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搖搖頭,“唉,那你這也太盡責了吧。”
“你!”冷晶鈺一時語塞。
就這樣,渾渾噩噩的在病房裡面住了有小半個月,終於可以下地走了,這期間武鋼,指導員,也來看過我幾次,每次問武鋼那個沙旺的事,都支支吾吾閉口不談,來的最勤的莫過於虎子了,比蕭峰來的都勤。
出院當天,指導員說要給我設慶功宴,一聽到好吃的,我就來勁了。
吃飯的地方還是在武鋼的飯店,只是聽我的囑咐,把那個八仙像都給扔了,排水管也換了,基本上以前那個風水師給佈置的,全都推翻了,就差重新裝修了。
到了地方,有一種煥然一新的感覺,飯店依舊是那麼紅火。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我覺得是時候說正事了。
“武大哥,前幾天我總問你,沙旺是誰,你支支吾吾總是不跟我說,今天,你一定要告訴我。”說著,我又往碗裡夾了一塊肉。
“唉,今天是好日子,說這些不開心的幹啥,來來來,吃菜吃菜。”武鋼打馬虎眼道。
“武大哥,我們幾個,可都差點為你賣了命,你還想讓我們矇在鼓裡嗎?”蕭峰這時候站起來,神色鄭重的說。
武鋼見我們如此鄭重其事,自知瞞是瞞不過去了,“哎呀哎呀,蕭兄弟啊,坐下說坐下說。”武鋼身體日漸好轉,可以說已經快恢復如初了,所以說話的底氣也足了。
“其實吧,沙旺以前是泰國的一個軍人。”武鋼陷入了沉思,我們都靜靜的聽著。
“七八年前的事了,當時上面安排了一個刺殺任務,我主動請纓過去,結果這沙旺替他擋了槍子。”
“就這些?”我納悶的問道,這也說的太鳳毛麟角了。
“後來我聽說,那個軍人家中,上有老下有小,他爹媽聽說兒子死了,尋了短見,他媳婦也從那時候開始瘋了,那時候他孩子還沒出生呢。一家人因為這件事,死的死,瘋的瘋,好在泰國對烈士家屬也有特殊關照。”
說道這裡,武鋼就不願多說了,我也大概聽了個明白,這女人恨不過,把自己的孩子養成小鬼,然後找她們當地的降頭師來尋仇了唄。
“我估計,那個風水師,應該就是這個女鬼請的人。”
這時候,我感覺一陣莫名的悲傷,一個誓死保護領導的軍人,在生死攸關的時候為領導擋了槍子,弄得家破人亡,妻子費盡心機來尋仇,如果沒有我的出現,或許這女人已經達到目的了吧。
蕭峰見我愣了會神,開口道,“升哥,我知道你想什麼呢,生死各有命,雖然你破壞了人家的復仇計劃,但是你還救了武大哥一命呢啊。”
“是啊是啊,升哥,武大哥當年不也是聽上面的命令嗎,這女鬼把咱們整的多慘啊,你就別難受了啊。”虎子大大咧咧的說。
我淡然的嗯了一聲,埋頭吃飯。
吃完飯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臨行的時候武鋼和指導員說了幾句話,又對我們一陣噓寒問暖,說有事以後就找他,這些我都沒聽進去,我是一個多愁善感的人。
到了部隊,我翻來覆去的睡不著,隔壁床的哥們已經睡下,而我卻一點睡意沒有,總覺得忽略了什麼事。
“這女鬼還在衣櫃裡面!”我突然想起這件事,心想,趕快把這女鬼解決了,要不以後被查出來,指導員可是兜不住的。部隊的檢查不算很勤,像衣櫃什麼的,一般是一個月一檢查,有的時候檢查勤一點。
我心裡越想越著急,站起身來靜悄悄的走到衣櫃前面,翻騰了半天,也沒有找到那個女鬼。
突然想起來,虎子說他是放到衣櫃裡,可沒說放到我衣櫃啊!我是新兵,住帳篷,虎子他們可是住宿舍,萬一哪天出點什麼事怎麼弄?我換好了衣服,踮著腳走到門口,看到不遠處有幾個人在站崗,心想這下可壞了,今個晚上可是弄不了了。
雖然心裡著急,但是這事也沒辦法,出去一趟人家肯定會看見,要是好長時間不回來難免起疑心,再說了,這女鬼在虎子的宿舍,虎子的宿舍還有幾個人呢,這女鬼一倒騰出來得多大動靜啊。
心裡暗想一陣,決定回去睡覺了,走回去的途中我的腳無意間碰到了一個冰涼的東西。
現在已經熄燈了,而且地上很乾淨,不可能有東西的,我低下頭定睛一看,這形狀分明是一條蛇啊!
我心裡一驚,這地方怎麼會有蛇呢?看這長度,應該是一條騰蛇,等等,騰蛇?我記得上次蕭峰也跟我說過他的一個夢,夢到了很多騰蛇,起來之後也看見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