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少遲反手握住她白嫩嫩的腳丫,順帶親了一下,“我這叫做人賤人愛。”
唐果不想理他了,將腳收回來,翻了個身用圓鼓鼓的小屁屁面對他,“我不起來,我要睡覺,反正我又不餓,誰餓誰去做飯!我要翻身做地主,不要再被你壓迫了!”
看著粉色卡通內褲包裹著她翹翹的圓圓的屁股,她耍賴一樣的撲在床上,讓他又好笑又心動,從後面貼上去親她的屁屁,“小東西,不想起來吃飯我們就做一次。”
唐果小臉頓時垮了,“浴室一次,床上一次,今天都有兩次了為什麼還要來!你精蟲上腦也不帶這樣的!”
“兩次怎麼夠,我那兩次是看你困了所以才勉強放過你,我都沒疼夠你,什麼叫做精蟲上腦?”
唐小果嗷嗚一聲,就這樣趴在床上無力的任由他扒了自己內褲……
等他這次做夠了,把她擦乾淨了,唐果休息了一會兒問他,“韓少遲,我很想知道,你是不是這一輩子都沒有碰過女人?”
韓少遲坐在床邊喝水,心滿意足的看著她紅撲撲的小臉,“你問這個問題的意思是不是想質問我,我在碰你之前是不是處/男?”
唐果想了一下,她問這個問題的實質是想問他,怎麼能精力如此旺盛,一天能射無數次,她上次不是偶爾看到新聞說男人做多了也容易腎虧嗎?
但韓少遲把問題又扭曲了,不等她說什麼,韓少遲接著就說,“如果我不是處呢,你是不是會嫌棄我。”
唐果翻了個大白眼,“我根本沒想問你這個問題好不好,就你這種精蟲上腦的花花大少爺,怎麼可能會是處。”
她這麼說韓小氣不樂意了,“什麼叫做我這種精蟲上腦的花花大少爺?我只對你精蟲上腦好不好?我的處給了我的黃金左右手,不過……”
他壞笑一下,湊下來親她,澄黑的眼睛亮閃閃的,“我的第一次碰女人,確實是給了你。你說,你要不要對我負責?”
唐果一丁點也不相信的瞪大眼睛,“你都快三十歲的老男人了竟然第一次碰女人,說出來你自己都不相信,如果是真的,那你絕對是有問題,你是不是性冷淡?或者是……那方面不行?”
性冷淡?那方面不行?
“唐果,如果換做以前,你絕對是抗日戰爭中的勇士,絕對會受到表彰的。”
唐果呆呆看著他,“為啥?”
“因為你不怕死。”壓到她身上不輕不重的捏了她的臉一下,“敢說我性冷淡,敢說我那方面不行?唐小果你說你是不是不怕死?每次都被我乾的連床都下不來,你說我是不是冷淡,是不是有問題?嗯?”
唐果小臉一紅,“呸,臭流氓,你就不能稍微說的文藝一點嗎?你就不能不要說得那麼直白那麼下流嗎?你不知道掃黃打非嗎?再說了,你是總裁好不好,你完全破壞了總裁在我心目中高大上的形象,你就是個又賤又無恥的湊流氓!”
特麼的她怎麼偏偏就愛上這樣一個流氓愛的無法遏制?
韓少遲正在她胸上啃著,聞言停下動作在她上方認真的想了想,“文藝?那我該怎麼文藝?怎麼說?說你被我做的下不了床?還是說你被/草/的下不了床?你說,哪個文藝?”
唐果,“……算了,我真是腦子壞了才讓流氓裝文藝。你本質就是個不要臉的流氓,就算說出文藝的話也改不了流氓味道,狗改不了吃翔。”
韓少遲一丁點也不惱,反而笑的顛倒眾生的對她說,“如果我是狗,那你被我吃了多少次,是不是你就是翔?”
“特麼的你才是翔!你全家都是翔!!!”
“被我戳中了,惱羞成怒了。”韓少遲覺得人生每天和她拌嘴把她惹怒,看著她炸毛的小摸樣真的是最為幸福的一件事情了,沒有之一。他愛不完的含著她小嘴纏綿無比的親,拖了她小舌頭不斷的吮,他沒有騙她,他的二十八年真的只有過她這樣一個女人,並且不想再有其他女人,有她,就足夠了。
親夠了,她的氣也消了,兩人在床上又膩歪了一會兒才先後爬起來,韓少遲跟在她後面亦步亦趨的點菜,因為她冰箱裡沒多少菜,其實也不想她累到,所以他儘量點容易簡單的菜,“我要吃紅燒肉,西紅柿炒雞蛋,涼拌海帶絲……”
唐果扭頭惡狠狠瞪他,“我不是選單!!!”
“我知道你不是選單。”他跟著她走進廚房,“你是我最愛吃的一道菜。”
如果到了這裡就是結局,那麼時光,該有多麼溫柔纏綿。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