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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他不得不又退了回來。

薩里海得意地喊道:“典赤兄,不用費勁啦,你可能不知道,我身上還藏著一把槍呢,我要是你的話,就不會這麼的衝動,怎麼說還能多活幾天,而且還有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作陪,讓人羨慕啊。”

眼看著石門落下了一半,穆典赤四下張望,猛地他的眼光落在了石棺上,頓時眼中一亮,他將槍別在腰間,然後奮起神力,搬起一具棺蓋,擋在面前,大踏步地向門口走去,就聽三聲槍響,子彈打在石棺上當當直響,但轉眼已來到了門邊,又是幾聲槍響,有一顆從穆典赤的手上擦過。

眼見石門又落下了許多,穆典赤大喝一聲,將棺蓋打橫,伸了過去,便聽哐噹一聲,石門被卡住了,留下了一道上下約六七十公分寬的距離。

穆典赤沒等石門完全卡死,已從縫隙中滾了出去,同時拔出了腰間的手槍,就看見穆勁威已跑到了空地的盡頭,一下就消失在滿是機關的通道口中。

穆典赤站起身,猶豫了一下,然後返身回到了石室,他發現古麗的呼吸十分的微弱,處於昏迷狀態,但是看不出是什麼原因,因為她除了頭上的傷是身子倒下時在石棺上磕到的外,身上並沒有其他的傷。

穆典赤給古麗的頭部簡單地包紮了一下後,就將她抱出了石室,平放在石室外面陰涼的一處地上,並且可以清楚地看到空地的盡頭。

此時的陽光十分的明媚,溫柔地照射在大地上。

穆典赤從腰間摘下水囊,將水小心地倒進古麗的嘴裡,但她幾乎不會下嚥,水從她的嘴角流了出來。穆典赤皺了皺眉頭,深深地呼了一口氣,將氣在丹田中運了一圈,然後閃電般地在古麗頭部的百會、竅陰、角孫、翳風,頸部的天柱、風池、完骨,手部的內外關、合谷等穴道或按或點或指壓或掌拍,最後用力一按古麗的人中,古麗“哎呀”一聲醒了過來。

穆典赤柔聲問:“古麗,你怎麼樣啦?”

古麗仍然面色蒼白,她費力地說:“在我腰間的那個袋子有藥,請拿一顆給我。”

穆典赤連忙在古麗的腰間解下那個袋子,裡面有一個精緻的玉製的瓶子,他從中倒出一顆藥丸,連忙給古麗喂下,過了十多分鐘,古麗的臉色開始紅潤起來,呼吸也順暢起來啦。

古麗四下望望,她問穆典赤:“阿布德大哥,那個薩里海呢?”

穆典赤說:“又給他跑了。”

古麗有些緊張地說:“那他還會回來嗎?”

穆典赤搖搖頭:“這次再給他十個膽,他也不敢回來啦。而且在這裡他也沒有什麼幫手啦。其實說真的,他各方面本領都不在我之下,真的打起來,誰也沒有本事能贏,最多也只能是個平手,可是他這個人,最大的弱點就是怕死,一有點小挫折,他就退縮不前。”

古麗說:“阿布德大哥,人們常說,物以類聚,為什麼你們兩人相差那麼遠呢?你們以前真的是好兄弟嗎?”

穆典赤嘆息道:“不錯!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一起放牧,一起打獵,情同手足。可是這個世界上,有的人重名,有的人重利,有的人重權,穆勁威這個人因為家境不好,常常受人欺負,所以他從小就發誓,要做個有權利的人,好像族長,我想,也許就是這一點害了他。”

古麗問:“阿布德大哥!那你呢?你重什麼?”

穆典赤也問自己:“我重什麼呢?”他苦笑一聲:“我重什麼呢?他們說。。。。。”然後他停了下來,沒有繼續。

古麗衝口說:“他們說你重色重女人是嗎?”

穆典赤苦笑道:“不錯!他們確實是這樣說的。”

古麗說:“我認為阿布德大哥你重情義,是真漢子!”

穆典赤微微一笑:“你不知道的。我沒有你說的那麼好。”

古麗說:“我相信我沒有說錯,就憑你可以為了一個女人報仇,四年多來鍥而不捨的這種精神,我就相信,你一定是一個有情有義的男人,是真漢子。”

穆典赤再次苦笑:“你這是誇我呢?還是在罵我?難道你真的認為一個男人為了一個女人而拋棄一切是件好事嗎?”

古麗認真地說:“對我們女人來說,最幸福的事就是有人疼她,愛她,願意為她犧牲一切,哪怕是在這個世上只活那麼一天,她也滿足啦。”

穆典赤心說:“幼稚!”但看見古麗那充滿熱情的目光,他只是淡淡地說:“你的病是怎麼一回事?“古麗說:“我也說不上是什麼病,從小就有這種症狀,一發病,就會呼吸困難,臉色蒼白,全身無力,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