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看看地上的痕跡,就可以判斷出準確的情況來。
穆典赤哈哈大笑道:“5、6個人我就沒有,我只有4個人。好極,如果你不怕死的話,那你儘管來試試看,到時看誰吃虧!”
“疤臉”怒道:“死到臨頭還敢嘴硬。”
“長臉”一探手拉住“疤臉”的馬說:“不要亂來!”然後朗聲說:“上面的朋友,不要衝動,我們這就走,這就走。”然後回頭對後面的人說:“走,往回走!”16匹馬便開始後退,等到16匹馬退上了高坡,“長臉”說:“上面的朋友,我們可以走了吧?”
李楚悅小聲說:“快打倒他們兩個!”
穆典赤說:“不行!”這時兩人已退到了斜坡。
李楚悅:“打傷就可以啦,我們只要抓這兩個,剩下的就不用害怕啦。”
穆典赤說:“來不及了,抓不住他們的。”
李楚悅一頓腳:“你做事就是太小心謹慎啦。”說話間,兩個強盜首領上了高坡。
穆典赤說:“那你為什麼不動手?”
李楚悅說:“這麼遠的距離,你讓我怎麼打?一點把握都沒有。”
穆典赤說:“我也是沒有把握,就算我打倒了一個,另一個肯定會跑掉的。這兩個我們還不知道誰是真正的頭頭。”
這時只見阿里大叔和阿德大叔都伏在地上聽著什麼,穆典赤也趕緊伏下身子聽,然後他的臉上很難看:“不好,那夥強盜根本沒走,只怕他們馬上就要回來。”
九、鬥智鬥勇
穆典赤剛到第一處拐角,身後塵土飛揚,嘶聲不斷,三個強盜已手持武器,策馬衝上了高坡,然後猛得停了下來,領頭的正是“疤臉”,他的馬在原地“得得得”的旋轉了幾回,眼前的情景讓他的眼睜了又睜,吃驚不小,確實一切出乎他的預料之處。
穆典赤放下木板,半蹲著身子,將手中的槍向三個人瞄了瞄,中間隔著約有600米的距離,早已超出了有效射程100多米,而李楚悅他們三人正在他後面約300多米處,正走在一處沙丘的中部,正奮力向上走,看起來她走得非常的吃力,每次拔腳都顯得很困難,要不是兩位大叔的扶持,她幾次都要從上面滾下來。穆典赤一陣苦笑:“何苦來,這麼狼狽!必竟是官家的大家閨秀,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罪。”同時心中升起一絲絲的憐愛,恨不得立刻上前扶她一把。
“疤臉”鐵青著臉,看樣子是在思考著什麼,而其中的一個強盜顯然不耐煩了,沒等“疤臉”發令,已策馬朝著穆典赤這一邊衝過來,轉眼馬便衝出了近200米,然後馬“撲騰”一聲陷進了暗坑,只剩下馬頭露在外面,卡在了那裡,而馬上的強盜雙手撐著暗坑的兩邊,面上十分的痛苦,一時也是動彈不得,他想拔出腳來,可是隻覺得鑽心的疼,他嘶聲叫道:“老大,救我!老大,快救我!我的骨頭好像斷了!”
“疤臉”並沒有動一下,這時坡上又衝上來五匹馬來,為首的正是“長臉”,他和“疤臉“兩人似乎商量了一下後,只見“疤臉”緩緩策馬來到了被卡的強盜的面前,穆典赤原以為是他去救人的,不想刀光一閃,馬上那個強盜慘叫一聲,身上撲倒在馬上,鮮血噴得馬頭到處都是,那匹卡著的馬頭不斷地左右擺動,使勁地晃著頭,嘶叫著,接著又聽見一聲槍響,馬頭無力地垂向了一邊,鮮血四濺,噴射出老高。
“疤臉”躲閃不及,馬血噴在他的臉上,他一邊用袖子擦了擦臉,還一邊用舌頭舔了舔嘴邊的血液,就好像一個剛從地獄中鑽出的吸血鬼,樣子十分的陰森恐怖。
穆典赤十分地震驚和憤怒,他從隱藏處站起身,向前疾衝幾步,將槍瞄準了“疤臉”,厲聲怒喝道:“你還是不是人 ?'…'對自己的兄弟見死不救不說,還居然狠心下毒手!”距離雖然遠,但四下空曠,仍然聽得十分清楚。
“疤臉”狂笑道:“誰讓他不聽從我的命令,壞了我的規矩,如果人人都是這樣,以後叫我如何管好手下的弟兄,你說還能留他活命嗎?”
穆典赤又走上前幾步,氣貫丹田:“好吧,你們自己狗咬狗,我可以不管,不過現在你想必也明白了我剛才並沒有對你們說謊,這裡實在不是你們應該來的地方,那麼你們可以離開了吧?”
“疤臉”手撫摸著那個死去強盜的屍體,陰沉著臉回答說:“不錯!你是沒有騙我們,可是我們被你傷了那麼多的人,我們之間的仇是結定了,現在就算你們跪下來求我,我們也不會讓你們活下一個人的。有種的,你摘下臉上的布來,報上你的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