝重,“小凡,這可不是小事啊,往小了說是謀財,往大了說是謀殺,再往大了說這是牽扯到多方的謀取鉅額財產惡性殺人的大案呢,你要是說像以往打個架什麼的,那我就幫你辦了。”
“龐叔,您可是在省裡都排的上號的警界精英啊,總不能在人民群眾最需要你的時候見死不救,你怎麼能屈服於惡勢力小人……”
“行行行,你這孩子別再拍了,再拍馬屁都拍腫成了豬屁股了。”
“嘿,龐叔,這也算是大案,值得一辦嘛。”
中年男人長嘆了口氣,“不好辦呢,不過我盡力查檢視就是了,只要能找到切實的證據,什麼都不是問題。”
“謝謝龐叔!還有,找人的事有眉目了嗎?”
“根據醫院停車場的監控我們鎖定了一黑色可疑車輛,從錄影上可以看到兩個男人將一個身形體貌和張子恢十分接近的人攙扶到車上,後透過交警大隊調出的監控來看這輛車應該在高速公路口附近更換了牌照,出城後大約40分鐘後返回,但並沒有去醫院而是去了郊區,之後再沒出現過,可能是在郊區對車身重新噴漆換牌照了。現在我們的人在對高速公路口外符合距離的地點搜尋,對方手段不算高明,也應該不至於殺人,等等估計就有訊息了。”
果然,不出三天,在高速公路旁的一個偏僻的村落中找到了哥哥。他被託付給一個農戶,每天關在農戶家中的倉庫中,定時服用鎮靜劑。
當那女人接到通知來派出所領人時臉色著實的難看,“麻煩,麻煩民警同志了。”
“關於張子恢被人拐走這件事還請吳董說明一下。”
等那女人錄完筆錄狼狽的要離開派出所時,我迎了上去,“現在這協議還有效吧?”揮了揮我手中的資料夾。女人白了我一眼,從包中掏出一疊證件、紙張往地上狠狠仍去,甩頭就走。
我蹲下身,整理地上的東西,心中洋溢著笑容,曹易凡將散落在一邊的哥哥的身份證撿起來擦了擦遞到我手上。
當晚,我和曹易凡將哥哥安置在一傢俬人精神病治療中心,檢查後醫生說道“由於長期大量使用鎮靜劑的緣故,患者近期可能都不會有什麼起色,你們有事的話可以先回去,安心的將患者留下來治療。”
謝過醫生我回到病床旁,看著安睡的哥哥那張消瘦慘白的臉心中陣陣酸楚。
“怎麼會弄成今天這個樣子?”曹易凡倚靠在窗邊,看上去亦是無比心酸。
“因為我。”我自嘲的笑了一笑。
“什麼意思?”
“我愛了不該愛的人,做了不該做的事。”我痛心的望著哥哥。
“你是說……張子恢?”
我默然的點頭,“呵,真滑稽,你我最終竟成了情敵。”
曹易凡長出了一口氣“是啊,天意弄人,因為他我愛上了你,同樣因為他你離開了我,因為他你愛上了他,因為他你來找我,因為他我們在這裡遲遲不肯離去。”
“那女生怎麼樣了?”
“早就分了……”
“她懷過你的孩子,你就這麼不負責任嗎?”
曹易凡提到往事、煩心事習慣的伸手去摸煙,下意識的瞥了我一眼,手上的動作到了一半不自然的停了下來。
“酒後亂性罷了,愛情是兩個人的事,雖說她愛我,我對她卻有情無愛,這樣的兩個人是走不下去的。”他頓了頓,看向哥哥,“就像我和這傢伙,我喜歡他,愛他又能怎樣?一廂情願罷了,無論我怎樣做他連情都不領,他的心裡恐怕只有你一個人,他的世界也只有你一個人。”
“是嗎?僅能容納一個人的心,這樣簡單的心我也好想要一顆。”
曹易凡苦笑,“誰不想要一顆呢。”
生活一下子變得混亂起來,林諾和我本就要上學,王書記鑑於我們目前的境況,晚自習就批准我們可以不去上了。閒暇時間林諾照顧著阿姨,我在家時幫著林諾,大部分時間則用在了醫院。曹易凡幾乎每天都來,有時會來和我換班照看哥哥,我不知道他做這些為了哥哥還是我或是我們,也或是為了他自己能夠心安。
轉眼高考進入了120天倒計時,哥哥的病情沒什麼起色,和我在市醫院見到他時的狀況差不多,目光呆滯,每天喃喃的瘋言瘋語。
醫生說想進行有效的治療就要了解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