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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人可是這如花似玉的古麗姑娘啦。”

穆典赤沉吟了一下說:“我能不能站起身來說話?”

薩里海遲疑了一下說:“你最好老實點,慢點起身。”

穆典赤哈哈大笑:“穆勁威啊穆勁威,你還是和以前一樣,怕死得很那!”

薩里海惱怒地說:“住口!你給我住口!誰怕死啦?”

穆典赤說:“當然是你啦,我手中又沒槍,又被你在背後用槍指著,你是還擔心的要命。你看我手上有武器沒有?”說著穆典赤高高地舉起了左手,薩里海不由地看過去,這時穆典赤伏在地上的右手一揚,一把匕首由下至上傾斜著飛向薩里海的手腕。

薩里海“啊呀”一聲,暗叫不妙,身子就要向右閃,同時他剛想扣動了手中的槍,就只覺得右手腕一疼,槍立刻掉了下來,砸在了他的腳上,疼得他直呲牙咧嘴。

薩里海驚得魂飛魂散,掉頭就跑,而穆典赤的身子早已騰穿而起,他的腳尖在石棺上一點,好像一隻大鳥一般直撲向薩里海。

一、被劫掠的野馬(2)

薩里海因為腳上有傷,根本跑不快,給穆典赤一腳踹在了背心上,他一個狗吃屎,撲倒在地上,穆典赤並不著急,冷冷地看著他,一步一步走向他。

薩里海就地一滾,正好滾到一具石棺前,他站起身奮力舉起棺蓋,就想往穆典赤身上扔,穆典赤也不知什麼時候那支“三八式”步槍已到了手上,而且身形一閃,站在了薩里海的一側,同時槍也指到了薩里海的太陽穴上。

薩里海一動也不敢動,滿臉通紅,他的手在微微顫抖,顯然棺蓋十分的沉重。

穆典赤微微一笑:“勁威老弟,這樣舉著不累嗎?”

薩里海心裡恨得直咬牙,可是他卻不敢回答,同時也十分的恐懼:“自己是不是老了,居然連舉個棺蓋也這麼地費勁,這可不是以前的自己啊!”

穆典赤說:“你還是將它放回原處吧,可不要驚動了以前的聖靈啊。”

薩里海這才將棺蓋放了下,穆典赤一臉的嘲笑:“這麼多年做慣了頭頭吧,而且也學會了享受吧,以至於功夫都荒廢了。”

薩里海一臉的媚笑:“怎麼能和典赤大哥你比呢,就算再練上個十年八年,也動不了你一根指頭。”

穆典赤厲聲道:“穆勁威,今天我們就將這幾年前的恩怨就此了結吧!你說說看,怎麼辦?”

薩里海“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典赤大哥,你放過我吧,你是明白人,你也知道楚悅姐不是我殺的,他是給穆天遠誤傷,失血過多而亡的。是的,我不應該忘記你的交待,沒有保護好她,也不應該趁人之危,搶了玉匙,可是這並不代表我該死啊!看在以前多年兄弟的情義上,你就饒過我吧。”

古麗狠狠地吐了一口:“真不害羞!”

薩里海偷偷地望了穆典赤一眼,穆典赤的臉上根本沒有什麼喜怒哀樂,只是神情有些茫然和感傷。

薩里海繼續說:“典赤大哥,其實我早就想給你認錯了,可是這麼多年來,你四海漂泊,行蹤不定,我根本找不到你啊,同時我的心裡是又悔又恨又怕。說實在的,真主安拉早已重重地懲罰了我,你知道嗎?這麼多年來,為了躲避你,我每天都過著擔驚受怕的日子,從來沒有一天睡過安穩的覺。最重要的是,兩年前,那塊玉匙給德國人搶走了,就是剛才的那夥人,他們今天找上門來,用奸計抓住了我,就是想從我的嘴裡挖出些秘密來,可是我至死也不會說的,而且我也不知道啊。可是我想法逃了出來,本想召集人馬奪回玉匙的,可是沒想到又給你抓了起來。典赤大哥,你怎麼能放走那些德國人呢?要知道玉匙就是他們搶走的,現在就可能在他們的手上呢!”

穆典赤淡淡地說:“夠了!你的戲演完了沒有?如果是換了另一個人,一定會讓你精彩的表演給騙了,可是你錯了!”

薩里海裝著滿腹委曲的樣子說:“典赤大哥!我說得全是真話啊!”

穆典赤說:“穆勁威,你知道什麼叫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嗎?其實當年我找你,只不過想告訴你不必擔心而已,因為我根本不相信那些人說的,我想這其中一定是有誤會,只要你說清楚就可以啦。如果不是你做賊心虛,聽到我要找你的訊息後連夜逃走,只怕這一輩子我還在心中始終相信你呢,而根本不會去調查事實的真象,我也根本想不到,也無法想到真正的殺人兇手就是你,我曾經最好的兄弟穆勁威,也根本不會想到是你搶走了玉匙的。”

穆典赤繼續說:“我還可以告訴你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