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汪子天看了一下,右邊果然有一條鄉間小路,隨後急轉了一下方向盤,就把車開進這條小路里面。
“直走!”一路上,黃鐵山不停地指揮著,就這樣汽車開了有一個小時左右,終於找到地方停了下來,展現在我們眼前的是一個不起眼的民居。
我們幾個將車停在了離這裡有一段距離的地方,為了不打草驚蛇特地走路走過來。
黃鐵山等人走到門口,看了我一眼,然後伸出手若無其事的敲起了門。
“你是誰,有什麼事?”這時,院子裡傳來一句男人的疑問聲,並未給我們開門。
黃鐵山剛要說話,卻被楚鐵生捂住了嘴,“他說的是切口,如果切口對了,咱們才能進去。”
“切口?”我轉過頭問道。
“嗯!”楚鐵生鄭重的點點頭,“切口就是對暗號,如果暗號對了,就證明是自己人,如果暗號對錯了,咱們恐怕還沒有進門就有危險了,這切口我知道該怎麼對,你們不要說話,”
“我是誰不重要,沒有什麼事就不能進去坐坐,喝杯茶嗎?”楚鐵生攥緊拳頭說道。我心想這叫什麼切口啊?是個正常人都不會對的出來吧,但是我們現在無暇想這些。
“喝茶可以,你是喝三十年的碧螺春,還是五十年的大紅袍呢?”裡面聽楚鐵生對上了第一句切口,繼續問道。
“我喜歡喝普洱,如果沒有的話,就告辭了!”楚鐵生說完之後,又敲了三下門。
“你們是誰,我們老大今天好像沒有約客人。”楚鐵生八成是對準了切口,所以裡面也不繞彎子了,直接問道。
“切口都對好了,難道你還懷疑我們不成?”楚鐵生沒有回答他的話,反而反問起他來。
“這……”院子裡面的人顯然遲疑了一下,隨後把門開啟,“隨我來吧。”
我呼了一口氣,瞎貓裝上死耗子,竟然能夠矇混過關。給我們開門的人身材略胖,身高大概一米七左右,名叫肖程元,見到我們竟然有這麼多人,不禁的警惕起來,左手伸進了褲兜裡面,蕭峰一眼就看出他要幹什麼,然後小聲對我說道,“這個人左褲兜有槍。”
我立刻警惕起來,緊緊地跟在肖程元的後面,“你們是什麼人?我們老大今天沒有約見人。”肖程元再次問道。
“笑話,”楚鐵生處變不驚,“你們老大沒有約見客人,那我們來幹什麼?這鬼地方前不著村後不著店,我們吃飽了撐的來你這裡嗎?”楚鐵生的話中有一絲威逼,顯得有些霸氣,肖程元聽楚鐵生的口氣如此生硬,便不再說別的了。
“你們老大什麼時候回來?”楚鐵生試試探探的問了一句。
“啊?”肖程元楞了一下,“我們老大去附近的一個村子裡面辦點事,估計還要陣子才回來,如果你們不著急的話,就等等吧。”肖程元回答道。
“哼!”楚鐵生突然憤怒的一拍桌子,把我們都嚇了一跳,“這就是你們老大的一貫作風嗎?竟然讓我在這等著!”說著,楚鐵生竟然拾起一個花瓶,就要朝著肖程元腦袋打過去。蕭峰立刻意識到了楚鐵生要做什麼,趕忙過去拉架,“老大,老大,是她違約,但是跟下屬無關,還是不要遷怒於他!”蕭峰急忙幫著肖程元說好話道。
肖程元的腦子我感覺也不是很靈光,竟然讓我們的演技忽悠的一愣一愣的,我滿心竊喜,如果能夠矇混過關,直接讓肖程元主動交出那風鈴的魂魄,豈不是更好?
肖程元滿懷感激的看著蕭峰,“謝謝,謝謝。”
“哼!”楚鐵生仍然不罷休,一花瓶就衝在了蕭峰的胳膊上面,“你他孃的是他的人還是我的人?開始管起老子來了?胳膊肘子往外拐是嗎?”楚鐵生混跡江湖多年,這種話當然是信手捏來。蕭峰用胳膊擋了一下,花瓶瞬間就碎了,花瓶裡面的泥土散落一地,我無意間問道這泥土有一種淡淡的香味。
肖程元也是很知恩圖報的,蕭峰剛剛幫了他,這次卻被他連累到被楚鐵生打,趕忙走上前來拉住楚鐵生,“我們老大還沒有來,你就想要動我,恐怕有點不講道義吧?”
“媽的!”楚鐵生一巴掌就拍在了肖程元的臉上,“你們老大在我面前都不敢這麼教訓老子,你算是個什麼東西?”楚鐵生那一下子打的著實不輕,硬生生的把肖程元給掄翻在地,肖程元尚不知道我們的底細,所以只能被動挨打,用手護住要害部位。
王虎見到打架異常的興奮,爭著搶著就上去和楚鐵生一起毆打起肖程元來,“媽的,老子讓你教訓我老大,讓你教訓我老大!”虎子的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