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里木江說:“你是說阿力克的事還是古麗的事?你放心,不用你提醒,我也會說的。”
阿里木江說:“古麗被穆典赤帶走後,好幾年都沒有了訊息。按理說,一個男人帶著一個受了傷的、年青美貌的姑娘,應該是一件惹人注目的事,可是儘管我派了很多人去找,幾乎找遍了整個天山腳下,但他們兩人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般。我也曾到古麗的伯父家去打聽訊息,卻被轟了出來,說不是我,古麗也不會跑到外面去啦。後來,我花錢收買了古麗的堂兄,才知道古麗曾寫過一封信給家裡,說自己在外不幸受了重傷,正在到處治療,短期內不能回家,古麗的伯父一家普遍認為古麗一定是死了,這樣說不過是在安慰家人罷了。古麗並沒有說出是誰讓她受傷的,這讓我更加的內疚和難過。”
李志遠心想:“阿里木江這個人的人品是差了些,不過對感情卻是如此的執著,要是有個他愛的人能引導一下,想必也不會走上歪路啦。這個最好的人當然是古麗啦,但是她這樣純潔、美麗、痴情、寬容的姑娘,阿里木江又如何能配得上她呢?至於穆典赤,他當然配得上古麗啦,可是他的心裡卻只有楚悅,而沒有他人的位置。唉,其實,我妹妹已經走了這麼多年,你就算再找一個喜歡的人,我這做哥哥做兄弟的,有的也只是歡喜和祝福。唉,這情字太讓人難以捉摸啦。穆典赤,你究竟去了哪裡呢?難道說,古麗姑娘真的沒有死,而你一直在照顧著古麗姑娘?”
阿里木江繼續說:“穆典赤出現在天山腳下的事,我一直在猶豫著要不要告訴薩里海,但奇怪的是,薩里海不知為什麼也好像消失了,連那個聯絡人也不知去向,我便樂得省心。”
李志遠冷笑道:“那當然啦,要是馬化藤知道你對古麗姑娘開了槍,他一定會拆了你的骨頭的。”
阿里木江渾身一哆嗦,然後垂頭喪氣地說:“現在他已經知道啦,要不是他還認為我有利用的價值,早就拆了我的骨頭啦。”
李志遠嘲笑地說:“原來你這麼膽大,這也敢告訴他?”
阿里木江面帶恐懼地說:“是他逼我說的,那天,就是我假死的那天,我被他關在一間小黑室裡,我的身上被打了一針,我不知道那針筒裡裝的是什麼藥水,我只知道我整個人一直就處於極度的痛苦中,那種感覺無法形容,情願馬上死了還好,可是我還是挺住了,後來,他們又給我打了一針,我便處於一種昏昏欲睡的狀態,所有人的說話都好像從天邊傳來一樣,我就以為自己死了,我開始胡亂地說著些什麼,然後就有人問我一些問題,我也就如實地回答。當我清醒時,我才知道,我將所有不應該說的都說啦。”
李志遠心想:“這一定是上次馬化藤對付自己所使用過的藥水,這種藥水確實可怕,如果自己不是失憶的緣故,只怕也很難熬過。”
李志遠說:“這麼說,馬化藤也知道了你們家族的故事啦。”
阿里木江說:“應該是的,這就是他沒有馬上殺我的原因。”
李志遠心說:“奇怪,馬化藤那些年又去幹什麼啦?”
阿里木江說:“我找不到穆典赤,也就找不到古麗,最後我便想,要是阿力克出點事,以他的威名,應該很快就會傳遍整個準噶爾地區,甚至整個新疆,那麼他的好朋友穆典赤想來不會收不到訊息吧,他應該不會坐視不理吧。由於阿力克是族長,想害他也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所以首先要做的就是要想法設法接近他,然後才能找出他的破綻來。
於是我便不再做生意啦,而是回到了族中做事,雖說我爺爺是長老,但族中事務還是重能力的,所以開始時我也是從最低層做起的,但是憑著我爺爺的暗助,再加上我以前做生意時所積累的聲譽,我的地位上升的很快,不到一年,便可以參與族中的一些事情討論啦。雖然暫時不能找到什麼來陷害阿力克,但至少我做到了一件事,那就是可以監督到他的大致行蹤啦。對此,我爺爺很滿意,他說無論做什麼事都要有耐心,這一點我已經學到了不少,將來必可負起大任。”
李志遠心裡一陣冷笑,他突然一陣發抖:“聽阿里木江這樣說,其實,真正的黑手應該是阿里木江的爺爺才對,為了寶藏,他已經犧牲了自己的兒子、孫子,而阿里木江只不過是他擺弄的一個棋子才對,這個老人也是無比的可怕。”
阿里木江說:“奇怪的是,有一天,阿力克突然對做生意特別有興趣起來,這就成了我一個最大的機會,我也因此成了阿力克的得力助手。
不要說我,族中族中的長老也很奇怪,阿力克就解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