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子天這時候問道。
“你啊?待定吧,看錶現。”我也開玩笑道,其實我心裡不是這麼想的,因為經歷過這件事,怎麼著也算是出生入死了,雖然汪子天平時有點煩人,還有點犯賤,但是好在真遇到事的時候沒有慫過。
又跟蕭峰和汪子天聊了一會,樓道里面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蕭峰拿起水杯,把水灑在了櫃子上,然後迅速把竊聽器放到了剛才的位置,脫下外套擦乾了水痕,把外套有水漬的地方摺疊到裡面,放到了冷晶鈺的床邊。
這時候,喬四帶著一個約莫六十歲左右身著黑風衣的人走了進來。
“喬四,你來了。”我直呼他的外號道。
這風衣男人顯然對剛才我直呼喬四外號的事情感覺到了一陣詫異,但是隨即掩飾了過去。
“你就是秦升?”風衣男子開口說道,這聲音孔武有力。
我輕聲嗯了一句,“你是?”
風衣男子走到我旁邊,伸出手。
“升哥的手抬不起來。”汪子天說道。
“哦,唉,你看我,把這事忘了。”風衣男人尷尬一笑,“上次那事,小兄弟,真是對不住了,誰知道我這手底下那楊老三,是個吃裡爬外的貨。”風衣男人說到這,臉上顯現出一絲慍色,一看就是一個快意恩仇的人。
“楚老大,你這話說的就見外了,好在人沒事就行。”喬四微笑著說道,看樣子喬四對眼前這個人很敬重。
“老四啊,這事是我手下出的問題,是我的錯,你這句話說的,才是見外了。”風衣男人嘿嘿一笑,這人的面相一看就是實誠人,是個可交之人。
“嗯,出來混,我最敬佩的就是楚大哥這點了,豪爽,實在。”喬四也不掩飾什麼,直說道。
“對了,秦升啊,這是我給你帶的阿膠,給你放到抽屜裡了啊。”喬四拿著一個小瓶子,朝著我櫃子的地方走過去,我知道,他這是去檢查竊聽器了。
“呀,哪來的這麼多水啊。”
“剛才汪子天毛手毛腳的,給我倒水時候灑了。”蕭峰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喬四這時候感覺鬆了一口氣的樣子,把阿膠放了進去,我見到他手出來的時候下意識的縮到了袖子裡面。
我也沒有說什麼,假裝沒有看到。“太客氣了。”雖然心裡有點不對勁,但是表面上不能表現出什麼,因為現在我們就是砧板上的肉,如果跟喬四翻臉了,他肯定不會饒了我們。
“那個啥,秦兄弟啊,我叫楚鐵生,道上的兄弟敬我一聲楚大哥,楚老大,你要是不嫌棄的話,稱呼我楚大哥就成。”楚鐵生原地站了半天了,找個椅子坐下了,轉頭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王虎,“呀,這位兄弟應該就是王虎吧?果然長得就這麼壯。”
“王虎!起床了!”蕭峰朝著王虎喊道,王虎一下子就坐起來了,“怎麼了,怎麼了!”
我在旁邊低聲笑了起來,實在是不敢大聲笑,因為一劇烈活動或者大聲說話,傷口就疼得不行。
王虎的聲音攙雜著一陣陣鼻音,“王虎,你咋了?”蕭峰看出不對勁,問道。
“什麼咋了?”
“你說話聲音怎麼變重了?”
“哦哦,沒蓋被,著涼了。嘿嘿。”王虎嘿嘿一笑,把這件事直接掩飾過去了,我們也沒有懷疑什麼。
“這樣,那我跟楚大哥就先走了,你們在這好好養病,缺什麼就找我。”喬四理了理衣服,手自然的伸到上衣口袋裡面,隨後又從包裡面掏出了兩打錢,“備用。”
喬四把錢放到了床上,就帶著楚鐵生離開了病房,我和蕭峰都鬆了一口氣。
蕭峰第一時間則是拿起來阿膠,翻騰起來。
“別翻了,這裡面沒有竊聽器。”蕭峰說道。
“你咋知道?”
“同樣的事來第二遍就不新鮮了。”
“蕭峰,你剛才怎麼聽到腳步聲就知道是喬四來了?”我問道,我很喜歡聽蕭峰的推理,我感覺很有意思,也很享受。
“門外的腳步聲是明顯是兩個人,而且一個人是穿皮鞋的聲音,另一個人則沒有很大聲響,反而是鞋底磨到地面的嚓嚓聲。”
我點了點頭。
“喬四說過這個楚老大,既然能夠在喬四的嘴裡稱一句老大,那這個人肯定是有幾把刷子的,所以我斷定這個楚老大年級絕對比喬四大不少。”
“而且,剛才這個竊聽器被咱們弄掉了,過了有一個小時,喬四就帶著楚老大過來了,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