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說,正是狼血他才勉強活到今天。”等他再看那三隻狼時,只見那三隻狼正在慢慢地下沉,李志遠頓時吃驚不小:“是流沙!”同時頭上也直冒冷汗。
轉眼三隻狼的屍體消失了,至於連血跡也看不見啦,那沙帶還是平靜依然,好像一切並沒有發生。李志遠許久才回過神來:“如果自己早一些或者晚一些到達這裡,那麼陷在流沙中的就是自己啦。”
李志遠小心地走到沙帶邊,小黃羊走過的痕跡還清晰可現,李志遠便沿著那足跡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幾分鐘後,他便走到了沙帶的另一邊。
在太陽完全落入地平線時,李志遠穿過了戈壁,走到了沙丘的邊緣。
第二天一早,李志遠繼續前進,在走了大半天后,李志遠的眼前出現了一個圓形的凹陷處,由上至下,成丘梯狀向下輻射,但李志遠可以肯定這絕不是自己以前所遇到的那個,因為它小多了。李志遠心想:“這個會不會是馬化藤的遇見的那個呢?”
李志遠鼓足勇氣走了下去,走到最低時,光線變得十分的暗,但還是可以看見下面沒有水。李志遠從行囊中找出手電筒,趴在洞口邊向裡照射,下面離上面有三四米高,兩邊各有一條通道無限向遠處延伸,裡面黑乎乎的,不知通向哪裡。
李志遠觀察了一下,他發現下面沒有任何水的跡象,他猶豫了一下,然後跳了下去。
李志遠彎腰抓起一把泥沙,十分的乾燥,他又用匕首向下挖了一個小坑,裡面的沙依然乾燥。
李志遠終於下定了決心,他走進了那個看起來不斷向上延伸著的洞口。
六、逃出生天(2)
做出這個決定,李志遠其實是在心中衡量了很久。在地面上,沙塵暴、流沙、惡毒的陽光、無邊無際的沙海、海市蜃樓、狼群、死亡之蟲等各種因素讓人應接不睱,而在地下,最大的敵人很可能是來自地下的急流,但李志遠隱隱地感覺到這地下的急流其實是很有規律的,他所遇見的幾次都主要發生在早晨和傍晚,如同常見河流的漲潮和退潮,只是他還沒有真正去驗證,當然他也不希望能有機會去驗證,因為這必竟不是什麼好玩的事情。
手電筒在黑暗的洞中發散出一道長長的圓柱體,照亮了前面十多米的距離,這個洞無論是上下,還是左右兩邊,都極其的不規則,似乎是自然形成的。洞裡雖然安靜得可怕,但李志遠也似乎很習慣這一種平靜,這些日子來,他對達爾文進化論中的適者生存的理論也理解得更加深透。
對於這個地區神秘消失的文明,不用說,無論是瘟疫、病毒、自然災害還是道德淪落,總之它所經歷的災難讓它無法再適應下去,它就不得不退出了歷史的舞臺。而目前對於他個人來說,什麼理想,什麼抱負,要實現的前提首先是要他能夠生存下來,否則一切免談。
洞中的通道除了幾處需要匍匐而過外,大部分的通道均很寬很高,李志遠可以毫無困難地透過,洞裡涼叟叟的,有時會有微風吹過,讓你感覺到十分的陰冷,但是沒有一點氣悶的感覺,從這一點來說,無疑是讓人振奮的,這說明這洞中的空氣是流暢的,那麼在前面必然存在有流通口。
洞中的道路曲曲折折,時上時下,每走十幾米二十米,就有一處拐彎。李志遠走得很快,儘量保持著小跑,同時也會時不時地抓起地上的沙土來感覺一下會不會潮溼,但是出人意外的是,洞中始終保持著乾燥。
李志遠忍受著時間上的煎熬,因為對他來說,現在每一分每一秒都可能是一個考驗,因此他也失去了時間長短的概念。
李志遠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李志遠到達了一口豎井當中,他知道自己賭對了,豎井並不高,也就是五六米,上面一片漆黑,由於井壁並不很光滑,李志遠想應該很容易就可以爬上去的,可是他並沒有這樣做,而是繼續向前。
由此開始,每隔一段不遠的距離,但可以到達另一個豎井之中,過了三道暗渠後,豎井中的暗渠往往出現了三個不同的方向,李志遠就選擇看上去方向朝上的那個或者是感覺上比較潮溼的那個,同時李志遠還會在暗渠的入口處用匕首刻上記號,表示自己曾經透過這裡,但很快李志遠便發現了一個新的問題,那就是不知覺中,他又繞回了原先的豎井中。
李志遠想了一下,再次進入暗渠時,就在記號的旁邊多加上了編號和方向,而出暗渠時也是如此。此時,那隻sonnecken鋼筆也發揮出了它的作用,被李志遠用來將所走過的暗渠小心地畫在行囊上,如此一來,他心中便有了個大概。
其實李志遠也想過要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