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的人正是穆天驕。
穆天驕在離著楚悅姐約十米處停了下來,後面的馬也很快齊刷刷地停了下來,分成左右兩邊,每邊約二三十匹馬兒,至於有多少列楚悅姐根本就不在意啦。剛才還是震耳欲聾,而此時大地一下變得寂靜起來,如此多的馬大多數動也不動,如同雕塑一般。
楚悅姐想不到穆氏族的人馬宛如一支軍隊般,訓練有素,難怪多年來能夠在複雜混亂的政局中保持穩定。
楚悅姐剛上前問一下穆天驕,就見一匹碳般黑的馬兒從馬隊中躍出,馬上的人正是穆赫連。
穆赫連陰沉著臉,嘿嘿冷笑道:“李姑娘,正可謂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來投,想不到你膽子真大,你哥哥李志遠不辭辛勞跑到黃羊峽綁架了我們族長,而你竟然還敢上門挑釁,你們究竟有什麼陰謀?快說!是不是以為我們族氏族的人好欺負啊?我說呢,天底下哪來那麼多好心的人,不計報酬,為我們族人看病送藥,還要搞什麼聯盟,原來一切都是有陰謀的。”
楚悅姐一怔,怒道:“穆赫連,你亂說些什麼?是誰告訴你我哥哥李志遠綁架了你們族長的?有膽叫他出來!”
穆赫連冷笑道:“他沒在這,因為他太累了,趕了一夜的路誰也頂不住的,他現正在族中休息。”
楚悅姐說:“是嗎?那麼這個人是誰?我可認識?”
穆赫連說:“我就知道你會這麼問,如果換了是別人,可能連我們族中的人都不大相信你哥哥會做出這麼無恥的事,可是這個人說的話就不一樣啦,因為他就是穆勁威,他一直是跟著我們族長的,就是他親眼看見是你哥哥做的事。如果不是為了活著將這個訊息告訴我們,他絕不會逃回來的,要知道我們穆氏族的人向來是寧死不屈的。而且我們在穆勁威回來前我們就已接到了飛鷹傳書,可是遲遲不敢出動,直到穆勁威趕回我們才下定了決心,現在我們就是要前往黃羊峽找你哥哥去算帳的。”
楚悅姐原以為穆赫連會說族長被伏擊的,饒得她機智萬分,也一時間不知說什麼好,心中早已定下的計劃根本沒法實施。而且她根本無辦法反駁,儘管她總覺得整個話裡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穆赫連冷笑道:“李姑娘,沒話說了吧?”
楚悅姐突然大聲喊:“穆氏兄弟們,你們趕快回頭吧,因為現在魔鬼族的人正殺向你們的家園,晚了就來不及啦!”
穆赫連厲聲道:“李姑娘,事到如今,你還敢造謠。來人,給我抓住她。”話音才畢,一匹馬從左隊最前面飛馳而出,直奔楚悅姐。
楚悅姐高舉穆氏族的令牌,大聲喝道:“穆氏族的兄弟們,我代表你們族長命令你們馬上回頭。再晚一點,魔鬼族的旗幟就會在你們的家園飛揚,而你們的父母妻兒就會慘遭踐踏啦。”
轉眼那一匹馬已衝到了楚悅姐的面前,一探手就將楚悅姐手中的令牌奪了過去。
穆赫連怒目圓睜:“穆氏族的兄弟們,你們可都看見了吧!我們穆氏族的令牌在誰的手上。大家都知道,我們族中的令牌何時曾給過外人 ?'…'由此可見,我們的族長一定在她哥哥的手上,也只有這樣才能解釋,這令牌為什麼會出現在外族人的手上了,”
楚悅姐伸手去掏手槍,那個搶了她令牌的人手一抖,腰間的長鞭飛出,緊緊地將楚悅姐的雙手纏住啦。
楚悅姐對著穆赫連罵道:“穆赫連,你這個卑鄙小人,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竟然連自己的族人也要害,你知道會死多少的人嗎?”
穆赫連策馬走近,嘿嘿笑道:“李姑娘,你就死心吧,不論你說什麼也不會有人相信你的,更不用說有人會幫你啦。不過你放心吧,我是絕對不會為難你的,因為我還需要用你來和你哥哥做交易呢。”
這時穆天驕的馬緩緩向前,輕柔得幾乎毫無聲息,直到穆赫連近前時他才發現。穆赫連厲聲喝道:“穆天驕,你不待在自己應該在的位置上,你跑上來到底想要做什麼?”
穆天驕神情冷漠,並不理會穆赫連,他緩緩道:“穆揚威,放開楚悅姑娘。你一個大男人,怎麼能夠欺負一個受傷的女人呢?”
穆揚威怒道:“穆天驕,你反了不成?連穆赫連長老的話都敢不理,你難道忘記了族規,以下犯上,輕則鞭責,重則是要驅逐出族的。”
穆天驕面無表情:“穆揚威,最後一次,放了李姑娘。”
楚悅姐說:“穆天驕,我不要你救。你還是快想想辦法,看看怎麼救你們的族人吧。”
穆揚威冷笑道:“救你?別做夢了,他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