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就已經進了房門,洗漱好了,就帶著洛珍出門,前往大理寺。
慕歡顏把自己所找到的證據向大理寺卿鄭遠華一一講述了之後,鄭遠華便派少卿程大人帶人去找嫌疑人,畢竟只是嫌疑,而這些人都是朝中重臣,也不可能實行抓捕。
鄭遠華讓慕歡顏留在大理寺,自已親自入宮,查探宮中的嫌疑人。他入宮之後,自然是去了織制局,索要了賬布之後,竟然發現唯有東宮領走了那些布,他很是吃驚。但為了查清真相,鄭遠華依然還是去了東宮。
“微臣參見太子殿下。”
凌然看著她,問:“鄭大人清早來拜訪,有何要事?”
“太子殿下,你與杜莞月之死一案有甚多關聯,微臣今天要公開審理,須請太子殿下到大理寺協助調查。”
“杜莞月的死與本太子有何關係?”凌然不解。
鄭大人說:“昨天和悅縣主在杜府驗屍的時候。發現了杜莞月手中握有一塊布。而那塊豐乃是盛遠綢莊的貨物,由盛遠綢莊提供的銷售記錄當中顯示宮中有采購過一批貨,織造局那邊的賬冊裡顯示東宮有領過這匹布料。”
“既然如此。本太子只好隨你走一趟。”
待鄭大人和凌然到了大理寺的時候,程大人也已經請到了其它幾位嫌疑人,甚至連盛遠綢莊的掌櫃也被請到了大理寺。
開堂審案,鄭大人坐在公堂主坐上。慕歡顏與程大人各坐一側,凌然由於身份的問題。在臺下設了座位,現在只是嫌疑,並不能說太子就是殺害杜莞月的兇手,自然還是需要尊重的。
下面站著的是其它幾位嫌棄人。慕老夫人和陳氏也被請到了大理寺,其次就是陳府的長子陳限,昌平侯文楚。京城富商朱發,以及梁王。
梁王是最後一個過來的。鄭大人礙於身份,依然是賜了座位。
昨天夜裡,慕歡顏也懷疑過陳氏,因為陳限和昌平侯在內,可後來仔細想了想,三家都用過這批布,如果真是陳氏所為,根本就沒有這個必要。不過,既然是嫌疑人,還是要請到現場。
“升堂!”
“威——武——”
鄭大人正準備說話,杜丞相也來了現場。
“鄭大人,今天我也想在此看看,到底是何人對我的愛女下此毒手。”
“杜丞相節哀順便,既然來了,希望你情緒可以保持冷靜,不要影響審案,就在此坐下吧。”
接著,鄭大人便開口道:“昨天透過縣主的協助調查,有關杜丞相的愛女杜莞月一案,已經有了很大的突破,這也是請了眾位過來的原因,程大人,把證據呈上來。”
程大人拿著一從杜莞月手裡拿到了的那塊布,然後是盛遠綢莊的一個樣品,還是一些賬本,送到程大人的桌案前。
鄭大人先是拿著從杜莞月手裡取到的那塊布,說:“眾位,這塊布乃是從杜莞月的手中取到的,取這塊布的時候,現場很多人看著,當時,杜莞月的手是緊緊的抓著這塊布,因此也判定這塊布料絕不是在遇害之後放進去的,必然是杜莞月在與兇手掙扎的時候撕下來的,然後緊緊的纂著,據仵作解釋人在死前緊握著的東西若是掰開之後就無法再握起來,所以這塊布就是此案非要重要的證據。據盛遠綢莊的銷售記錄,這批貨有你們幾位的府上購買過,所以,你們個個都是本案的嫌疑人,現在,我給你們一個機會,到底是誰所為,請如實招來!”
慕歡顏觀察著所有人的眼睛,人的眼睛很難說謊,然而卻從這些人的眼睛裡並沒有看到任何意外。
第一個站出來的就是陳氏,她說:“這事跟我們慕府一點關係都沒有,我根本就沒有殺害杜小姐的動機,請鄭大人明察。”
“你說你沒有動機就沒有動機嗎?我想你是見不得我女兒做了太子妃,想破壞這樁親事,所以買兇傷害我的女兒。”杜丞相與慕耀天不合,當然不會給陳氏開脫的機會。
“杜丞相,今日審案的是我,請你不要干擾視聽。”
慕老夫人則是很有禮貌地說:“鄭大人,正如我媳婦說的那樣,我們慕家斷然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我孫女也就是和悅縣主曾多次在太子面前說杜小姐的好話,撮合這門親事,根本沒有必要做這等事。若是我慕家所為,我孫女大可以在發現我們慕府也是嫌疑人的時候,就銷燬證據,大人,覺得呢?”
慕老夫人的話確實言之有理,鄭大人也覺得慕家不可能跟這件事有關係,如果真的有關係,昨天慕歡顏在調查此案的時候,就會想盡一切辦法將證據銷燬,更不會讓慕老夫人和慕夫人作