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羞怒,“揉毛線啊,不需要,你滾不滾?信不信勞資再把你踢下去?”
炸毛的某人揮舞著雙手雙腳在床上跟某大樹肢體交鋒,結果當然是,敗了。
白樹對江玉的喜歡那可不是一丁點兒的,在對方身體健康這件事上,他絕對不讓步的,男人又想到了昨晚那個可憐的花穴,皺了皺眉擋下江玉揮過來的手,俯身壓了上去,“別動,我什麼都不做的,就給你揉揉。”一邊說,大手一邊就在對方身上輕輕按壓起來。
得到了男人再三的保證,江玉才老實點兒了,不過還是背過身子不看他,還不忘警告道:“別亂摸,不然你懂的,哼。”臉上的紅潮還沒退,不敢見人。
“呵呵。”白樹滿臉笑容,按了一會兒見對方舒服的舒展了眉頭,輕聲問道:“昨晚你答應我的,還記得麼?”
這可真是一句話激起三千浪啊,正好踩到江玉的地雷上,握著拳頭翻身就往對方身上捶,“MD,你還說,你還說!你昨晚吃豹子膽了吧,敢逼我?”
“誒,誒,別打,別打,我沒逼,沒逼,就只是隨口問了一句,你就同意了。”隨口的?呵呵,天知道。
白樹晃著身子到處躲,江玉的拳頭可不是吃素的。
“放屁!勞資不承認!”江玉一想到昨晚被慾望支配的自己,頭頂都快冒煙了,這個男人還敢提?
白樹微笑,“不承認也晚了,反正你答應過了。”
我操!這男人吃了‘智多星’長腦子了?“MD,你敢跟勞資玩陰的!”江玉撲上死掐男人的脖子,氣得臉紅脖子粗的。
“呵呵”白樹一點兒不介意,隨他掐,反正掐不死就繼續愛他,但脖子被掐著,說話還是有點兒困難的,“我對你是認真的,相信我。”
江玉覺得臉上還沒有降下去的溫度又升高了,氣得他索性騎到男人腰上,大吼:“你當我是女人?”
半秒的停頓都沒有,白樹張嘴就來,“你哪裡像女人了?”
這語氣,這口吻,是啥?是啥?是活生生的嫌棄啊!江玉非但沒有覺得高興,反而暴怒,對著男人就拳打腳踢,大罵三字經,“是啊,哪裡有女人好啊?又溫柔又體貼,那你去找女人唄!操!你去找啊你!勞資TM廢了你JJ。。。MD。。。你這隻長個子不長腦子的二愣子,你以為哪個女人會看上你。。。。。。”
“呃。。。”白樹沒搞明白的,好好的怎麼就突然暴亂了?他確實沒把對方當女人啊,難道說錯了?
“哎喲”
很好,一個不慎右眼又捱了一拳,雖然白樹從不在意形象,但不能見人就不好辦了,趕緊抓住江玉的雙手,改口道:“那我當你是女人,行了吧?你別生氣了,嗯?”
“。。。。。。”
要不怎麼被江玉一直喊傻大樹呢?白樹有時候是真心的木楞,難道是家族遺傳?
☆、(5鮮幣)39 二嫂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熊貓啊親~~~~~哈啊哈哈哈”白羽樂瘋了,捂著肚子蹲在地上猛捶地。
白樹嘆氣,“行了,別笑了,趕緊來幫我敷眼睛。”抓起地上笑癱了的某人,塞了兩個熱雞蛋到對方手裡。
“呃,咳咳,噗~哈哈,呵呵,咳,二哥,我知道你這是跌倒的,是吧?是吧?”白羽扒著白樹的袖子,戲謔之。
給了白羽後腦勺一記爆慄,白樹低吼:“給我敷眼!再多說一個字,你下個月的零花錢就自己去打工賺吧!”
白羽一聽,這可不得了,嘟著嘴巴幽怨道:“二哥,你太壞了,你要不給我銀子,我就去找二嫂要,反正你的銀行存摺也不會再歸自個兒管了。”
白樹大駭,還來不及捂他的嘴,背後就傳來了惡魔的聲音,“你說誰是二嫂?!”
兩人聽完肝兒都顫了,尤其是白樹,回想起早晨那個賞了自己一對熊貓眼,還差點兒拆了他臥室的某人,背上又一陣惡寒。
江玉因為白樹的蠢話,氣了一個早晨,就算送了對方一對熊貓眼還是不夠解恨的,一個人在白家院子裡晃悠,很不小心的就聽到了白羽那句話。
二嫂?呵呵,江玉笑得陰森,一步一步朝那兩人走去。
白羽嚇壞了,像只受驚的兔子躲在白樹背後瑟瑟發抖,“玉,玉哥,沒說你,我真的沒說你。”
白樹扶額,這娃怎麼不打自招呢?
“哦~~~”江玉的這個音往上翹,回應的很盪漾,“不是我啊。”
白羽偏頭,餘光瞄了一眼自家‘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